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3
親愛的呀。”鐘瑞山晃動著興奮地身軀,激動地問道。 戴雨菡害羞得抬頭看了一眼辛野,紅著臉點頭默認。 鐘瑞山撒嬌般的說話方式,確實把站在他身邊的胖子張給嚇了一跳。胖子張完全沒有想到,那個被形容的特別有上進心的化妝師,原來是一個這樣偏女性化的主。 張非忍不住細細打量了一下身邊的鐘瑞山,緊身衣加緊身褲,健碩的身體在薄衣的包裹下確實有些散發著偽娘的氣質。 發現張非在看自己,鐘瑞山很友好地看了張飛一眼,問到:“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張非急忙擺手否認到:“沒有,沒有。我就是覺得你這身材挺不錯的。” 鐘瑞山自豪地仰起頭來,問到:“羨慕嗎?是不是很羨慕。” 胖子張壞壞地笑著說到:“你千萬別說要帶我一起訓練,我絕對會果斷的接受的。” 被張非這么一說,鐘瑞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好啊,等有機會我一定要帶你去健身一下,你看看你身上這膘。” 說著,鐘瑞山假裝嫌棄地指了指胖子張圓滾滾的身材。 胖子張不好意思地拽了拽被肚子撐得有一些上揚的衣角,說到:“不要這樣刻薄嘛,看透了不說,朋友才有得做嘛。” 聽到這句話,鐘瑞山很不屑地擺了擺他的蘭花指,順帶著將胖子張拉去了一邊,開始啟動唐僧式的洗腦活動了。 看著眼前這樣搞笑的場景,蘇菲絮忍不住走到廚房門口,當她看見辛野和戴雨菡藏都藏不住的親親我我的小眼神的時候,忍不住打趣說到:“二位,你們這松鼠桂魚到底還能不能行了?我都快餓死了。” “哦,好。馬上就好了。”被好朋友這么一說,戴雨菡急忙轉身繼續處理手上的魚葉子。 辛野原本還想繼續幫忙,卻被蘇菲絮給叫了出來。 “你干什么了?”將新野拉出來之后,蘇菲絮嚴肅地看著辛野問道。 辛野壞笑著說到:“還能干什么?” 聽到這里,蘇菲絮狠狠地擰了辛野的胳膊一下,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辛野只能小聲哀嚎著求饒。 蘇菲絮依然沒有什么笑臉,她雙手掐腰,說到:“你知道嗎?在你不在的這些時光里面,雨菡經歷了怎樣煎熬的心理歷程?” 辛野默默地低下了頭,說到:“我知道。” 蘇菲絮搖了搖頭,嘆息到:“不,你不知道。甚至連我也不能完全了解。所有的種種,或許只有她本人可以體會吧。” “我不會再離開她了。”辛野信誓旦旦地說道。 顯然,對于這種誓言,蘇菲絮是完全不會理會的。 她想了一下,回應到:“我知道,是雨菡自己跑來找你的。但是如果我事先知道她會來找你,我一定會拼了老命阻止她再一次受到傷害。” “我不會傷害她。”辛野的眼神很真誠。 “謝謝,這樣的話我不想再聽第二遍了。我只想說,既然你們已經見面了,而且又一次不可避免的糾纏在一起。我只是懇求你,不要滿腦子的上級和工作。請一定要好好珍惜眼前人,因為很多幸福,稍縱即逝,它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降臨到一個不懂得珍惜的人身上。” 聽完蘇菲絮的這番話,辛野有些自責的點點頭,說到:“我明白。” “希望你真的能明白吧。”蘇菲絮有些無奈地扭頭看向窗外。 袁明深站在遠處默默地看著這一幕,他沒有走上前去,因為面對現在這樣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環境,他還是想盡量保持距離。 而剛剛到來的鐘瑞山顯然就沒有這么多顧慮。他興奮地走到蘇菲絮面前,熱情地勾住了蘇菲絮的脖子,面對這樣一位自來熟,蘇菲絮并沒有太排斥。 “你就是蘇蘇,是吧。”鐘瑞山將剛剛為了搞笑而戴上的墨鏡向鼻梁下方推了推,兩只銳利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眼前的蘇菲絮。 “你這樣看我,讓我感覺毛骨悚然。”蘇菲絮毫不掩飾地回敬道。 鐘瑞山尷尬地笑了笑,馬上摘下眼鏡,說到:“哎呀,我總聽Jenny說她的好姐們兒蘇蘇怎么怎么著,蘇蘇怎么怎么好。這不是心里覺得委屈嘛,你說我天天和她在一起,她也沒這么念叨我,倒是你,見都見不著幾面,卻總是停不住的夸獎。” 蘇菲絮大笑著拍了拍鐘瑞山結實的胸肌,然后安慰著說到:“鐘,你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思念是根據出現頻率來劃分等級的,你越是天天出現,越是不怎么受待見。反倒是那些幾百年見不到的主,卻成了人家無比思念的對象。” 說完,蘇菲絮狠狠瞪了一眼身邊的辛野,假裝生氣地問到:“是吧,辛野。” 被蘇菲絮這么一鬧,鐘瑞山反倒有些同情地看了辛野一眼,捂著嘴偷笑起來。 ☆、第七章 發揮專長 對于袁友遼來說,衛梓然墜樓這件事情,原本并沒有什么爆料的亮點。 但是,當看到死者的妻子在面對警察的盤問的時候,并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悲傷,反倒是很理智的回應所有的質疑的時候,袁友遼感覺事情不太對勁兒。 直覺告訴他,這個阮一菲絕對不只是目前看見的這么簡單,雖然不抱什么大的希望,袁友遼還是決定獨自查一查這個“堅強過度”的女人。 其實要調查阮一菲這種在繪畫界小有名氣的人,真的并不是什么難事。 很快,他就找到了阮一菲從小長大的孤兒院,從院長那里,袁友遼獲得了一個意料之外的消息,那就是阮一菲竟然有一個雙胞胎meimei,叫阮一凡。 “那請問,您有她meimei的聯系方式嗎?”袁友遼壓抑著內心的激動,很克制地問道。 院長擺擺手,說到:“阮一凡在十三歲的時候就被一個家庭領養了,所以對于她的情況,我們也是從阮一菲那里得知的。” “您的意思是說,她們兩姐妹一直都有聯系,是嗎?” “是的,她們兩姐妹的關系非常好,應該是一直都聯系著吧,反正在阮一菲離開孤兒院去上大學之前,是這個樣子的。” 聽到這里,袁友遼提出了自己的一個疑問:“請問,為什么當時那個領養家庭不帶走兩姐妹,卻只領養一個人呢。” 院長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回答到:“這個,我們確實是沒法控制的,這種情況我們只能說盡力撮合,但是最終的決定權還是要看領養家庭。” 袁友遼點點頭,繼續說到:“您說的有道理,我也只是從一個路人的角度來提一些疑問。那請問,您知道阮一凡現在居住在什么地方,從事什么工作嗎?” 院長摘下老花鏡,擦了擦,說到:“前幾年阮一菲和阮一凡回來看我的時候,我聽阮一凡說了一句,現在好像是從事心理治療這方面的工作,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