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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笑了兩聲:“在下想了想,還是決定不進去了。在外坐著也好,這風吹著也舒適地緊。” 江舒苒微笑著點點頭,轉頭便對著無痕一臉嫌棄道:“聽到了沒?還不快進來,坐在外面打擾沈少俠吹風了可如何是好?” 隨后又對著沈祁玉感激地笑了笑:“那便麻煩沈少俠順便在外駕一駕馬車了。” 沈祁玉目瞪口呆,趕忙道:“這……江姑娘……在下實則并不想駕馬車……” 江舒苒便挑眉微笑道:“哦?那沈少俠是想進來躺一會么?” 沈祁玉默了一會,便勉強擠出一個笑道:“不,在下以為還是在外駕馬車的好,能鍛煉鍛煉體魄。” 沒辦法,性命掌握在人家的手里,他不得不低頭。 只是等到了他的地盤上,那凡事可就不一定了…… 沈祁玉微微低頭,唇角微勾起一個弧度,眼中閃過一抹意味深長。 馬車里 江舒苒將頭靠在無痕的肩膀上,瞇眼看向他道:“方才我要是沒插話進去,你會不會同意讓沈祁玉進來?” “不會。”無痕低頭看她,眼眸柔和。 “嗯。”江舒苒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暗想眼前這人倒是沒傻到底,看出來了沈祁玉是在欺負他腦子一根筋。 不想無痕下一句卻是:“孤男寡女,不好。” 江舒苒:“……” 好吧,收回前言,是她太高估他了。 嘯月山莊距離無名谷還是有些距離的。快馬加鞭或許一天半便能到,不過駕了馬車慢悠悠地晃過去,再加上在客棧休整的時間,還是需要個七八天。 對此,沈祁玉倒是有些異議:他想早日回嘯月山莊。可惜被江舒苒一臉微笑地婉拒(威脅)了。 作者有話要說: 無痕的劍【哭死在廁所】:說好的最愛最珍視的劍呢?無痕你作為一個劍客的素養去哪里了啊!把你的劍用來當做柴刀、剃須刀(霧)真的好嗎摔! 無痕【眼眸柔和】:阿舒高興就好。 江舒苒【微笑柔聲詢問】:怎么,你不愿意?那要不你去當…… 無痕的劍【哆哆嗦嗦欲哭無淚】:不不不!我愿意我愿意我很愿意! 第16章 第十六章 這日,吳鎮上的朋來客棧照常開著。此時是傍晚時分,多有人前來打尖住店,是以熱鬧非凡,各色之人絡繹不絕。 恰在此時,門口忽停了一輛馬車,立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若要說這馬車有多么獨特,倒也不是,這馬車普普通通,就如同其余的馬車一樣,甚至還要再破舊一些,沒什么特別的。 吸引人的是車前駕車的人。 那是一個穿著一襲青衣的男子,長得卻當真是俊逸非常。只見他容如美玉,眉目雅逸,唇邊一絲淺笑,青衫如荷,墨發由一根碧色的簪子系起,全身無一絲飾物,卻愈發顯得清雅出塵,恍若謫仙。 青衣男子緩緩下了馬車,一個簡單的動作由他做起來,卻行云如流水,格外的賞心悅目。 客棧中的人已看呆了。如此風華無雙的男子,竟會出現在這小小城鎮的客棧之內,當真是不可思議! 青衣男子雖下了馬車,卻并未走進客棧,而是回過身去看向馬車內,緩緩開口,音色如玉石相擊:“江姑娘,無痕兄,到了。” 客棧中有些女子已聽得癡了,失了魂般看向青衣男子,同時心里暗暗嫉妒他話語中的那個所謂的江姑娘。 有些男子卻在聽到馬車內有個姑娘后,心中暗暗期待起來:能夠使得這般出色的男子心甘情愿地駕車,車內這女子該美成什么樣? 這時,似乎是聽到了男子的話,馬車的車簾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掀起,隨后自車內走出一名清俊的白衣少年。 一見這少年,那些暗暗期待的男子頓時失落下來。 平心而論,這少年雖也是格外俊美,然比起之前那名令人驚艷的青衣男子來,卻仍是遜色了幾分。 似乎是察覺到了客棧內眾人的注視,少年冷冽的眸光忽掃向了他們,那雙泛著寒意的眸子像是刀子般向他們刺來,幾乎將他們刺穿。 眾人紛紛心頭驚懼,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連忙低頭不敢多看。 少年這才收回目光,同時柔和了臉部冷厲的線條,對著車內伸手道:“阿舒,下來罷。” 這個時候,才從車內伸出一只白皙若玉的素手,輕輕搭在了少年的手上,借著少年的攙扶,小心翼翼踏下了馬車。 出來的是一名絕色的藍衣少女。 只見她明眸皓齒,膚如凝脂,口如含丹,長長的烏發如瀑,垂在腰間,唇邊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溫婉動人。她微微低頭,露出頸后一小段白皙的肌膚,格外惑人。 客棧內有男子已看得癡了。只覺自己今日著實是格外幸運,竟得以見到這般貌美的女子。 然看著看著,忽覺一陣冷風吹來,令人瑟瑟發抖。轉頭一看,才發現那冷漠的白衣少年正肅殺地盯著他們,眼眸中是滿滿的殺意。 客棧中的男子不約而同再次打了個寒顫,識趣地低下頭不再多看。 見狀,少年便回頭,柔和了眸光看向少女,直讓人感嘆自己得到的待遇與少女得到的待遇當真是天差地別。 江舒苒看了無痕的從頭到尾的舉動,只覺好笑,然心中到底是微暖,眼中笑意不由略略真切了一些。 隨后她看向沈祁玉,笑吟吟道:“沈少俠,我與無痕初出谷,不太清楚外面的情形,是以住客棧之事,便交給你了。” 沈祁玉不易察覺地抽了抽嘴角,隨后微笑著應道:“當是如此。” 然后江舒苒就拉住無痕往旁邊的桌子上悠閑地坐著了,只剩沈祁玉憋屈地跑去與掌柜的訂房間。 “勞煩,三間房。”沈祁玉微笑著道。 掌柜的見到這般俊逸的男子竟對自己笑得如此和顏悅色,連忙亦笑了起來:“好嘞!” 然后沈祁玉又點了幾樣菜作為晚飯。 至于銀子么……沈祁玉原先身上的銀子早被搜刮走了,無痕身上根本沒有,于是便用的江舒苒的。 不過守財的江舒苒怎么可能白白吃虧? 她對沈祁玉笑得很是燦爛:“沈少俠家大業大,想來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