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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手在他腰間狠狠揩油一把,不,是狠狠捏了一把。 吳珵正要還手,這時一陣嘈亂聲響起,他轉眼看去,古長笙也停了下來看去,只見斐華妱和徐正函兩人站在一名老者身后緩緩而來。 老者雙目厲如刀鋒,腳步沉穩有力,走到正位后環視一圈后,一撂衣擺坐在主位之上。 斐華妱與徐正函坐在側位,斐子言緊跟其后,還有數位中年男子氣息渾厚,腳步穩健,一看就知他們武功不弱。 “今日各位英雄好漢來此誅魔大會,就知在座之人都是心為江湖正義,除魔衛道的正義之士,但近來江湖上曼陀羅門死灰復燃,禍亂江湖……” 古長笙聽的頭腦發漲,不知為何感覺到此情此景有些相似,好像開學時,所有新生站在下面昏昏欲睡,校長在講臺上情緒激揚的演講。 想到這些又忍不住有些懷念,那已經不知是多久遠的事情了。 斐化及一番言語說完,就在這時,下方婁行站起身來,雙目陰毒的看了眼吳珵,對斐化及說道。 “斐家堡是武林盟主,有些事情不能就親處理,今日雖為曼陀羅門而來,但是我今日卻為另一件事!” ☆、第一七五章 把你們一個個送向地獄! 斐子言看向婁行,眼中有幾絲冷意,這婁行要說什么他怎會不知,甚至在前一段時間他還來找過自己,但那時他早已暗暗警醒過他,沒想到他今日竟然在大會上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來。 吳珵眼中厲芒一閃而過,若是沒有斷手的婁行,他就避其鋒芒,可他現在痛失一臂,還如此不識時務,就不要怪他日后心狠手辣。 “婁老這是何意,我斐家堡是武林盟主,任何決斷都不會就親而行。”斐化及笑道。 婁行森然一笑,看了眼吳珵和斐子言正要說道,這時吳珵先站起身搶先道。 “婁老莫不是要說去年牛杵山腳下森林中,被柳叒子那個妖道卸去一臂之仇?” 看到這廝站起身來搶先說起,婁行目光更是毒辣。 “你小子還敢問我?那年你散播謠言,引誘我等數十人英雄為你當炮灰,只為救出文笙妖女和斐子言,我們這些人死傷慘重,吳珵你好歹毒的心思!若不是年前斐家堡攔下我等,你們天穹宮還以為能像現在這般安逸?” 華巖田在一旁無言,他旁若無人的喝著自己葫蘆里的酒,沒有聲援婁行也沒有和氣的看過斐家堡及天穹宮的人。 吳珵大聲笑了出聲,突然他直視婁行道:“那日是晚輩誆騙各位?在下說的清清楚楚,柳叒子武功高深,大家最好量力而行,可你卻貪欲恒生,想趁著人多一起擒住柳叒子,逼問出他修行的武功秘籍。” “怎么現在你卻說的如同晚輩蒙騙各位前輩一起去送死,天璣閣走出的仙邪子,誰人不知武功高深,晚輩再三提醒,可是各位前輩心比天高,聽不下晚輩的話,如今吃了虧,不敢找仙邪子卻來找晚輩了?!?/br> 婁行惱怒大喝:“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輩!看來你早就在那時就已經想好要如何圓這個窟窿,我倒是小看你了!” 那時他是說過仙邪子,可絕對沒有再三提醒,反而一直說仙邪子的武功心法如何強悍,武功招式如何凜厲,如今想來更是咬牙切齒。 “晚輩冤枉,那****并未組織過各位前來,也未保證定能找到仙邪子,你如此倒打一耙,晚輩亦無話可說了?!眳谦炆裆珱]落的說道。 看到他這番表情,就連在一旁作壁上觀的華巖田都忍不住怒火中燒,婁行更是雙目噴火,運勢就要站起身來。 “那日晚輩在場看的清清楚楚,各位明明不敵,卻依舊強行力抗仙邪子,我們勸說無用,只有先走一步,婁前輩莫要再顛倒是非了,你斷臂皆因你的貪欲蒙蔽了你的理智了。”斐子言忍不住說道,眼眸深處冷意漸濃。 “既然事情已經大白,就不必浪費時間在這已經過去的事情上,我們誅魔大會接著進行!”斐化及的聲音傳來,銳利的眼神不經意的掃了眼婁行。 婁行右手緊緊握拳,許久才慢慢松開,原以為在如此情況下會有一個結果,但沒想到事與愿違,現在形式逼人,只有暫時忍下,他日自有機會抓住這兩個小兔崽子,一股殺意被他壓在心底。 古長笙似有察覺一般的看了看婁行,旋即她冷然一笑,想要傷吳珵,就先過她這一關! “就在幾日前,我斐家堡的暗探終于找到了曼陀羅門的藏身之處!”斐化及的話音剛落,四周就響起一陣陣驚呼。 “此言當真?” “斐家堡果然神通廣大,那曼陀羅門行蹤難覓,才會讓他們頻頻得手,現在他們無所遁形,我看他們還能躲到哪去!” “斐老前輩請快快告知,那賊人究竟在何處藏身?” “雖然我也愿意相信斐家堡,可是曼陀羅門已經藏匿二十余年,從沒有任何消息,這次可別是他們故意捏造的假消息?!?/br> 四處嘈亂聲不絕于耳,只有少數人面色不變,一直看著斐化及,古長笙亦在其中。 一陣大風吹來,在座數人或用手擋與面前,或是閉起雙目,就在這時,狂風之中傳來一道爽朗的聲音。 “這場針對老夫的盛宴,我曼陀羅門怎會缺席!” 狂風驟止,只見中間空余的地方站著數道身影,為首的一個白袍老者,他目光如炬,直直的看向斐化及,眼中恨意滔天,嘴角勾著殘忍的笑意。 他的身后站著數人,近乎有一半,古長笙都認得,仇一、黃三、成四、幽冥,還有一些沒有見過的人,他們氣勢洶洶,煞氣滔天,臉上糾纏橫生的燒傷疤痕,此時看去竟有幾分恐怖邪異的感覺。 多數江湖人士看到這個架勢,忍不住后退一步,但想到這里還有斐家堡再此,當下又忍住駭意直視而去。 “大膽曼陀羅門余孽,這里是什么地方,也是你們能夠來的!”一名斐家堡親衛大聲喝道。 成四眸中冷芒一閃而逝,一陣眼花繚亂,只聽一道破空聲呼嘯而過,那名親衛噴出一口鮮血,身影暴退,砰的一聲,釘死在墻上。 “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成四拿著弓,森冷道。 在座眾人這才仔細打量這個拿弓男子,剛剛他們甚至沒有看到他怎么出箭的,就看到那個親衛已經釘死在墻上,頓時心中駭然。 斐子言眼中殺意彌漫,當初就是這個人重傷與他,甚至險些喪命!今日他既然來到此處,那就別想再走了! 古長笙也忍不住仔細打量他,年前的他還沒有此番功力,沒想到只是幾月時間就另她刮目相看。 至始至終,那個白袍老者的眼都沒有眨一下,燒傷遍布顯得猙獰異常的臉孔一直注視著那坐在上方的身影,他嘴角一揚,發出‘咯咯咯’讓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