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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晴這個人,遺傳了不敗陳家火爆的性子。不敗陳家是武將世家,不喜文人那一套,有什么便說什么,陳晴也是。當初陳晴和崔歡一起入宮,兩人也算是一路上披荊斬棘,一個是貴妃一個是淑妃,地位都是極高的。只是淑妃崔氏天生好生養,除卻之前小產了兩個孩子之外,懷第三胎的時候,成功的生下了元德帝的第一個兒子,就是如今的太子政,而她肚皮卻一直都沒有動靜。 陳晴入宮多年,差不多有十年之久吧,才懷孕,有了如今的趙茜。對于陳晴而言,當得知是個女兒之后,她是欣慰的,若是皇子,以元德帝的性格,對于陳家的打擊那將會更加的。 幸而她生的是女兒,元德帝反而對于陳家也就那個態度,不敗陳家的立場從來都是忠君保皇,九死不悔。這是在大夏這么多年以來,陳家都是這樣踐行的。 如今陳家女只生下公主,與皇位無緣,對于陳家而言,反倒是好事情。元德帝因早年的遭遇,猜忌心較之常人要重得多,輕易信不得旁人。尤其是陳家還手握兵權,那就更加要注意了。 就說當年她生下趙茜,淑妃崔歡,就在宮里叫囂,說她肚皮不爭氣,只生了一個丫頭片子。這要是換做是其他嬪妃,聽了也就聽了,反正又沒有當面說,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是陳晴不是,她當時剛剛出了月子,直接就狂奔至淑妃的宮中,“姓崔的,你快點出來跟本宮說清楚,你說誰肚皮不爭氣來著,生女肚皮就不爭氣了。我陳家女什么時候不爭氣了,你這般折辱本宮,本宮不服,有本事你給本宮把話說清楚……” 陳晴是不敗陳家出來的,陳家子女不論男和女,那都是會拳腳功夫的,舞刀弄槍不在話下,而淑妃崔氏那是閨閣小姐,從小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家里那自是識文斷字,學的是女兒家溫婉那一套。 據說當時崔歡嚇得都不敢出來,只能差人去請元德帝。元德帝當時還上朝的,最終明珠皇后來主持的公道。 “皇后,臣妾確認沒有說過貴妃肚皮不爭氣,生女也好啊,陛下不就是喜歡女兒嗎?那絕對是謠傳,定是有人挑撥我和貴妃meimei之前的關系,那人真的是小人行徑,待我找到她,定不會輕饒了她。” 淑妃當即就不承認。 “哼,那就奇怪了,這偌大的皇宮,怎么都謠傳是你說的,怎么沒說德妃還是賢妃說的。就傳言是你說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就嘲笑我生女,生女怎么了?”陳晴直接就嗆聲,“姓崔你給我聽好,這一次我就不與你計較,若是那日讓我知曉,你當真說過這些話,我非撕爛你的嘴。” “皇后,你聽聽,你聽聽啊。你說貴妃這說的是什么話,這哪里是后宮嬪妃說的話,竟是與那潑婦無疑。 “你說誰潑婦的,你有本事在說一邊,誰潑婦了。” 陳晴說著就要上手,就往她跟前在走了幾步,崔歡一句話也不敢說了,也就安靜下來。明珠皇后當時也是傻眼了,她早就聽聞陳家女性格火爆,沒想到竟是如此的火爆,絲毫不給面子。 后來元德帝也來了,也沒有怎么樣,那件事情也就過去了。 “那母妃這件事情就與我們無關了?” “茜兒,這里風大,扶母妃回去。” 趙茜說著上手扶著陳晴而去,兩人回到了鳳藻宮之后,“當然與我們有關了,此番這么好的機會,你母妃我這般小氣之人,豈能不報仇。如今怕是整個上京都知曉了,那安喜太監是太子的人,而他卻折辱了我們陳家的女兒。雖說只是一個下堂妾的女兒,那也是我們陳家的人,士可殺不可辱,更何況還是一個閹人。若是本宮不去管,世人還以我陳家女好欺辱呢。此番本宮定是要給崔氏好看,她不是一直以她兒是太子,而高高在上,以我生了兒子,就了不得了。現在本宮就讓她曾經站的有多高,就摔得有多慘。” “啊,母妃,這個……” “我已經給你外祖母去信了,你就不必管了。” 陳晴抿了一口碧螺春:“茜兒,太子政能力低微,且為人好大喜功,也不是可以容人之人,此人若是當上了皇帝,對你我很是不利還不如換了其他人,比如公子湛,倒是一個可靠的人選,他無外戚之力,雖說是明珠皇后所出,為人倒是寬厚,最重要的是博學。比如太子政,他更有帝王之相。” “那倒也是,湛哥哥為人最仗義了,小的時候我上樹下不來了,就他一個人爬上去救我,最后還摔斷了腿,上次我還被父皇禁足了。還是湛哥哥替我求情的呢。” 趙茜與趙湛的感情那也是極好。 —— 一個月后。 傅春江的身子骨已經太好了,而他告太子政的事情終究沒有多大的水花,安喜已經被處以極刑,沒了性命。至于太子依舊還是太子了,只是一直被禁足之中,被元德帝剝奪了很多的權利。 而民間因此事對太子的微詞就更多的,只是時下還有很多其他的話題,這件事情也在漸漸的被眾人所忘記了。而傅春江也沒事,也無人找他麻煩。 如今還有一個月就要就要開考了,國子監也開課了,因傅春江之前的事跡實在是太轟動了,很多人莫名來瞧他,見了他之后,因傅春江真的長得很不錯,因而給人的印象也是極好的。 這人一旦長得好看了,在很多時候,是可以為自己增加印象分的。 “仲安,這邊。” 蘇河清因上次傅春江敲鳴冤鼓的事情,對他整體印象徹底的改善了,打心底里面佩服傅春江,認為他當真是一個血性的漢子。畢竟在國子監里面,都是學生,學生嫉惡如仇,還未被世俗所沾染濁氣,大家都很欣賞傅春江,不似一些老油條,圓滑好站隊。 “子玉,今天氣色不錯。” “這個給你。我一個大老爺們用不著,給月牙正合適。” 蘇河清說著就將手里的東西塞給了傅春江,傅春江一看,竟是一塊綢緞,他觸手一摸,還是頂好的綢:“這個月牙是不會要的,她的性子如此。” 蘇河清笑了笑:“吃了月牙做的那么多菜,這算是我的答謝,你可一定要給月牙了。對了仲安,你可是要對月牙好點,這么好的媳婦,可是我們這些人求都求不得了。” 在很多不知月牙和傅春江過去的人眼里,傅春江和月牙兩人就是一對小夫妻。月牙吧,雖說識字不多,只是一個普通的農婦,長得也只能算是清秀,可是但凡知曉月牙的,都覺得月牙人不錯。 月牙很勤快,有了月牙在,根本就不用擔心家里的事情,人家可以將家里拾掇的干干凈凈,而且她縫補漿洗樣樣都拿得出手。傅春江身上穿的衣物,在國子監,那自然是差一點的,可是永遠都是國子監學子中最干凈的。 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