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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了,這就是仲安,我們徽州府的解元。” 傅春江一到國子監(jiān),丁全英就迎了上來,忙將傅春江介紹給其他徽州學子,傅春江個人名聲在徽州府還算大的,畢竟是頭名,加上他長相出眾了,大家瞧了一眼也都認識他了。 “那些人在干什么?怎么聚集那么多人?” “選拔的,蹴鞠隊招人來著,說是只要被選拔上去了,沒人就有二十兩。若是能贏一場比賽,就有五十兩,攻下今年四國蹴鞠賽的冠軍,據(jù)說有二百兩呢。是每人二百兩。” 丁全英將得的消息告訴了傅春江,傅春江一聽,有錢賺啊。傅春江這人如今那也是唯利是圖了,有錢的地方只要合法又不違背本心,他都會去試試。 “仲安,你不會吧,你可不要想不開,一世英名全毀在那上面了,你若是無錢,我讓我阿爹匯錢資助你,你切莫想不開去參加什么蹴鞠隊……”丁全英一把就拉住了傅春江。 昨日他瞧見傅春江和月牙兩人十指相扣,他都睜一只眼閉一只,權(quán)當沒有看到。這一次他知曉傅春江動了什么心思了。傅春江缺錢,這是丁全英早就知道的事情。但凡可以拿錢的比賽,傅春江從不缺席,在在白鹿書院幾乎都達成了共識來著,可是丁全英還是一把拉住了傅春江,不讓他去參加蹴鞠隊。 主要蹴鞠隊名聲太不好了,皇家子弟都不愿意參加,本來這都是為國爭光的,若是換做其他比賽,皇家子弟早就爭著搶著去了,哪能輪到他們。 “立本,我知道的,我就是湊個熱鬧,你瞧著這身子人家也不一定選上是吧,據(jù)說參與就有二兩銀子,我去試試了。”傅春江說著就甩下了一種人,去參加選拔去了。 在場的其他徽州學子,尤其是不了解傅春江的學子,都很不恥他這種行徑。讀書人貴在清貴,豈能為五斗米折腰。而傅春江這般為了二兩銀子就去爭搶,不夠大氣,此等人若是做了官,怕也是一個貪官污吏。因而有些徽州學子就不屑于傅春江為伍了。 當然丁全英因知曉傅春江的性格,他是愛財,只是他乃是君子,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而已。既是勸不住傅春江,他也就上前去看了一看,看看傅春江到底想要作甚。 “還有沒有人要報名?” “有,還有我。” 傅春江覺得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那人都要走了,他還是趕上了。 “你?你會什么?” “我會守門,我擔當門將。保證城門不失。”傅春江就站在那里,傅春江若是旁人不知其底細的,都會被他的外表所蒙蔽,主要他這個人身材頎長,看著確實有一股子門將風采。 “門將啊,那好,也算你一個,明天午時在訓練場集合,進行選拔。” 其實傅春江根本就不用選拔,目前也就他一個報名了門將,其他人都打了前鋒去了,覺得蹴鞠好了,當個門將只能守著那么一畝四分地,想要出風頭都難。 就這樣傅春江報上名了。 當然回家的時候,他也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月牙,告訴月牙,月牙肯定是不同意的。畢竟之前傅春江身子骨一直都不好,今年才好一點的。 為了避免月牙擔心,他就直接不和月牙說了。 “月牙啊,那可是你當家的,模樣不錯,待你也好,今早我還瞧見他去廚房呢,說你屋不暖,讓廚房都燒點火,將你屋內(nèi)的炕燒的熱火一點。月牙,你不要瞞著嬸啊,你倆為啥分床誰,該不會是你懷了吧。” 月牙被客棧老板娘這么一問,頓時就羞紅了臉頰。原來在上京,夫妻不同屋,都是婦人懷孕了,不能行房也就不同屋。如今這個客棧都認為月牙是傅春江的媳婦。 哪有兩口子不住一個屋的,除了這個其他人想不到其他的。當然也有人猜測月牙不是傅春江媳婦的,可是若不是,也不像傅春江妹子,再說這么大的妹子獨自和兄長上路的也是極少的。 月牙也不知道為何的反駁,只得低著頭在那里忙著手中的繡活,只是手都不知道該往何處放。 “大娘啊,不是,她就是好怕耽誤我學業(yè),我晚上要溫書,會溫習到很晚,這女兒家不能熬夜太多。你瞧連科考也沒有多久了……”傅春江一上去就給月牙解圍了。 老板娘本就隨口問問,至于這小兩口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也管不著。 “溫書要的,確實是要好生溫書,考個好功名才是。”說著老板娘也就起身離開了,這小兩口在這里,她打攪也不好。 等到老板娘走后,傅春江就坐在方才老板娘做的小馬扎上面,看著月牙做繡活。傅春江有時候真的很佩服月牙,你說刺繡多么艱難的事情啊,她怎么就這么有耐心的能做下去呢。 “今日不是說要去丁全英那邊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你們同窗在一起好生討論學問也是好的。”月牙總是害怕傅春江耽誤了學業(yè)。 還有方才傅春江說什么他夜間溫書會熬到很晚,那完全就是在扯謊,他夜間從不溫書,睡得可早了。 “已經(jīng)去過了,他要留我吃飯,我害怕回請,就沒吃了。月牙你知道我的。” 第28章 命帶富貴 月牙對于這事情自然是清楚的很, 月牙和傅春江兩個人是同類人, 這兩人一般從不接受別人請客吃飯, 不食旁人飯食。 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害怕回請旁人。你說別人請你吧, 你總不能總是吃別人的飯吧,肯定還要回請, 來而不往非禮也。這回請那可就有講究了。首先你回請肯定是要比請你的要好,最不濟的也要差不多了。 對于傅家而言, 這些都是沒有必要的, 他們的錢都是花在刀刃上的。以前對于月牙而言,最不喜歡的就是年關(guān)了,為何呢? 年關(guān)將至, 那就是要賬的時候,一般過了年三十就不催了,就可以熬一年。欠人錢那滋味真的是不好受, 而且大甲塘村的村民都不富裕, 家家都不容易,誰的錢都是自個兒辛苦掙來,那也不是大風給刮來的。 月牙這人還是一個硬脾氣的人,最不想的就是欠別人東西, 可是她沒錢, 一分錢難道英雄漢啊。 月牙那是能省就省, 能還一點算一點。不想欠人家的太多。如今傅春江中舉了, 傅家也還是欠債的, 只是那些人都說不著急還了。想著他一個舉人老爺, 以后定然不會缺錢,也都等等,等到傅春江混出名堂來了,再還錢也不遲。另一方面也想維系這份人情。 “二爺,以后若是旁人請你吃飯,你就去吧。咱家現(xiàn)在還有一些余錢,你一個男子,總不能這般,若是一直這樣下去,會沒人和你來往的。如今也是一個人情社會,我聽聞京城舉子那都是有小圈子的。二爺如今這個世道,總是還是要靠人。”月牙也知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