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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服務,你說吧。”自從經商之后,馬琪說話的方式變得圓潤許多。 白若蘭依靠在窗邊,情緒激動地訴說著自己剛剛聽到的駭人聽聞的爆炸新聞。 聽完白若蘭訴說完整個故事情節,馬琪點上了一支煙,她沉默了。 雖然,那場失敗的婚姻曾經帶給馬琪無限的淚水和傷痛。但是,所有糟糕的事情都是一把雙刃劍,從那場失敗的婚姻里面走出來之后,自己勇敢地面對新的生活,成為了商界女強人。 如果,非要說馬琪對當年的那場復雜的還存有留戀的話,那真的是有點強人所難。但是,如果說在這場失敗的婚姻中,有什么事情是馬琪感覺難過的。現在看來,應該是錯看了劉惠的為人了吧。 雖然當時,身邊最關心自己的家丁康夢桃曾經聲嘶力竭的詛咒劉惠一定不會有好結果,但是,在當時那種情況下,馬琪只是將劉惠的瘋狂舉動理解為一個底層女人的無助和掙扎。 是的,底層女人,這就是劉惠在馬琪心目中的形象。 其實,積極一點想的話,這不是個什么貶義詞,這是一種思想意識的客觀陳述。無論劉惠多么想要辯解,現在她的所作所為都印證了馬琪對她的評價。 “好,寶貝。mama知道了。今天我就回斯維坦星球,好嗎?”對于女兒白若蘭的處境,馬琪感覺有點危險。 “好,那我等你啊,mama。”白若蘭滿懷期待地說道。 馬琪想了想,有些不放心地叮囑到:“蘭蘭,mama覺得還是有點不放心,這樣吧,你現在就收拾好自己的行禮,然后讓康姨陪著你一起去斯維坦星球的星際酒店,開一間商務套房,然后mama下了飛船,直接去星際酒店找你們。” 白若蘭想了想,說:“可是mama,我的畫廊怎么辦。” “店里不是還有Panda在嗎,現在這種特殊時刻,你先不要顧及你的畫廊,你爸爸好不容易創辦的雄業集團都要改姓袁了,孰輕孰重,你還拿捏不準嗎?” 聽到電話那頭,自己的母親有些生氣,白若蘭只好乖乖地點頭答應。 “對了,還有,如果劉惠他們打聽你要去哪里,記住,不要告訴他們你的行蹤,更不要說我要回斯維坦星球,你就直接說現在不想和他們這幫人住在一起,要出來散散心。這點一定要注意,這很重要的。”馬琪的語氣很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 “哦,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白若蘭忍不住長松了一口氣。雖然在外人面前,她是一個古靈精怪的的“人精”,可是,實際上,有很多事情都是很難作抉擇的,每當面臨艱難的選擇時,白若蘭都會給自己的mama打一通電話。 即使馬琪的談話內容什么重點也沒有,即使只是像姐妹一樣隨便聊聊天,白若蘭都會覺得輕松很多,釋懷很多,也清醒很多。 趁著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比較忙碌的時間,白若蘭悄悄走到康夢桃的身邊,告訴康姨自己的行動計劃。康夢桃會意地點了點頭,便跟隨白若蘭一起去她的臥室收拾東西。 劉惠同袁虎東走出白澤川的書房,四目相視,一時竟然都有一些無可奈何的感覺。兩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著。 袁虎東勸劉惠要想開一點,今天突然把這樣一個震撼的消息告訴白澤川,自然是會引起白澤川的一些應激反應。 劉惠哭著說她當然知道兒子可能會在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是她沒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竟然會對自己說出那么多充滿傷害的話語。 對袁虎東來說,白澤川今天的反應,其實,真的還好。因為他從來沒有期待過會與這個從來沒有撫養過一天的兒子有什么感人肺腑的遇見,他也預料到,即使說出真相,白澤川也可能會極力的挖苦和諷刺自己。 因為袁虎東知道,白澤川和自己身邊的袁明深很不一樣。 作為一個在蜜罐里面長大的孩子,白澤川已經非常安于享受“白家獨子”這個尊貴的身份所帶給他的無限榮耀和與生俱來的主角光環。 今天,被告之身份的白澤川之所以生氣,不僅僅是因為那些所謂的齷齪與無恥,其實說白了,白澤川怨恨的是為什么眼前兩個人要一語道破他最為看重的身份和地位竟然是一個虛無的的假象。 袁虎東知道,如果一個人想沉浸在夢里是很容易的,但是如果一個人想叫醒美夢中的人,是要承擔風險的,尤其是叫醒那些欲罷不能的人。 看到白若蘭拖著行李箱從樓上下來,劉惠假裝關心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哎呀,蘭蘭,你這是要去哪里呀?” 白若蘭站在樓梯上,冷笑著說到:“你這一天到晚那么多機要纏身,還有空問問我的去處,真是日理萬機啊。” 袁虎東之前因為硬要把兒子袁明深塞給白府當入贅女婿,已經領教了白若蘭的厲害。他諂媚地笑著說到:“蘭蘭,看到你還是這樣伶俐可愛,一點都沒有受到事件的影響,叔叔真的很為你高興。” 白若蘭瞥了一眼袁虎東,冷冷地說到:“哎呦,看樣袁叔叔是沒有看過兔死狐悲那個成語故事,我覺得特別適合現在這種情景。” 袁虎東知道白若蘭是在暗指自己,不免垂下眼瞼,尷尬不語。 劉惠看到家丁康夢桃竟然站在白若蘭身邊,剛要說話,就被白若蘭給堵了回去。 “我決定出去旅游散散心,為了安全起見,決定帶著康姨一起出去。” 看著白若蘭不屑的眼神,劉惠滿心歡喜地答應自己的克星趕快離開。 “不過,這個康姨......”還沒等劉惠說完。白若蘭直接頭也不回地拉著康夢桃走出了客廳。 ☆、第七十四章 人生若只如初見 當接到星際科研室打來的電話的時候,王川還沉浸在失去昔日戀人的痛苦之中。 “你好,我是星際科研室的衛姿博士,請問你是王川先生嗎?”電話那頭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清脆悅耳。 “對,我就是。”王川回答地有些猶豫。 “你好,王川先生,是這樣的,蘭娜娜女士曾經是我們的星際科研室的形象代言人,三年前她曾與我們簽署過細胞自愿捐獻的協議,她允許我們在她百年之后利用最前沿的現代生物技術實現無性繁殖出與其具有完全相同基因組的成年個體。” 聽完衛姿博士的話,這些專業術語,讓王川感覺一頭霧水。 “請問,那是什么意思?”王川小聲地問道。 電話那頭,衛姿博士抱歉地笑了笑,說到:“實在對不起,我總是把簡單的事情搞得很復雜,職業習慣,總是改不了。” “不不,這件事確實是我相關專業知識太過于欠缺。”王川不好意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