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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場都在,真是不讓人不懷疑夫人的母家可將侍郎府看在眼里。” 玉萱有些好笑:“病倒的是父親,又不是安府的誰,外祖家有什么理由因為父親病倒了,也拒了別人的宴請?” “也對呀?!苯褴缯f道:“這本無可厚非,可是安府大張旗鼓的為家里的哥兒說親就有些不厚道了。難道前腳咱們侍郎府辦白事后腳她們就要給少爺們辦喜事?這不是打夫人的臉嗎?” 玉萱確實被說的有些不舒服,道:“咱們家沒有白事要辦,大姐多慮了。再說大表哥年紀大了,說親又有什么不對?” 江玉茜捂住嘴,故意大聲說道:“誰說是你大表哥了?明明是你二表哥!” 說完就緊盯著玉萱,當她不知道,安氏與安家二舅母早就心屬對方,想親上加親定個兒女親家。 玉萱心里咯噔一聲,面上仍然不動聲色:“二表哥年紀也不小了,說親也是應當。倒是家里的大哥著實讓人發愁,前兒個竟然用鞭子打傷了二哥得臉,被父親氣的禁了足。這倒罷了,關鍵是大哥年紀越來越長,婚事卻仍無著落,著實讓人擔憂?!?/br> 江玉茜一直把江世圩看的跟眼珠子似的,認為他才是江睦桐唯一的繼承人,如今聽玉萱提起弟弟被禁足,婚事也還沒影,她面色終于有了些怒色。 江玉茜說道:“不要怨我不敬重夫人,到底不是親生的孩子,做什么都不上心,讓我弟弟的婚姻大事耽誤至今!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次間田嬤嬤本守著安氏,此時江玉茜故意大聲說話,有些聽不下去,可又想看看江玉萱的應對,忍著沒出去,夫人不中用了,底下姐可得培養出一個來。 玉萱說道:“大姐這么大聲做什么?吼破了喉嚨大哥就能娶上親嗎?再說了,大哥的婚事豈是我們耽誤的,他在安慶做過什么大姐難道不知道?還有大姐的婚事,何至于耽誤到這么大年紀?祖母真的是為了你著想嗎?” “你也別說這么多挑撥我和祖母的關系,弟弟的婚事自不用你們cao心?!苯褴缋湫σ宦暎骸安贿^夫人估計也cao不上什么心了,一個沒侍郎夫人名銜的夫人,又能為弟弟找到什么好親事!” 說完她站起身:“雪越下越大,我就不多呆了。” 玉萱站起身:“那我也不送jiejie了,外面雪大路滑大姐可得小心些,即便滑倒也得出了侍郎府的們在跌倒?!?/br> 江玉茜道:“多謝小meimei關心了,你還是照看好父親和你的母親吧。另外侍郎府這快牌匾也不知道你們能用多久!” 玉萱不甘示弱:“侍郎府的牌匾能掛多久就不勞大姐費心了,大姐還是趕在這之前為大哥找門好親事。否則大哥一沒功名二沒家勢的,更難說上好親了?!?/br> 江玉茜“哼”了一聲就往外走,可是腳剛邁出去又收了回來,回頭沖著玉萱詭異一笑:“小妹越來越伶牙俐齒了,氣的我差點都忘了說一件喜事:昨兒個你安家的二舅母已經為你的二表哥定下了工部尚書的孫女,好像叫什么邢夢瑤的。你也別光顧著在自己家里照顧父親,也要急記著維護安府這個親戚,記得上門給二表哥賀賀喜,以后你們說不得就得靠著安家在京里立足呢。” 說完江玉茜捂著肚子,扶著冬梅小心翼翼的了出了門。 155消息 江玉茜聲音洪亮,不只明間里玉萱和丫鬟們聽見了,里間田嬤嬤也聽的一清二楚。 只有安氏,昏昏沉沉的趴在床頭握著江睦桐的手,一心只在江睦桐的身上,外面說什么也聽不見。 估摸著江玉茜出了正院,田嬤嬤走出里間,看到玉萱呆呆立在屋子當中。 青棋本來一直垂首立著,江玉茜話一出口,她瞬間抬起頭,擔憂的看向自家小姐。 待田嬤嬤從里間出來,玉萱還沒動,青棋就更加擔心了,小心翼翼的喊了聲:“小姐?” 玉萱面色蒼白震驚,被青棋一喊才回過神來。 她見田嬤嬤出來,目光關切的看著自己,于是硬擠出個笑容出來,說道:“嬤嬤,我已經吩咐下去,讓大廚房熬些羊rou湯出來。等一會你記得讓母親吃一些,總是不吃不喝的怎么撐的住?!?/br> 田嬤嬤嘆口氣,也不去提剛才江玉茜說的那件事,只問:“老奴哪勸的進去,不如還是小姐來吧。” 玉萱說道:“嬤嬤,我興許是著涼了,頭有些暈,想回安然居睡一會,晚上再過來可好?” “哎呦老奴的小姐呦,您只管去?!碧飲邒咝奶鄣恼f道:“好孩子,你也熬了這幾天了,好好回去睡一覺。這里有老奴呢,只管放心?!?/br> 玉萱屈膝行了一禮:“就有勞嬤嬤了?!?/br> 唬的田嬤嬤趕緊側身:“三小姐這是要折煞老奴嗎?你只管去休息,這里有老奴照應著,不會出什么岔子的。” 玉萱點點頭不再說話,轉身出了上房,青棋趕忙跟過去要攙扶她。 玉萱的手一直抄在袖子里,躲過了青棋的攙扶,踩著厚厚的積雪慢慢朝安然居走去。 青棋撐開油紙傘給她遮上,怕玉萱胡思亂想,想著法的引開她的注意力:“小姐您看,這幾天婆子們越發懶散起來了,雪也掃的不勤!” 玉萱道:“大冷的天,誰耐煩出來?讓她們躲在屋里吃會兒酒吧。再說了,剛掃了雪又覆上去了,不如等雪停了再掃?!?/br> 青棋道:“可是總有些不便?!?/br> 玉萱說道:“走慢點就是,踩在雪地里倒有幾分趣味?!?/br> 看著玉萱跟著自己有一句沒一句的答著話,神色平淡。青棋摸不清自家小姐到底是難過還是不難過,心底有些隱隱的不安。 進了安然居,雁書迎了出來:“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 青棋面色有些不好,沖雁書搖搖頭讓她不要多問。 雁書不解的伸手攙扶著玉萱進了屋。 這幾天玉萱不常回安然居住,雁書依然每天將屋里燒的熱熱,將床鋪鋪的松軟溫暖,給小姐備著以防萬一,今天正好用上了。 待雁書給解了斗篷,玉萱直接做到了床上,笑了笑:“還是自己的床舒服,這幾天睡在上房榻上,腰都膈的生疼?!?/br> 雁書笑:“小姐喜歡奴婢就放心了?!?/br> 青棋看著玉萱的笑卻暗暗心驚,安家二表少爺與自家小姐兩小無猜,那日安家二夫人明明同自家夫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