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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個心理醫生。” 聽到這里,袁友遼開始推測著衛梓然墜樓的諸多可能成立的原因。 在寒暄過后,袁友遼跟孤兒院的院長道別,直接開車來到了外星人管控基地。 在聽完袁友遼的調查陳述之后,范盟沉默了良久,然后說到:“其實這件事到目前為止好像還沒有牽扯到什么超能力者犯罪的情況啊,你來找我,會不會有一些不合適?” 袁友遼喝了口水,問到:“我不找你找誰,你是我目前最信任的人,如果不找你,難道去星際警局找辛野?這聽著都不靠譜,想想都要被坑。” 雖然范盟認為事情沒有袁友遼想的那么嚴重,但是袁友遼還是不可能放下對辛野的防備之心。 過了一會兒,范盟撓著頭說到:“不過,這個衛梓然雖然有心理疾病,但是看起來莫名自殺還是有一些突兀,而這個阮一菲竟然又有一個做心理醫生的meimei。兩件事結合在一起,還是讓人感覺有些不太舒服。” 聽到范盟認同自己的觀點,袁友遼激動地拍手叫到:“是吧,我也覺得這件事很有情況。那天阮一菲在警察的詢問下做筆錄的時候,我就發現這個女人竟然一點都不難過,這也太不正常了,你說什么人會看見自己的丈夫墜樓身亡,卻連一滴眼淚都不掉,面對警察的詢問還能鎮定自若,就從這些細節上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啊。” 范盟點上了一支煙,在繚繞的煙霧中,靜靜思考著袁友遼所說的話。 “如果這樣的話,你下一步想怎么做?”范盟瞇著眼睛問道。 袁友遼想了想,回答說:“我要看看阮一菲和她meimei到底想干嘛,我想要弄明白她們害死衛梓然的原因。” “嗯,聽著倒是不錯,而且,我看辛野也不太相信這個衛梓然是自殺。但是整個事件目前都是一種假設啊。”范盟有些不解地說道。 袁友遼笑了笑,回答說:“這就是挖掘新聞的樂趣啊,在真相沒有浮出水面之前,所有的一切就是假設。但是,某一個假設成立了,那我們就可以順藤摸瓜,發現很多的爆點,當一個個爆點出來之后,假設就變成真相了。” “那你希望我現在怎么幫你?”范盟直接問道。 袁友遼灌滿水杯,掃了一眼范盟的辦工桌,說到:“我知道,要調查一個人是不是超能力者的請示手續很繁瑣,我也不想太過于為難你,你先告訴我,你之前有沒有見過阮一菲和阮一凡兩姐妹。” 范盟想了想,很誠懇地否認曾經見過她們。 看著范盟真誠的眼神,袁友遼失望地嘆了口氣說到:“好吧,唉,我只能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了。” 自從上次和蘇菲絮談完琴琴酸奶的事情之后,袁明深就緊鑼密鼓的展開了爭取琴琴酸奶的斯維坦星球的全權總代理計劃。 當一切就緒,代理公司進入招兵買馬的階段的時候,袁明深滿懷欣喜地將蘇菲絮帶到了位于海安路上的新辦公室中。 看著還沒有掛門頭的空蕩蕩的辦公室,蘇菲絮有些不解地看著袁明深,問到:“這是哪里?” 袁明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到:“這是你未來工作的地方。” 蘇菲絮環顧了一下四周,感覺完全猜不透袁明深的用意。 “什么意思?我聽不太懂。” 看著蘇菲絮茫然的眼神,袁明深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聘用合同。 當接過袁明深鄭重遞過來的合同之后,蘇菲絮喜出望外地尖叫了起來:“啊,你竟然成為琴琴酸奶的代理商了。” 看著蘇菲絮雀躍的樣子,袁明深輕輕按住她的肩膀,溫柔地糾正到:“不,是你已經成為琴琴酸奶在斯維坦星球的總代理了。” 看著袁明深那雙深邃又溫暖的眼神,蘇菲絮的面龐瞬間一片緋紅。 “這,這責任也太重大了吧。再說我還處在試用期,這樣離開給我機會的深科資產管理公司,不太好吧。” 袁明深搖搖頭,安慰到:“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所有的這些工作都屬于深科集團的下屬單位,你只是從一個單位平調來一個更加適合你的地方。只要你愿意,剩下的事情我來解決。” ———————————————————————————— 朋友們,最近這幾天工作比較忙,如果我沒有提前說,就不要等二更了。 ☆、第八章 果然不出所料 阮一菲的畫室地處郊區,是租借了一位朋友的別墅,那個朋友長年在外經商,很少回斯維坦星球,所以對于阮一菲能夠將一棟空房最大限度的利用起來,朋友還是欣然接受的。 作為阮一菲曾經的戀人,當周沐年看到阮一菲的丈夫跳樓自殺的新聞之后,一種難以言表的快感涌上心頭。 在幾經詢問之后,周沐年終于開著他最新款的列雷考斯G8找到了阮一菲的畫室。 十幾年未見,在周沐年看來,那個女人依然還是很美。 “你來這兒干什么?可別讓你那當董事長的岳父給知道了,我可不想自己老公剛死就鬧緋聞。” 聽著阮一菲話中帶刺的譏諷,周沐年有些傷感的感慨到:“你這些年變得挺多,以前你從不會說出這么刻薄的話。” 阮一菲冷冷地笑了笑,說到:“你說的那些年是我被蒙在鼓里成為第三者的日子,還是面對一個陳世美式的男人,毫無希望的時光?有些話要說明白了,我現在特別受不了含沙射影。” 周沐年沒有講話,他四處看了看,找了把椅子,自顧自坐下。 “我大老遠跑過來,就是想看看你。我剛剛看到新聞,才知道你的丈夫衛梓然自殺的消息,我特別擔心你的安危,特別怕你撐不過去。” 看著周沐年那“真情流露”的眼神,阮一菲沒有說話,她轉身走到自己的畫桌前,面無表情地收拾起自己的畫具來。 周沐年抬頭看了看阮一菲,語氣很神秘的說到:“其實我岳父已經在五年前去世了,現在那個古董鑒賞公司主要就是我在打理。” “原來如此。” 阮一菲拿起自己的咖啡杯,似笑非笑地說到:“原來你是老丈人含淚去世,新女婿馬上獨吞家產啊。怪不得屁顛屁顛跑過來假慈悲,原來關心是假,炫耀是真。” 周沐年站了起來,徑直走到咖啡機旁,很不見外的為自己斟了一杯咖啡。 “你不要說的這樣見外嘛,你這樣說,就把咱們之間那些美好的情誼全部消耗殆盡了。” 看著周沐年一副睜不開眼的小人樣,阮一菲感覺既好氣又好笑。 “怎么樣,感懷傷逝結束了吧。沒什么事你就趕快走吧。別耽誤我作畫。” 看到阮一菲有些生氣,周沐年尷尬地討好著說到:“別急嘛,我們就算是朋友一場,也可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