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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再歸家,底下的那些姐妹還說不說親。 邢夢瑤被勸了多日,心里也有些松動,可是晚間看到梳了婦人頭的海翠給自己請安時。 她終于忍不住,拍桌而起,不顧身份同海翠撕打了一場。 最終安傳武帶著邢夢瑤和海翠,一起去了任上。 安傳武似乎開了竅,先后又收了幾個姬妾,不偏不倚雨露均沾。 安家二房的妻妾之爭,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傳出點動靜。 日子久了,安氏同兩個女兒聊起天來,還不住的慶幸: “幸好當時你二舅母短視,咱沒嫁過去。武哥在房里的事情上,處理的著實糊涂。邢姑娘再不好,也是嫡妻!” 彼時玉萱微笑著坐在一邊泡茶,聽見母親如此說,并沒有答話,只笑著把沖好的茶遞給母親和jiejie。 邢夢瑤和安傳武的姬妾之間,如何鬧騰,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有時候失去的,不見得就是好的;得到的,才是最該珍惜的。 261新婚 三年除服禮一過,安氏就接連辦了四場婚事來沖洗三年之間積累的晦氣。 隨著家里人口增多,京城槐樹胡同的江府也日漸一日的熱鬧起來。 今天就是玉萱出門的日子,聽著外面來往不斷的腳步聲和恭喜聲。 玉萱真的是又緊張又喜悅。 沒想到,真的活到了嫁人的時間,是不是以后,也能如別人家的姑娘一樣,安穩一生了? 門吱呀一聲被推來,進來的卻是jiejie的兒子,淮陰侯的小柿子。 “姨母?你穿紅色真好看?!毙∈雷訐u搖晃晃走到玉萱面前,扔了手里的糖果,就朝著玉萱身上的禮服抓去。 玉萱喜歡是喜歡他,可這個熊孩子的小手粘粘糊糊的,要弄臟禮服了怎么辦? 幸虧身后的奶媽眼疾手快:“小祖宗,可別弄臟了衣服?!?/br> 玉萱微微吐了一口氣,小世子卻不愿意了,哇的哭出來:“我要姨母!我要姨母!” 青棋笑著走過來,拿著個小鈴鐺哄他出去玩。 玉菁笑著邁進來:“怎么?要嫁人了,就不喜歡我們家世子了?” 玉萱臉羞的通紅:“你們家的熊孩子你不知道?” 玉菁樂的前仰后合,上前幫著玉萱整了整禮服:“兩家太近了,迎親的轎子繞著城轉圈去了。母親在前面哭的稀里嘩啦的,幾個嫂子勸都勸不來?!?/br> 玉萱問:“哭什么?” “等你嫁女兒的時候就知道了。”玉菁頓了頓:“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們都是這樣給我解釋的?!?/br> 這回換玉萱笑了。 迎親的轎子很快就過來了,玉萱年紀最小,安佳瑩和玉菁在外面擋門,不讓劉政順利的進來。 嬉笑見,玉萱甚至還聽的見小世子的聲音:“壞蛋,不許搶我的姨母!那是我的姨母!唔...” 玉萱無語,是不是自己從小帶著小世子玩,那個熊孩子把她當成他自己的玩具了? 劉政沖過層層障礙進來時,已經是一身的狼狽。 玉萱很想站起來給他整理整理凌亂的禮服,可惜不能腳沾地。 別了親,上了轎,許是兩家離的太近,玉萱心里一點離開家進入一個新環境的自覺都沒有。 安氏撫著自己的親兒媳婦張氏,哭道:“狠心的孩子,離開時一點都不傷心?!?/br> 張氏笑著勸道:“母親,拐角就是姑爺家,您還怕見不著meimei?” 安氏就是心里難受,捧在手心里的女兒,轉眼間就出門嫁人了。 在她心里,玉萱還是那個粉團子一樣的小女孩,哪里就能做人家的媳婦了,而且一進門就要管家,小小年紀還沒享受生活就cao心。 她身后的董氏瞥了一眼陪笑的李氏,面上也保持著微笑,心里卻盤算著不如分開過。 三個媳婦,是一年里先后進的門,論得寵,自然是安氏的親兒媳張氏。 董氏進門之前就知道自己的夫君雖然占著個嫡長子的身份,可是論才學論本事,都比不上安氏的親兒子。 所以她給自己的定位就是:旁觀者。 眼明的人都知道,將來江府是給江世垣的,江世圩早晚要自己單過。 所以董氏從來不參與家里的中饋,何必費那個心呢,賺了也不是自己的。 因此三個媳婦,倒是相安無事。 安氏哭了一場心理好受些,扶著張氏回去了。 門口的眾人在鞭炮的硝煙散去時,也紛紛散去。 一個丫鬟模樣的人匆匆趕了過來,問一個沒來的及進門的下人:”小哥,請問江府這是有喜事嗎?” 長安回頭,見是個陌生的丫鬟,問:“你是哪個府上的?” “我是按察使李家的丫鬟,我們家四小姐有封信要交給江家的三小姐?!蹦茄诀叩馈?/br> 長安知道玉萱有個朋友,正是按察使家的四小姐李改改。 據說這位小姐跟著按察使去東北查一個貪腐案去了,怎么這會有信送來? 莫不是知道小姐結婚,送添妝來了? 可是看那丫鬟身無長物,不像帶禮物的樣子。 “我們家小姐今天成親,剛出門。有什么信不如給我,回頭我轉交給她。”長安說道。 玉萱成親,長春幾個光明正大進了劉府當差,長安反而留了下來幫著江世垣跑腿。 那丫鬟想了想,小姐只說關系重大,可沒說非要交給到江小姐手上。 她還要急著回去幫著夫人照看小少爺,因此拿出信來交給長安:“我們家小姐說這很重要,你千萬別給丟了,一定要交給小姐呀!” 長安聽后,也重視起來,將信放在緊貼胸口的位置:“你放心,我一定親自交給我們小姐!” 長安再三做了保證,那丫鬟才轉身放心離去。 玉萱端坐在喜床上,靜候著劉政歸來。 剛才劉琪怕她緊張,陪著說了會話,見天色晚了,才笑著出去催劉政回來。 而玉萱,讓青棋和雁書伺候著卸了妝容,終于能好好休息休息脖子了。 劉政一進門,玉萱使勁抽了抽鼻子,怎么沒聞見酒氣? 劉政揮揮手讓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