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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老夫人根本不看她:“將你們二奶奶也找間屋子關(guān)起來!明天我親自去邢府問一問,他們家養(yǎng)出的女兒上不敬婆母,下不敬夫君,動手傷人,是哪家的規(guī)矩!” 邢夢瑤哪里肯,掙扎著不讓人上前:“你們安家就是護短!明明是你們的錯,如今倒是沖我來了!” 然而哪里有人理她,最終還是被強扭出了屋子。 安王氏呸了一口:“潑婦!” 安老夫人又對她說道:“你是想讓你們二房活,還是想讓你們二房死?” 258外任 安王氏想笑,可表現(xiàn)出的面部表情卻比哭還難看:“母親這話什么意思?” 安老夫人又問一句:“你要二房死還是要二房活?” “自然是要活的。”安王氏道。 她做那么多,還不是為了二房的利益。 安老夫人默了默,從袖子里掏出封信扔在地上。 “這是前一陣德超給我寫的信,我壓了下來沒讓你看!”安老夫人斜眼看了看一腦門漿糊的安王氏。 “他信里對你干涉武哥的婚事很是不滿,要求我把二房的事情接過去!我一個半截子黃土埋著的老婆子,很想你們這些孩子自己做主自己的生活,所以沒有理會。” “可誰知道,二房越來越不像話!你既然娶了邢家的姑娘進門,為什么不能善待?沒眼界的東西,既然當(dāng)初選了這條路,就咬著牙給我走下去!邢家可不像江家,任你作踐人家的閨女!” “你若是還想讓二房活,明天就給我搬到佛堂里去吧,抄抄經(jīng),也靜靜你的心。別急功近利的什么好事都像這往身上沾,最后反而竹籃打水一場空!” 安王氏臉色蠟黃,被安老夫人守著一屋子的下人、兒子和妯娌的面,罵的淋漓盡透。 今天這臉,可算是丟盡了。 兒子討厭她,兒媳婦忤逆她,連就不管事的老祖宗也難著安德超的書信壓制她。 安王氏一時有些心灰意冷。 “還有你!”安老夫人有些恨鐵不成鋼:“后院都管不來,還想著去管一方水土。你真以為官是那么好做的?” 安傳武傷口已經(jīng)包扎好,臉也擦干凈了。 此刻聽見祖母訓(xùn)斥自己,他重又跪在地上:“是我的錯。” “你錯在哪里了?我聽聽。”安老夫人問。 “不該處處聽母親安排,沒有自己的主見。” “噗!”安老夫人不怒反笑:“你自己的主見就是冷眼看著自己親娘和媳婦打架?” 安傳武說不出話來,低著頭不吭聲。 “媳婦既然娶進家來,就該好好珍惜。誰家的女兒也不是拿來讓你們糟踐的!依然對不起萱姐,難道還要再對不起另一個女孩子?” 安老夫人嘆口氣,這個孫子自小優(yōu)柔寡斷,被他母親壓抑的久了,越喜歡得不到的東西。 等上了年紀(jì),他就應(yīng)該知道,得到的才是最好的。 “既然選擇外任,就帶著你媳婦去吧。你母親我給看著,保證不再給你們?nèi)莵y子。日子嘛,在自己過,你自己覺得委屈難過,難道夢瑤就不委屈難過?” “她可不知道你母親背信棄義的事情,也不知道無意搶了別人的婚事。說到底,她在你們二房最是無辜,你憑什么拿著你所謂的傷痛去傷害另一個無辜的人?” “萱姐怕是已經(jīng)把你忘了吧?劉政那小子,強你百倍不止,起碼知道自己要什么,并身體力行的去實現(xiàn)。你呢?除了喝酒消愁,之前可有什么具體的作為?” “所以,孩子,放下吧。就算為了我這個老婆子能安安靜靜的閉上眼睛,也別再折騰了。老老實實的同邢夢瑤生個嫡子,以后你愛干什么也沒人攔你!” 安老夫人說的口渴,都是自己的兒孫,手心手背都是rou。 她不能看著安家二房因為內(nèi)宅不寧而衰敗,只好苦口婆心: “給你一晚上的功夫,若是想通了,明天就給我好好安撫你媳婦!若是想不通,我就去邢家,破著這張老臉不要,也要讓你們和離!” 說完起身走了,安傳武呆坐在房中。 今天的一切都像做夢一樣。 在安慶,看見表妹和劉政情投意合的樣子,他嫉妒的發(fā)狂。 當(dāng)初表妹的溫柔,都是對著自己的,是自己放了手。 他捶了捶自己的頭,不小心碰觸了傷口。 痛些也好,起碼能讓他更加清醒些。 表妹,玉萱,從此就錯失了,她有她的光明前途。 安傳武又想到了邢夢瑤,那個女子,他真的喜歡不來。 可是祖母說的對,人家也是無辜的,唯一的錯處,就是無知無覺的奪了表妹的親事吧。 這些孽,本就是二房自己造成的。 依然對不起表妹,又何必再多一個受傷的人。 安傳武暈暈乎乎的爬上了床,一會想東一會想西,不久就睡著了。 他睡著了,被關(guān)在耳放里的邢夢瑤清醒的很。 她仔細(xì)的回想著安家所有人的話,明明,都知道安傳武心里那個人是誰。 邢夢瑤莫名其妙的,腦子里冒出個人的影子來。 她忽地從榻上坐了起來,沒錯,就是她! 當(dāng)初婆母罵她時就透露過,還不如給武哥娶了萱姐! 聽說那個江玉萱在安府住過幾個月,表哥表妹的,長久相處難免生情。 想想玉萱第一次看見自己,就是一副充滿冷漠?dāng)骋獾臉幼印?/br> 都說女人第六感最強,定是她察覺自己以后要嫁給安傳武,所以才有所抵觸。 邢夢瑤根本就不去想,玉萱討厭她是不是她當(dāng)時背后恥笑別人,認(rèn)定了玉萱是因為安傳武才充滿敵意。 既然兩人都彼此有情,為什么最后沒有在一起,反而便宜了她呢? 邢夢瑤一夜沒睡,第二天安傳武打開門進來時,看見的是神情憔悴眼圈通紅的她。 安傳武默了很久,才開口:“后頭我就去任上,你若是愿意隨著我去,就趕緊的收拾東西。” 邢夢瑤想了一夜,和離自然是不成的。 邢家如今也不得勢,需要安家的幫扶,她若歸家,必遭全家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