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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醒了,但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將人抱得緊緊的。以防井旭發(fā)飆,他先發(fā)制人地哼哼,“井旭,我頭好暈!” 井旭聞言,停止掙扎,伸出手來去摸白延的額頭,嗯,已經(jīng)不燙了。 這白延的身體素質(zhì)就是好,昨晚燒得挺嚴重的,今早就好了。 “已經(jīng)沒事了,頭暈是正常的,這兩天好好休息,別再鬧騰什么了。”感冒發(fā)燒。就算燒退了,身體肯定還會虛弱了一兩天的,甚至一不小心就會反復,還是要注意一下,“一會吃了早飯,你再吃點藥。” 說著他就要起身,但白延抱上癮了不肯放手,井旭一怒就跟他較量起來,比誰的胳膊力量更甚,井旭不信自己掙不開! 扭著扭著,事情的發(fā)展就不太對了,兩人的身體幾乎是貼在一塊的,井旭在跟白延類似掰手腕般互動著難免有摩擦,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白延的某個地方發(fā)生了變化,迅速的膨脹! 井旭先是靜止,然后是本能地要退開,但白延還抱著,他就得更劇烈地掙扎,白延一把按住他,翻身將他壓在下面:“別動,別動!” 井旭也是男人,他非常清楚白延那低沉的嗓音隱含著什么,特也清醒過來,現(xiàn)在確實不適合再動,否則這火可能會蹭得更旺盛。 但不動的話。兩人這姿勢,是不是也太曖昧了點? 他看著白延,白延看著他,兩人四目相對的那刻,好像有什么電流在互相傳遞著,白延的頭越來越低,井旭就被迷惑了一樣,不知道拒絕地等待著他的靠近,心里還期待著。 可就在他即將碰上他的那一秒,手機鈴聲就突兀地響了起來,打破了兩人之間的魔法,井旭慌忙地推開了白延,這次白延松了手,讓井旭逃了出去。 他臉色不太好的拿過手機,一看來電是他一個朋友,接了。 “什么事?” 白延的口氣一聽就很不好,那朋友愣了下:“怎么,一大早就欲求不滿。” “有什么事趕緊說。”別耽誤他追媳婦。 “我就是來問問你,你對我那表妹什么看法啊?”他昨天一整天都被表妹轟炸,今天一大早也被表妹吵醒,這不就打電話過來親自問了。 “你表妹誰啊?” “金佳佳啊。” “誰是金佳佳?” “……”朋友那邊沉默了兩秒,“臥槽,白延你不是吧,你要了我表妹后,你就把她忘了,你什么時候變得那么渣了?” ☆、番外十九 我只信他 白延聽得莫名其妙,眼角又瞄到半掩著的門縫,有個人影在偷偷摸摸地想進來又不敢進來,他沒時間耗在這沒營養(yǎng)的電話上。 “我告訴你,什么表妹表姐的,只要是女人,就統(tǒng)統(tǒng)不可能。” 然后一把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到一旁沒有理會,悄悄地來到門口,猛地把門拉開。 在門外磨磨蹭蹭的井旭嚇了一跳,白延見他都抖了一下,感到好笑:“你這是覺得做醫(yī)生膩了,想看看怎么做賊嗎?” “我是怕打擾你打電話!”井旭將杵在門口的白延推開,往浴室里走,他才不會承認他是想起之前那個不受控制差點親到的吻,一時間不敢進房間面對白延,又想著自己早上起來還沒洗漱,這才在門口徘徊。 白延跟在他后面,笑得賤兮兮的:“旭旭,你變壞了哦,現(xiàn)在也學會撒謊了。” “誰,誰撒謊了,走開走開,你別進來,我這浴室小。” “不小啊,兩個人站剛剛好!” “可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這張臉!” “……” 白延會心一擊。離開浴室后拿了個小鏡子左右觀察著自己的臉,還是一樣的帥,也沒有哪里長皺紋,甚至連顆痘痘都沒冒出來,怎么就讓人厭煩了呢? …… 兩人的生活,似乎除了換了個地方,沒有太大的差別,只除了,現(xiàn)在白延去忙活的時候,井旭都不會再在他身后跟著了。 前幾天,白延是真的很不習慣,但他始終沒有開口提出這種要求。 從井旭精心整理他的小診所來看,他是有自己想要的、喜歡的事業(yè),他是一個獨立的,不軟弱的男人,白延并不想自私地將他變成莬絲花! 所以白延,便忍耐了想要把井旭跟自己綁定的沖動,而就形成了另一種沖動,那就是,打電話! 去上班了,到地方了給井旭打一個,忙碌的空隙,給井旭打一個,煩悶的時候給井旭打一個,去應酬了,給井旭打一個,做匯報嘛,下班要回去了,給井旭打一個。 神奇的是,最沒耐心的井旭,反倒拿出了手術中好幾個小時的那種沉穩(wěn),包容了白延的各項毛病,好吧,這其實助漲了白延的囂張氣焰。 但井旭有自己的心思,也就是后來的,身為男人,總要縱容“媳婦”的一點小毛病! 他也是個疼“媳婦”的好男人! 私下里,白延的人馬打發(fā)了不少來找井旭麻煩的人,也暗中蓄積力量,給風雨飄搖中的再生研究院多添幾筆風霜,他的目的還多了一層,他要銷毀再生研究院里,關于當年井博士的任何記錄,包括他的生平,他跟他兒子住在研究院的那段時間,他要統(tǒng)統(tǒng)磨平。 擁有那項技術的井博士已經(jīng)去世,但不能保證,下一個“研究院”若是得到這份資料,會不會還會再找什么井家的后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除去這份檔案。 但再生研究院,累積多年的實力,臨死前的反撲也是不能小覷的! 井旭的小診所已經(jīng)重新開張,當初給他看過病的住在這個小區(qū)的人都很歡喜,有個老人還給井旭送來了一只雞,說要給井旭補補,他看著有點瘦。 還有大媽登門來噓寒問暖,問他怎么不見了這么久,大家都怪想念他的。 甚至有年輕父女帶著兒女過來,曾經(jīng)他們的孩子感冒半夜來診所看病,井旭雖然把他們罵了一通,說沒把孩子看好,給孩子打針時卻格外的溫柔。 孩子都很喜歡這個醫(yī)生哥哥,這次跟爸媽過來,還把自己的糖送給井旭。 這些熱情的人們,弄得井旭手足無措。 他不知道他以往脾氣那么壞。這些人怎么還能這么對他,他還以為他消失那么久,大家早忘記他的說,從來都是獨來獨往不知何為群體生活的井旭,對這種熱情最沒有辦法。 但好在,有白延在,白延健談,能把老人,大媽哄得高高興興,再吩咐井旭快去泡茶,井旭沒有異議,直接拆了一包好茶,泡好倒在杯子上時,雙手端給客人,在白延的帶動下,也能很尋常地聊上兩句。 跟白延生活的這幾個月,井旭其實改變了很多,只是他自己沒發(fā)現(xiàn)。 小診所熱鬧了兩天,就慢慢歸于平靜之中,走入正軌,白延也就放心去做自己的事。 至于他跟井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