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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自己的母親,說:“媽,沒事。你先出去吧。” 還沒等劉惠關上門,袁虎東已經沉不住氣,將報紙全部摔到了白澤川的辦公桌上。 白澤川沒有低頭看這些散落的報刊,他抬頭看著袁虎東,笑著說到:“怎么,袁叔,你出差回來了。這么一大早,跑進我們這孤兒寡母的白府,耍的是哪門子威風啊。” 袁虎東指著桌子上的財經報刊,說到:“你看報紙了嗎?就你那個戲子女朋友的破事,都引起我們雄業集團的股價動蕩了。” 白澤川抬了抬眼皮,說到:“看了又怎么樣,不看又怎么樣?你能奈股市何?還是能奈閻王何?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的袁叔,這都是命,也是我們白家的一劫難啊。” 聽著白澤川說的這些狗屁不通的言論,袁虎東感覺自己氣的得快要炸開了。 “行啊你,啊,白澤川,你這個主做得好,你這是要敗家的節奏啊。不想干了是吧,不想干了就滾,別整天在這弄些上不了臺面的花邊新聞,在這給我鬧事情。” 聽到袁虎東這樣對自己講話,白澤川直接站了起來。 白澤川瞪著袁虎東,輕蔑的問到:“你誰啊,啊!你TM什么東西,吃我家的,喝我家的,拿著我家的,怎么,現在還想在我家當老子了。醒醒吧,袁虎東,我告訴你,爺爺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現在你竟然在我面前裝大爺了,我呸。現在我通知你,我已經把開除你這件事情提上日程了,就你這不要臉的樣子,打著雄業集團的旗號,凈干些吃拿卡要的事情,早該滾出我家了。” “小毛孩子,你說這些話可要有證據,董事會不會理會一個狂妄之徒的欲加之罪的。”袁虎東笑著搖搖頭,根本沒有把白澤川說的話放在眼里。 “那就試試吧。”說完,白澤川甩出了一些影印件,他雙手掐腰,冷冷地看著袁虎東。 袁虎東拿起材料,看了一眼,原本渙散的眼神立馬變得緊張起來。 “你竟然派人調查我?”袁虎東氣憤地說道。 白澤川搖了搖頭:“你想多了,我是在按照正常流程調查公司的運營狀況,而你這條肥膩的大魚是順便被揪出來的殉葬品。” 說著,白澤川松了松領帶,淡淡地說到:“袁虎東先生,我看真正要卷鋪蓋卷滾蛋的人,應該是你吧。恭喜你啊,再一次獲得重新尋找HR面試的嶄新生活,我想,我們雄業集團上上下下都一定會感謝你的不害之恩。” “你什么意思?”袁虎東說話的底氣明顯沒有剛剛那么強硬。 白澤川聳聳肩,假裝無辜地回答說:“沒什么意思啊,就是你要滾蛋了唄,很復雜嗎?” “你!” “怎么?不服氣啊?那就別偷吃那么多回扣啊,偷了不想吐,可以,麻溜消失唄,看著你礙眼。”白澤川坐在沙發上,得意地嘲笑著袁虎東,完全沒有注意劉惠已經從身后的門外走了進來。 “澤川,你不能這樣對待你袁叔。”劉惠眼睛里面噙著淚水,說的好像天要塌下來一樣夸張。 白澤川被身后的聲音給嚇了一跳,他有些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呆站在門邊,不滿地說到:“媽,我正談事呢,你出去一下好嗎?先不要打擾我的工作。” “不,澤川,mama必須向你坦白一件事情,我怕現在不說,你會釀成大錯。”劉惠沒有理會兒子的不解,徑直走到了袁虎東的身邊。 “不,惠惠,你別說。”袁虎東著急地阻攔道。 劉惠輕輕拍了拍袁虎東握住自己的大手,笑著說到:“沒事,虎東,我們好不容易熬到這一天,不能讓自己人斷送了自己的前途。你要相信,我們的兒子一定會理解我們的。” 聽到這里,看著劉惠堅定的眼神,袁虎東只好無奈地搖搖頭:“唉,那好吧,你決定吧。” 處在這場巨大信息量的談話中,白澤川有些不知所措地問到:“不是,媽,你在說什么,我怎么感覺不太對啊。” 劉惠滿眼慈愛地看著白澤川,聲淚俱下地告訴他,其實他姓袁,不姓白。當年自己與袁虎東真心相愛卻生活窘迫,為了求生,不得不與白世雄上演一段狗血的偶遇劇情,然后幾個月后,假裝懷了白世雄的孩子,跑上門來上演了一場奪宮大戰。幾個回合下來,善良單純的大太太馬琪,毫無懸念的敗下陣來,這樣,自己就光明正大的住進白府,生下白世雄名義上的獨子白澤川,鳩占鵲巢,成為名正言順的白府二太太。 “也就是說,事實上我不是白世雄的兒子,而是袁虎東的兒子。”白澤川努力地整理著有些混亂的故事情節。 劉惠急忙走過來拉住白澤川的手,說到:“對啊,兒子。你快點過來叫聲爸爸啊,這么多年了,你一直都叫著一個毫無血緣關系的男人為爸爸,其實你的親爸現在就在面前啊,快叫啊。” 看著自己母親殷勤的眼神和袁虎東迫切的表情,白澤川莫名感覺有一些惡心。他掙扎著推開了自己母親的手,然后惡狠狠地看著袁虎東。 “原本,我只是認為你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雖然討厭,但是還算是真實。但是我錯了,其實你是一個絕頂卑鄙和齷齪的小人,你利用愛人對你的一往情深和兄弟對你的無比信任,肆意并且安然地消費著和享受著這些自己貪戀的榮華富貴,到頭來,還恬不知恥的想要中途回購一個從來沒有付出過愛和真心的犧牲品。你這種畜生真是絕頂地無恥和卑鄙啊。” 面對親生兒子的客觀評價,袁虎東羞愧的說不出話來,他默默低著頭,不敢面對與“犧牲品”之間的對峙。 “不是,澤川,你爸爸本來也不想這樣的。”劉惠著急地辯解著。 “行了,你覺得我沒有說你,你就沒有錯嗎,媽!我只有一個爸爸,他叫白世雄。你少跟我扯些沒用的。”白澤川大聲地呵斥道。 被白澤川這么一說,劉惠嚇得不敢再多說。 白澤川回到座椅上,面部表情地說到:“你們都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第七十三章 出走 白若蘭氣喘吁吁地跑回了臥室,關上房門,她長嘆了一口氣。 白若蘭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僅僅是好奇地探索一下劉惠一大早在白澤川書房門外貼門縫的原因,結果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偶然在別人的談話中了解到自己是父親唯一的親生子女,白若蘭突然有一種被迫托孤的感覺。 白若蘭喝了一杯水,快速跳動的心臟稍微變得鎮靜下來。她拿出手機,首先給自己的母親馬琪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媽,你方便說話嗎。”白若蘭有氣無力地問道。 每次看到寶貝女兒主動給自己打電話,馬琪都會感覺非常開心。 “寶貝女兒,mama現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