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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天才知道的。 …… 夜色如墨,一座古亭下有五道身影站在那里。 “父親真是糊涂,三妹的仇是要報,可是我們羅家的遺失百余年的祖?zhèn)髦锝K于尋得蹤跡,他怎可如此不在意!那邯邛劍可是有著重寶啊!”羅習空不忿的說道。 羅韞戎收回目光,就連羅巳銘也微微一陣看向自己的二叔,唯有一個黑衣女子毫無反應(yīng),依舊望著遠處的天空。 這女子兩鬢霜白,雙眸如幽譚,沉寂無波,許久她才說道:“重寶又如何,不過是死物罷了,三姐的仇難道還沒有一堆死物重要?我唯一不滿的是父親做事太過拖拖拉拉,如果是我的話,就算無法一次以雷霆之勢除之,也要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花嫚檸眉頭輕蹙,自己這位名義上的母親,心中戾氣如此濃厚,就怕她被仇恨所束,她娘早死,父親邂逅與她,兩人成親后,她對自己視如己出,誰知父親病逝,而她悲痛萬分后帶自己回了羅家。 在花嫚檸心中,她早就已經(jīng)把她當成自己的親生母親了,自然不想她出什么事情。 “不老藥……” 羅巳銘緩緩說道,其余人都是身軀一顫,目光微微一變,顯然是知道他說的是邯邛劍的秘密,不老藥,邯邛劍如果只有絕世武功,或許有的人不會為之瘋狂,可如果為了不老不死,世上又有幾人能保持冷靜? 而這件事情極為隱蔽,他們身為邯邛劍的原始擁有家族自然知曉,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除了他們還有人通過其他別的渠道得知。 誅魔大會召開在即,江湖各路人馬漸漸聚集江瀾州,整個江瀾城的氣氛和平常完全不一樣,空氣中有一絲劍拔弩張的硝煙味,仿佛一個不小心,這里就會血流成河。 (我知道更新很慢……我已經(jīng)在努力了,不想說太多自己的事,因為不想讓大家感覺在推卸責任,總之,我會努力更的!) ☆、第一七四章 大會開始! 三月十五,空中萬里無云,明媚的陽光鋪滿江瀾洲的大地。 本應(yīng)是一片和熙安逸的日子,可是在江瀾洲通往斐家堡的路上確有一群身帶兵刃,臉上都有一絲戾氣的江湖人,他們眉間有一絲若隱若現(xiàn)的殺氣,給這空氣中添加一分緊張的氣氛。 而現(xiàn)在斐家堡正廳外猶如半個足球場的前院,各個方向都擺放好了座椅,中間的區(qū)域空曠著,而現(xiàn)在時辰還早,座椅上已經(jīng)坐了大半人。 有些并未受到邀請的江湖散客站在邊緣,靜靜等候正上方空位的主人到來,那正上方正是斐家堡的位置。 另一處座椅上柯粵面無表情的閉目養(yǎng)神,不遠處鄒宥的目光時不時的看向僅在斐家堡之下的位置,那里正是天穹宮的地方,只是此時天穹宮的人還未來到。 正在這時,一位左臂衣袖空空蕩蕩的老者走來,他的身后還跟著一群弟子,他面色陰鶩,眼眸中帶著nongnong的殺意。 此人正是被吳珵用計拿來當炮灰阻止柳叒子的婁行,這時華巖田也來到這里,他們兩人目光碰觸的剎那就交錯開來,兩人坐在屬于自己的座位上,并未有任何交談。 在人潮邊緣處,突然出現(xiàn)兩位高大的男子,這兩人長相幾乎一摸一樣,瞳孔發(fā)藍,鼻梁高聳,眼窩深邃,二人似乎有異域血脈。 這兩人出現(xiàn)后,一名斐家堡的親衛(wèi)來到二人身旁,道:“兩位可是秦公子?” 秦蘇看向此人,道:“正是。” “少堡主已經(jīng)為兩位公子安排好了座位,請跟在下來。” 說完,那名親衛(wèi)就向前引路而去,旁邊的江湖人意外的看了看他們,這時聽到一聲輕呼,眾人向遠處看去,只見天穹宮的人馬已經(jīng)來到此處。 為首的正是天穹宮宮主吳行列,吳珵站在他的身后,臧充、孫濟、吳識清還有幾名氣息渾厚老者走來。 莫彤、梁季和古長笙也在人群之中,秦蘇和秦于一眼就看到了她,不過此時形式不便于上前,既然已經(jīng)來到這里,還愁日后沒有時間老友相聚? 斐家堡之外遠處的山丘上,一名老者和兩位青年人站在那里。 “師傅,那斐子言會不會誆騙我們,去那什么誅魔大會只是給他撐臉面的吧。”鄭頃看那里只是大多尋常江湖人士,哪里有什么柳叒子的身影。 那個斐子言可是打包票的說道,柳叒子他們定會來此,他們才會來到此處。 天璣閣在江湖中地位超然,雖然他們沒有爭過什么表現(xiàn)出什么,可是江湖極為忌憚敬重他們,而青菏祖師制定的門規(guī),第一條就是不可插手江湖俗事,所以至今天璣閣從未插手過江湖之事,許多江湖門派邀請他們,都未曾如愿,如今斐子言的一封書信,難道要讓他們自破門規(guī),出現(xiàn)在誅魔大會? 不知情的還以為斐家堡的情面大到天邊去了,鄭頃冷冷一笑,這斐子言好會算計! 想到這,鄭頃不滿的看了眼另一旁的杜陌,那個斐子言狡猾至極,知道自己尋不到天璣閣,就讓此人來傳達書信,讓他們此刻情形頗為尷尬。 杜陌忍不住眨了眨眼,若不是這位周叔青睞自己,恐怕也請不來他。 “那小子倒會算計,只要柳叒子真的來到此處,我自然會出現(xiàn),斐家堡此時烏煙瘴氣,如今我們在這里剛好。”周清撫了撫長須,但此時卻忍不住想到,古家二小姐古長笙是否會出現(xiàn)在斐家堡,畢竟她好像和那個吳珵和斐子言有著幾分交情。 不過古家族規(guī)森嚴,他們隱世而居毫不在乎江湖之事,怎會出現(xiàn)在江湖之上,而且還是這種復(fù)雜的大會之上。 可是……如果真有古家之人,周清的雙眸一凝,他們天璣閣年復(fù)一年,一直求見古家之人,每每都是吃了一頓閉門羹,但他們依舊不放棄,為的就是想完成師傅的心愿,哪怕這次只有百分之一的機會,他也要去看一看! “隨我去斐家堡。” 鄭頃詫異的看了看自己師傅,但也沒有詢問,連忙跟上。 杜陌目光一動,也跟了上去。 …… 耳邊一陣嘈亂的聲音,甚至有幾道目光毫不掩飾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古長笙驀然睜開眼睛,掃視一圈并未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處。 難道是她感覺錯了? “怎么了?”吳珵問道。 “沒什么。” “莫不是你哪里不舒服?”吳珵的表情突然變得曖昧起來。 古長笙頓時嗔了他一眼,這次來到斐家堡后,根本沒有房間給她,直接讓她光明正大的與他同處一室,現(xiàn)在天穹宮上上下下有誰不知道他們兩人的事情。 現(xiàn)在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這樣說,不知道這里都是習武之人,耳朵靈著的嘛! 剛腹議完,就看到安稚的耳朵紅了,就連鄭叔都眼神不自在的飄來飄去,古長笙頓時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