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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有一層薄紗隔在他們之間,隱隱約約地能感受到對方,卻不能肯定、清楚、明白地知道對方是不是那樣的心思,兩人都不是那種猶豫不決的人,卻都不太有勇氣現在就戳破這層薄紗。 這天,有個男人抱著他全身都是血的女人沖進了診所,著急地喊著:“醫生,醫生你快來看看我老婆怎么樣了,醫生,醫生!” 井旭走出來一看,眉頭蹙起,讓男人把他老婆抱到里頭,放在病床上:“怎么回事?” “我,我老婆在陽臺上曬衣服,不知道怎么的,那護欄壞了,我老婆就掉下去了,我家就住在三樓,底下有個玻璃房,她就摔在上面,玻璃碎了,她,她就這樣了!”丈夫著急得不得了,“醫生你快救救她啊!” 井旭大致地檢查了下病人的傷口:“我可以幫你處理傷口,不過你最好還是趕緊叫救護車。” 現在的小診所還只是小診所,且他只有一個人,只能給這女人處理下表面上的傷口,至于內臟到底摔得怎么樣,都只能到醫院去做詳細的檢查。 目前的小診所,哪怕是儲誠將重傷的濃妝送過來,儲誠也只能給這樣的建議。 其實他也很奇怪。像他這種小診所,至少表面上看是如此,也只有儲家和白延知道,他這個小診所里還藏有其他乾坤,但普通百姓,頂天了,也只會來他這里看個感冒和小傷等小毛病,像這種摔得這么重的,竟然直接跑到了他這小診所里來,也是稀奇。 丈夫連連說好,又只站在那擔心地看著妻子,井旭的脾氣又上來了:“我讓你現在趕緊出去打電話,你還站在這做什么。去打電話,叫救護車!” “哦哦,好,好。”丈夫這才趕緊往外走。 井旭搖搖頭,然后專心處理這位妻子的傷口,他還用手摸了下她的骨頭,大致判斷骨頭斷裂的程度,和內傷,有沒有內出血的情況。 “摸”了一遍后他有點疑惑,是因為只有三層,又有玻璃房阻擋的原因,所以摔得好像并不是很嚴重?骨頭完好,也似乎沒什么內傷? 還是說。他的“手感”退步了? 沒多想,他開始清理她看起來頗為嚴重的外傷,可隨著清理,他發現看似很嚴重流了不少血,可一旦清理干凈后發現,傷口并不大,也不深…… 井旭不動聲色地繼續忙碌,從他嚴謹的神色來看,似乎還沒有發現不對,還端來一個裝著繃帶、消毒藥水等等物品的托盤,在那邊調藥,剪繃帶。 他是背對著病人的,沒似乎也沒發現。那應該昏迷中的傷患坐了起來,手里拿著針筒,一點點逼近井旭,在夠得到的距離,就要將針筒上的針頭對井旭打下去。 卻在即將碰到時,井旭像是掉了什么東西,剛好在這個時候彎下腰去撿,女人頓了下,再接再厲地將針頭扎下去。 但這回,到半空中的時候,她就自己停了下來,錯愕地低下頭,看到自己的大腿上插著一支針。 假裝撿東西的井旭站了起來,避開了女人手里的針筒,有點不耐煩:“你們是看不起我的醫術?有這樣的方法來騙我?能不能不要這么愚蠢?” 雖然這種方法,或許能夠避開守在外圍的保鏢,可連他都騙不過去好嗎? 女人不甘心地要撲上來,可她很快就發現,被扎了一針的那條腿已經麻木到失去了知覺,別說走動了,她勉強想要往前,結果就是整個人撲倒在了地上,迷藥的藥效很快,沒讓她太過掙扎就昏了過去。 這時候外頭也傳來幾聲“砰砰”的聲響,沒一會就有保鏢進來告訴他,那個男人也處理好了。之后就架起這個女人,將她帶走。 井旭收拾了下病房,走出去時發現診所的等候廳里,除了椅子稍微有點挪動的痕跡外,看不出這里剛剛發生過什么事。 他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倒沒多想什么,只是放空了思緒,就想這么靜靜坐著。 不過兩分鐘后,白延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井旭早預料到般,看見屏幕上白延兩字,一點都不意外。 保鏢肯定會將這里的事匯報給白延,以白延有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給他打電話這一尿性來看,發生這么“大”的事,不打過來才奇怪。 他發了會呆,一首歌的鈴聲快唱完時再按下接聽鍵:“喂。” “旭旭,你沒事吧,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 井旭有點頭疼地揉揉太陽xue,不知從什么時候起,白延開始熱衷叫他旭旭這么娘的昵稱,誰讓他沒有從一開始就抵制,等他想反抗的時候,人家已經叫習慣了。 “沒事,你的保鏢都處理好了。” “我還是覺得這樣太危險了,那個勞什子研究院現在就是只瘋狗,我的保鏢都在外圍,有些事可能會顧不上。” 井旭聽了很不滿:“別說得我很沒用一樣,沒有你那些保鏢,我也可以對付。”今天就是他發現這對夫妻不對勁來著。 白延卻根本沒把他的話聽進去,還在那邊分析著:“看來得派個人在你身邊看著才行。” “白延,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行,就這么決定……唔?旭旭你說什么?” “……” “我這邊的事很快就處理完了,晚飯想吃什么,我一會買回去?” 井旭一惱火,脫口就道:“吃你!” 兩人都安靜了下來,半響后,是白延曖昧的笑聲:“放心旭旭,我會洗白白好讓你下嘴的,晚上等我哦!” 井旭再聽不下去。二話不說地把電話掛了。 還能不能有點節cao了? 但電話那頭,白延若有所思地笑了,是啊,怎么就沒想到色誘呢? …… 井旭洗完澡,從浴室里走出來時,就看到白延已經躺在床上了,這沒什么,兩人在他這里住了也快一個月了,不知為什么,誰都沒提給客房買張床,或者再買張沙發,所以兩人還是一張床上睡。 只是第一天早上發生的那種尷尬的情況,都有意去避免。倒也算相安無事。 但今天白延這躺姿,有點奇怪。 他側躺著,一只手撐著臉,朝井旭眨了下眼睛:“洗好了?” 井旭下意識地后退一步:“啊,怎么了?” 白延笑瞇瞇地朝他招手,井旭遲疑了下,才慢慢走過去:“什么事?” 等他走到床邊的時候,冷不防白延拉住他的手,將他扯到床上去,壓在白延上方:“我的醫生,”白延在井旭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你不是說要吃了我嗎,我都準備好了,洗得很干凈,你不準備開吃嗎?” “什、什么啊,別鬧了!” 井旭想要起身,被白延強硬地拉著,拉扯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白延的領子竟然脆弱地被他撕壞了,露出解釋的胸膛和臂膀,渾厚的雄性氣息晃得井旭眼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