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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那么臭的鯡魚罐頭還挺好賣,竟然只剩1罐了。” “祝賀你,短短一個月,賺了不到一個億。”聶羽崢偏頭看她,她眼角掛著嬌俏的笑意。 祝瑾年瞪大雙眼,“才一千多塊錢,哪有一個億?!” 他點點頭,“所以我說——不到一個億。” 祝瑾年張張嘴,明知道他在諷刺自己,又確實挑不出錯,有夠憋得慌。 “下次和人打賭時,賭注別那么心狠手辣,因為不是每一次的贏家都心地善良。” 心地善良?他在說他自己? “正是因為聶組長心地善良,宰相肚子里能撐船,所以我決定以后只跟你打賭,絕對不拉著別人。”祝瑾年一邊說,一邊用支付寶余額拍下了某牌唇膏今年最火的色號。 聶羽崢揚了揚唇角,“榮幸之至。” “對了,你有微信嗎?”祝瑾年斜睨他,等所有的鯡魚罐頭都賣光,她一定要在朋友圈好好得瑟一下,并且設定為只有他才能看見。 聶羽崢瞥她一眼,沉默幾秒,“這個問題,讓我想起了前次你對有人希望跟我交換微信號真實目的的精辟見解。” “什么見解?” 他笑了笑,沒答。 祝瑾年回想了半天,忽然想起自己那天在脫口而出的“約”之后又被咽回去的“pao”字。她翻個白眼,“到底有沒有啊?” “沒有。” “怎么可能?”她有點不爽,他還真當自己懷著別的目的了?“不給就算了!” 還沒使逗貓棒,這只貓就炸毛了。 看來得及時安撫。 聶羽崢忽然把手機交給她。 “干什么?”她沒好氣地問,單手捧著他的手機,好像捧著一塊燙手山芋。 “幫我下載一個。” 祝瑾年眨眨眼,解鎖了屏幕,發現程序欄里真的沒有微信app。本來一肚子氣,一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她進入app store,找到了程序,看著跳出來的用戶名和密碼,“你id呢?” 他報上了id和密碼。 點了“下載”,祝瑾年忽然反應過來,“等等,你既然有id,為什么叫我幫你下?難道其他程序都是別人幫你下的?” 他拿回手機,看了一眼,“向你證明,我確實從未下載過這個程序。” “挺方便的,你為什么不下一個?”祝瑾年見他其他熱門的app都不缺,就唯獨少了這些聊天工具,不禁有點好奇。 他鄭重其事地回答:“能用通話解決的事,沒必要你一句我一句地慢慢聊。” 男人的思維方式和女人就是不一樣,祝瑾年就覺得一通電話就算能說完事情,也意猶未盡,況且,一句一句慢慢聊的本來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啊。 她有意爭辯道:“現在熱門的聊天工具都能打網絡電話了,有wifi的話,通話也是免費的。” 他卻一臉勘破一切,“你用這些聊天app打過幾次網絡電話?” 祝瑾年被他一語問住了,支吾了幾下,就放棄了辯解。 他注冊完,又把手機遞了過來,“自己加。” 祝瑾年懶得輸入自己長長的賬號,就用最簡單有趣的方法,一手一個手機,同時搖了搖,互加了賬號。“你看——”她把手機還他,指著界面,“如果你要添加別人,就點這里……也可以點這里,像我剛才那樣……” 他好像沒聽見,直接把手機放進口袋,“我不加別人。” “哦,好吧……”熱臉貼了冷屁股,祝瑾年有點尷尬,移開目光看向別處,幾秒后忽然瞪了瞪眼睛,心口好像被貓爪撩抓了一下。哎,等等!什么叫“不加別人”?難不成他微信里頭只打算加她一個? 她有些恍惚,偷偷斜眼看了看他,他的側臉還是那樣英俊而冷漠,可剛才那句話說得實在令人遐想。 她很想問問他,為什么不加別人,是嫌麻煩,還是他身邊的親朋好友跟他一樣都不愛用這種聊天程序?但是,既然如此,那他為什么同意下載程序并只加她一人? 不能再深想了。 身為心理咨詢師,祝瑾年對女人的弱點很清楚——總是喜歡腦補男人的一句不經意的話和一個隨意舉動背后的含義,比如夏小姐說的什么“明晚六點見”,因為對前任還有情愫,所以她才覺得這句告別含義深刻。 或許聶羽崢的這句“不加別人”只是無心,或許他的意思是,庭審快要開始了,他暫時不想碰手機。 開庭時間到,祝瑾年將注意力集中在庭審上,盡量不去想剛才的事。 案件的審理其實是枯燥冗長的,電視劇或者電影里那種雙方針鋒相對、高.潮迭起的場景在現實中挺少見。被告人小志因為入院治療,并沒有到庭,祝瑾年不禁回想一遍案件種種,再次扼腕嘆息。 一審結果出來,小志作案時不能辨認自己的行為,被免于刑事處罰,但得強制入院治療。當晚的鵬市法制新聞播報了這條消息,祝瑾年的那段采訪也被編進了新聞中。 電視前,章靖鳴直直盯著屏幕,右手握著一串楠木沉香手串,拇指一顆顆撥動著珠子,嘴角凝著一抹詭異的笑。 “詩蕊……是你吧……呵呵,是你……” 茶幾上亮著的筆記本屏幕上是荒漠甘泉網站的咨詢師簡介,瀏覽器正停在祝瑾年的資料頁上。 ☆、第26章 失憶(5) 周日, 蘭潔斐把整理好的問題集錦打印兩份,一份自己留著,另一份待會兒要給聶羽崢。 昨天的節目播出后反響不錯, 很多網友和聽眾在廣電網站論壇留言說喜歡這樣的新形式,對播出的內容表示滿意和期待。下午, 蘭潔斐特地打電話給祝瑾年,讓她晚上有空一定聽聽今天這期。 “我團購了晚上八點半的電影票,散場都十點半了。” “跟誰!” “自己一個人。” “單身狗。” 祝瑾年哭笑不得, “你倒是發個狗糧給我吃啊?” “之前跟你說,我們請到了聶羽崢,今晚就是他做嘉賓哦。”蘭潔斐說。 “為什么他做嘉賓的節目我一定要聽?” “我可是按照你的囑咐,把最難回答的幾個問題都塞給他了。你不聽,豈不是對不起我?” “好吧, 我回家路上聽一下。” 電影院人真多,親密的男女朋友也好,說說笑笑的閨蜜也好, 都是出雙入對的。獨自來看電影的祝瑾年還真感覺自己就是一只單身狗,買了一份爆米花和一聽可樂當狗糧, 快開場時跟隨人潮走進放映廳,期間胡亂拍了幾張照片發朋友圈—— “是不是因為這部最近超火的電影是恐怖喪尸片,所以大家都結伴來看?單身狗吃著奶油味狗糧,寂寞如雪……” 電影開始, 果然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