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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兩家要結親。 小姐心里也是喜歡的,回來雖然沒說什么,卻是連著幾天臉上都不自覺的在笑著。 今天大姑奶奶說出那么震驚的消息,到底真的假的?小姐怎么還笑的出來? 染畫剛從凈房出來,聽見玉萱回來了,洗完手就直接來正屋給玉萱請安。 染畫還沒進里間請安,青棋就一把攔住她悄聲問:“這幾天你在街上可聽到什么消息?” 染畫一進屋就感覺到了氣氛異常,見青棋先問自己,也小聲回答:“你也聽說了?” 青棋擰了她一下:“別賣關子!今天大姑奶奶來可都說了,我也看不出來小姐是悲是喜。” 染畫撓了撓頭:“死了人難道還能是喜事?大姑奶奶也知道石夫人?” 此話一出口,青棋就知道兩人說的不是一回事:“我說的不是這回事!你成天在街上溜達,難道沒聽說安家二夫人給二表少爺定下了工部尚書家的孫小姐?” 染畫愣住:“沒聽說呀!” 青棋一皺眉,小聲斥道:“你成天在街上都打聽什么?是不是出去玩去了?” “府里這個情況我哪有心情玩!”染畫有些委屈:“二表少爺與小姐板上釘釘的事情,我還費什么勁去打聽?就知道安家二夫人每場冬宴都出席,其它的倒沒多打聽。” 青棋嘆口氣,想起染畫說的什么“死人”,問:“誰家死人了?” 染畫掩著嘴小聲說道:“石夫人今早上吊了,發現時全身都僵了。穿的還是嫁時衣,一身的紅。鄰居都說是午夜吊死的,何府要鬧冤鬼了!” 青棋拍了她一下:“講鬼故事呢,嚇人呼呼的。先別給小姐說這件事了!” 然而屋內玉萱早聽到了外面兩人的竊竊私語,問雁書:“外面青棋跟誰說話呢。” 雁書出去看了一眼,答道:“是染畫!” 玉萱道:“幾天沒見她的影了,讓她進來!” 染畫早聽見玉萱的聲音,一聽讓自己進去,忙進屋垂首立在一邊。 玉萱笑:“今天怎么這么老實?是不是給你的銀子都吃糖炒栗子了?沒良心,也不知道給我帶點!” 染畫已經知道玉萱可能丟了親事,見自家小姐還能笑出來,心里也擔憂,便哄道:“小姐要哭就哭出來吧,屋里就咱們幾個,不要怕丟人,奴婢們不會笑話小姐的。” 玉萱面色微微一凝,雁書還悶在鼓里問:“小姐為什么要哭?” 青棋偷偷招手讓雁書出來,雁書心里一個“咯噔”,難道老爺要不好了? 玉萱調整好表情,問染畫:“你在外面聽說什么了?只管說出來!” 染畫猶豫道:“我只知道安家大夫人不怎么出門,二夫人倒是常常冬宴在場。至于其它的,都是剛剛聽青棋jiejie說的。” 她聲音越來越小,最后見玉萱還坐在床邊沒有動,硬著頭皮說道:“小姐不是累了嗎?不如先好好睡一覺,有什么事情收拾好了咱再說。” 玉萱深吸一口氣,點點頭:“你過來伺候我脫衣服吧。” 染畫走上前去,伸手幫玉萱脫下外衣,目光落在了玉萱的手上,驚叫了一聲:“小姐的手怎么了?!” * 好想買套古龍全集→_→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有錢的捧個人場去評論區踩踩:有錢的捧個錢場,求訂閱、打賞、月票@_@ 156冷靜 之前玉萱手一直抄在袖子里,此時伸了出來讓染畫寬衣,手上的血跡正好被染畫看見。 染畫將玉萱的手抓了過去,攤開一看,玉萱精心養的長指甲都折斷了,手心里被掐的道道血跡。 染畫又心疼又生氣:“怪不得剛才坐床上還抄著手,想哭就哭忍什么呀?屋里都是從小長大的,誰還笑話你不成!” 雁書和青棋也聞聲進來,看見玉萱折斷的指甲和掐破的手掌,青棋忙去翻藥箱子。 雁書落淚道:“剛才青棋jiejie給我說了,什么事情都沒鬧清楚呢,小姐可不要傷了自己。” 玉萱依然掛著笑容說道:“你看你們,我都還沒哭呢你們難過什么呢?” 見丫鬟們急急慌慌的,玉萱又道:“以前總笑話劉家公子抄著手扮老成,今天試了一下,果然效果不錯呢。” 染畫氣道:“自己掐自己的效果嗎?我這就去找三爺去,讓他帶我把安家二表少爺給揍一頓!” 說著就往外沖,被拿著藥瓶的青棋給擋了回來:“你找什么亂子!好好呆著。” 染畫猶在一旁憤憤不平,青棋已經開始給玉萱上起藥。 玉萱掃了遍屋子,問:“怎么不見墨琴?” 雁書答道:“她又去隔壁劉府找來興問消息去了,劉公子親自帶著長安和長春去了余杭,留下來興隨時給咱們通傳消息。” 玉萱點點頭:“真沒想到劉公子看著不吭不響的,遇到事情倒是個熱心腸。” 青棋也道:“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也是小姐一向對琪小姐好不是?” 玉萱道:“說起來興,我倒看著墨琴對那個小子挺上心的,回頭你問問她。” 青棋道:“她敢,身為小姐的奴才怎么可以有外心!” 玉萱道:“若是真心喜歡,我可不會棒打鴛鴦。你們以后誰有看上的人,只管給我說,我給你們做主!” 羞的雁書和染畫皆紅了臉,青棋嬌斥道:“小姐多大年紀就知道拿奴婢們開涮?奴婢們哪也不去就跟在小姐身邊,回頭家里哪個伙計對小姐忠心,我們就嫁哪個。” 玉萱抿嘴笑:“還說我打趣你們,你自己這不也考慮怎么嫁人了。” 見她還有心情開玩笑,三個丫頭心里好過一點。 青棋已經上好了藥,直起身道:“小姐太壞了,不跟您說了。您趕緊睡會吧,一會我叫你起床。” 玉萱點頭,臥倒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青棋和雁書放下了床帳,同染畫躡手躡腳的出了里間。 然而玉萱又怎么會睡的著呢,她腦子里一直回旋著江玉茜的話:昨兒個你安家的二舅母已經為你的二表哥定下了工部尚書的孫女,好像叫什么邢夢瑤的。 心里知道江玉茜是故意激怒自己,可她還是上了心,卻為了不引起母親的擔憂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