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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是很重要的,可是光有才學那還不夠,最好還是需要有貴人相助。 傅春江朝著月牙一笑,其實傅春江一直覺得月牙這人很實在,也很單純,是一個實干家,對于人情世故什么的,多半不怎么上心,沒想到她還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平日里倒是小瞧了月牙。 “月牙,你不必擔心我,我和立本乃是同窗好友,我的性子他自是了解,他也知曉我家中情況。若是他當真因為我這般,不與我來往,這樣的朋友我要他何用呢。” 傅春江在擇友方面有他自己的一套原則,主要是他吃過太多的虧,也意識到所謂的擇友不在多,人生在世,有一兩個知己也就夠了,其他人也就君子之交。世間兩面三刀的人不能再多了。 月牙知曉傅春江說的在理,也知曉她是多慮了,傅春江挺會做人的。本不需要她去說。 “月牙,上次三叔公尋你去所為何事,你回來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傅春江總覺得月牙有事情瞞著他,原本他覺得這一路上四五個月的時間呢。月牙肯定會尋個時間告訴他,可是他發現他錯了,月牙的嘴巴太緊了,一個字都沒有透過。他就不免著急,終于還是問了。 “三叔公啊,他沒有說什么事情,他尋我能說什么事情呢?” 月牙趕忙將頭背過去,她這人不好撒謊,一撒謊臉就紅了。原本傅春江也就隨口問問,料想月牙也無事瞞著她,可是呢,瞧著月牙這個樣子,那是真的有事情。 “月牙,到底什么事情,你與我說說便是。你也知曉我的脾氣,你若是不告訴我,我明日就自己去信尋三叔公問個明白。”傅春江這么一說,那邊月牙就慌了。 傅春江什么性子,那是說到做到的性子,月牙瞧著他的樣子,似是馬上就要回屋去信給三叔公問個明白。 “二爺,你別,你可別去信給三叔公,三叔公也是為了我好,哎……” 月牙忙將上次三叔公尋她的事情告訴了傅春江,無外乎就是如今傅春江中舉了,她年紀還不小了,是要一直為春海守著呢,還是要另嫁,那可都要好生的打算一下。 若是月牙無人幫著說親,他就會尋個媒人給打聽打聽,給月牙尋一門好親事,還說他們傅家不是那種不讓寡婦再嫁的人家,如今大夏民風開化,不似前朝那般,一定要寡婦守著了,再嫁的人活的更好的也不少。讓月牙不要死心眼之類的。 “三叔公也是為了我好。 “那你怎么回答的,月牙你是怎么想的?” 傅春江也不知為何,上次李大嬸給月牙說親的時候,他都沒有這么著急,可是如今三叔公來尋月牙問話了,他就不淡定起來了。 “我……” 月牙猛然之間抬頭看著傅春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月牙,你就是要嫁那也是要嫁一個好人家啊,一般男人豈能配得上你。”傅春江一雙手就搭在月牙的肩膀上,迫使月牙直視著他,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 月牙聽到傅春江這話,一陣苦笑了一番:“二爺,也就是你認為我好罷了。我這條件,孤女又是寡婦,誰人會娶我這樣的人啊。更不要說什么好人家了。” “誰說沒有啊,肯定有的,我敢肯定。” 傅春江一臉的篤信,月牙瞧著他的樣子,心里咯噔一下,她害怕傅春江會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來,忙轉移了話題:“二爺,今日在國子監可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和其他人相處的可好?” 月牙是真的怕走火,也害怕是自己一廂情愿,到時候連如今這樣的關系都維持不了,那她豈不是要哭死了。 “今日就去走了一個過場,月牙我告訴你哦,你知曉嚴祭酒嗎?他這人篤信風水,就這臉上都講究風水呢。”傅春江這人啊,偶爾也會調侃一下身邊的人。 如今的國子監祭酒嚴高這人,為人極其的信風水,據說當年他中了進士之后,就讓他老爹在他祖父的墳周圍栽上了樹,夜里還偷偷的往他也爺爺的墳里埋過什么東西,具體是什么,無人知曉。只是說嚴高請了高人為其勘命,需要在祖宗墳前栽樹改變風水來著。而最近嚴高就找了當年的那位高人,得了高人指點,說他不能再蓄長須。 昨日傅春江瞧著嚴高還是長須,今日長須果然是不在了,剩下來小胡子了,不然會破壞他臉上的風水,不利于他行運。 月牙聽了傅春江這么一說,終于還是忍不住的哈哈的大笑起來。 “真的啊,還有這么逗的,臉上還有風水?” 月牙還是第一次聽說臉上的風水呢。她只聽過陰墓陽宅,從未聽過這面上的風水。 “那自然是有的了,月牙我看你的面相,將來一定大富大貴,一品誥命夫人是跑不了了。”傅春江這么說著,還伸出手來,摸著月牙的臉,其實傅春江早就想要摸月牙的臉了,月牙雖然很瘦,卻有點嬰兒肥,臉上rou乎乎的,傅春江經常惡趣味的想要去捏一捏。這一次他趁機摸了月牙的臉一把。 “二爺,你這是,這是在作甚……” “月牙我這是在摸骨,你知曉摸骨吧,我看你命帶富貴,將來肯定是官太太。”傅春江又強調了一句,就放下了手。 月牙這會兒一聽,忙撲哧一笑。 “誥命夫人啊,就我。二爺你就不要逗我了,我還命帶富貴呢,我這一輩子就沒有富過。二爺你又哄我開心了。”月牙說著就繼續手中的繡活,多做一個荷包,就多賺一分錢,而且一個荷包還這么的貴,存著以后還能給傅春江去打點一二呢。 傅春江見月牙以為他只是說說呢。 “月牙,難道你忘記了嗎?你不記得我在村里的封號了,我那可叫傅半仙,我什么時候看走眼過了,上次大丫的婚事,還不請我合的八字嗎?孫家第一次找我合八字那人,我不是說他和大丫不配嗎?孫家起初雖是不全信我的,最終還是沒有同意,最終結果如何,你也是知曉的?還有上次我給村西頭的李鐵匠家里算命,說他老婆這一胎準得男,結果你也知曉。我傅半仙的名號,那可真的不是浪的虛名,月牙你可不能小瞧我哦。我看人可準了。” 月牙如今竟是無力去反駁傅春江了,她是不信傅春江當真是半仙會摸骨看相之類的,只是他每次都能瞎貓碰到死耗子。每次都能被他說準了。孫家大丫第一次說親,確實是因為傅春江說八字不合給攪黃的。為此男方家里還罵過傅春江,說他嘴損。后來事實證明呢,男方結婚了之后,才發現那人乃是黃門中人。 黃門說白了,就是天生太監,女兒家嫁過去那就是深深的守活寡。那男方后來也娶了一個女的,最終因為這個事情鬧和離,男方還罵女子不要臉之類的,總之鬧得整個績溪縣都知曉了,聲勢浩大啊。 結果呢,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