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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低氣壓,平常他每天都嘻嘻哈哈,看到美人也會高興的侃兩句,可這幾天來他的臉都是一個冷冰冰的樣子,只有看到那個魂牽夢縈數(shù)年的女子才會露出一點笑容。 古長青看著他眼神沒有任何波動,甚至還有絲冰冷,她轉(zhuǎn)頭看著瘴氣彌漫的森林,目光像是穿過森林看向深處。 ‘古長笙,我還沒死你怎么能死,就算在這里呆上一年兩年,我也要找到你!’ ☆、第六十八章 就應(yīng)該死在崖底 這日寒風蕭瑟,怪林被吹的嘩嘩作響,文笙已經(jīng)可以扶著樹干慢慢站起走路,她摸著溫熱的石頭坐在上面運功內(nèi)視起來,內(nèi)力恢復了大約五成左右,而且經(jīng)過這次一戰(zhàn)功力也有所精進,只是雙眼還是看不到東西,剛坐沒多久她就胸悶不已。 胸口的傷口不深,可是面積不算小,她無奈的斜躺倚在巨石上。 遠處吳珵因為腳骨折,一高一矮的慢慢走來,手上抓著一條青蛇,聽他說這里毒物不少,所幸的是那些毒物很少靠近這個硫酸溫泉,不然以他們這兩個傷兵,只怕早晚會精神不濟而著了道。 吳珵熟練的把蛇剝皮抽筋,他突然說道:“文笙張開嘴,有好吃的。” 文笙一聽好吃的,眉頭舒展了不少,忙張嘴,一個微涼極苦還帶些腥味的東西被放在嘴里,她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就要吐出來。 這時吳珵的大手捂著她的嘴:“是蛇膽,對你有好處,聽話吃了它。” 聞言,文笙只好苦著臉吞了下去,喝了兩口吳珵送來的水,才緩過勁來說道:“吳大哥,你這次怎么去抓蛇了,你不是說這里毒物很多,不能隨便走遠嘛。” “是你不能隨便走遠,我只是腿腳不方便,什么內(nèi)傷都沒有。”吳珵揉揉她的頭。 感到一只大手肆虐著自己的頭發(fā),她癟癟嘴:“我現(xiàn)在估計頭發(fā)亂成草堆,臉像花貓,你還接著揉,我這幅樣子可沒臉讓外人看到。” 吳珵聽到她的話,呵呵一笑忍不住問道:“那你這么一說,我不是外人?” 說著他來到文笙的背后,把她的頭發(fā)散了下來,青絲如墨,手作梳子仔細的整理著她的頭發(fā),時而給她按按頭。 文笙舒服的眼睛瞇了起來,輕聲說道:“咱們是兄弟,怎么是外人,而且還是可以兩肋插刀的哦。” “是呀,好兄弟。” 吳珵說完,笨拙的把她的長發(fā)用條絲帶束在腦后,鼻尖嗅著她的發(fā)絲,說道:“是兄弟。” “好了,我烤蛇去,如果有鍋的話,我還想給你煲蛇羹。” 文笙聽到烤蛇,想到許久之前與杜陌他們一起野炊,那時也是以蛇為食,現(xiàn)在回想起來,如同已過數(shù)年一般,就在她微微一愣的時間,吳珵已經(jīng)站起身來。 “吳大哥,我可沒有小瞧你,但是你一個大男人難道廚藝還不錯?” “等我們出去,我給你做飯,你嘗嘗不就好了!”吳珵笑道。 “不是吧,你人講義氣,品性也很好,還會照顧人,再來個廚藝了得,這可是標準的好男人呀,除了喜歡招惹美人這一點,加上你天穹宮少宮主的身份,你可是標準的搶手貨呀!”文笙不由感慨道,這可不就是古代版的鉆石王老五! 若是吳珵的屬下聽見有人這樣夸他,絕對會說那人腦袋有病!他們家少宮主是品行好、會照顧人的人?連少宮主親爹都不信!再說他廚藝了得?我們都沒見過少宮主動過手! 誰知吳珵只是笑笑,翻轉(zhuǎn)著手中樹枝上的蛇rou說道:“大哥的事情你就別亂分析了,我心中有數(shù),你想你的事情就好了,這段時間來你很避諱的不談斐子言的事情,可是逃避根本解決不了問題,你早晚要面對。” 文笙突然安靜了下來,這幾天她當做從未認識斐子言一般,該說笑就說笑,該調(diào)侃就調(diào)侃,仿佛前一段時間痛徹心扉的人不是她一樣。 一時間之間除了樹枝燒的嘎吱聲,兩人如同被人點了啞xue一般,直到蛇rou烤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先吃東西。” 吳珵嘆了口氣,用著自己用劍削成的木筷夾著蛇rou喂到她的嘴邊。 默默無言的吃完后,文笙才張嘴說道:“我從未想過在這里我會喜歡什么人,更沒想過我會有一天為了躲避什么人而落到墜崖的結(jié)果。 斐子言在斐家堡來的那一出,讓我察覺到自己的心意。可沒多久的一個晚上我發(fā)現(xiàn),我不過只是個替代品而已。 那斐家堡的一間閣樓里,四面墻上都是一個女人的畫像,四面八方!那要多少幅畫才能掛滿! 甚至有一幅畫,明明就是我在舞劍,可是那畫上人的臉卻不是我。 原來在他心中,我文笙不過是一個替代者,也許就算不是我,也會是隨便的一個人來填充著他現(xiàn)在的空白,或許他都沒有愛過我,甚至可能那個女人出現(xiàn)的時候,我只會被無情的拋棄,那天我連敢站在他面前質(zhì)問的勇氣都沒有,唯一想到的只有逃。 可是斐子言又為何來找我,是因為那個人沒有出現(xiàn)吧。 從那上面掉下來的那一刻,以前的文笙就應(yīng)該死在崖底,而我則是要來重新開始的文笙。這方世界我還沒有認真看過,怎么能對它失去興趣。” 文笙字字說來,臉色認真,她仰望天空,似乎從黑暗的世界里看出日月星辰,看到新的開始。 吳珵嘴角上揚,靜靜的看著她,眼神中是連他自己都少見的溫柔和寵溺。 “以我對斐子言的了解,他尋你,應(yīng)該是不懂你為何離去,男人可以忽然離開一個女人,可女人要忽然離開男人,那個人絕不會就這樣簡單放手,更何況斐子言他本身也是十分自傲的一個人。”吳珵緩緩說道。 文笙聽了后本無力的手此時也緊握成拳,不可否認他說的很對,可聽了后卻一股火氣止不住的上涌起來。 “我不想見他。” 吳珵來到文笙的身邊,衣袖沾著溫泉水給她輕輕擦起臉來。 “斐子言不是會簡單放手的男人,不然一個女人他不會連續(xù)畫了這么多年,或許他已經(jīng)來到淵底,我這幾日每次去尋食物的時候也在探索這里的地形,我們前方不遠處有片瘴氣林,如果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到這里十有**會困在那里。” 吳珵沒有對文笙說,曾經(jīng)有人也這般逃離斐子言,可是他不過三天就淡忘了那人,而這般讓他執(zhí)著追尋的人,除了那個畫中女子就只有文笙。 文笙一聽瘴氣林,情不自禁的問道:“瘴氣林瘴氣污濁,毒性侵蝕皮膚,他的武功雖然不弱,但是莽撞而行也要吃苦頭。” 正擦著她臉的手微微一頓,吳珵順勢拿開衣袖重新沾水,接著擦去。 “他這人看似魯莽,可要沒有一定的謹慎心性,怎可能區(qū)區(qū)兩年就把桐葉發(fā)展的如此迅速,他不會魯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