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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卻讓人忍不住一直凝視。 半晌,吳珵對自己的想法啞然失笑,這世間美人無數(shù),環(huán)肥燕瘦、楚楚動人的大有人在,自己怎會有如此想法。 他們此時處于一處硫磺溫泉,溫泉上熱氣騰騰,本是寒冷的時刻卻一點也沒感覺到,只是這溫泉的味道著實難聞。 但好在硫磺味讓很多蛇蟲鼠蟻避之不及,倒也讓他頗為省心。 他的目光忍不住再次放在文笙身上,暖色的火焰跳動,吳珵心中一動,躺在她的身邊,大氅蓋在二人身上。 他心中暗道,礙于形勢只好這樣,自己絕無別樣心思。轉(zhuǎn)念一想,文笙也不是那種禮教女子,這種環(huán)境下她也不會在意。 這樣安慰著,他心頭輕松起來,鼻尖縈繞著文笙的體香,閉目沉沉睡去。 ☆、第六十七章 我要找到你 這日陽光普照,光斑穿過樹木照在地上。 沉睡中的文笙眼皮跳動一下,不一會她徐徐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一片黑暗,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她忙張口道:“吳大哥,你在哪。” 她的聲音異常沙啞,如同兩片硬紙摩擦的聲音一般。 吳珵今天剛剛收功就聽到文笙的聲音,他剛開始微微一愣,等反應(yīng)過來激動的轉(zhuǎn)身看到,那日夜擔(dān)憂的人兒睜開了眼睛,他從未感覺到別人睜開眼的面龐竟然讓人如此高興。 “吳大哥在這,文笙不用擔(dān)心,我一直在這。”吳珵抓住她的手,看著她道。 只見文笙雙眼無焦的左右看去,她說道:“吳大哥,你在哪,你沒事吧,嚴重不嚴重?” 看到她這個樣子,吳珵心中有絲不安,他說道:“吳大哥沒事,只是受了些小傷,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 “那就好,可是吳大哥現(xiàn)在是不是天黑了,為什么我什么也看不見?” 突然文笙一頓,想到在懸崖上,自己就已經(jīng)看不到了,心中升起一股恐懼感,不由慢慢說道。 “還是我看不見了?” 吳珵看著面色強裝鎮(zhèn)定的文笙,想到她在懸崖上不明方向的走向峭壁,她雙手摸索的樣子,怕是那個時候…… 他扯出一個安慰的笑,縱然她看不到,他也堅持的笑道:“不用怕,等我們出去吳大哥會請?zhí)煜伦詈玫拇蠓蚪o你治的,文笙會好的。” 文笙心中咯噔一下,雙手忍不住緊緊握住,只是她馬上掩飾過去,但眼中已經(jīng)慢慢發(fā)紅了起來。 “只是看不見而已,我的身體素質(zhì)異于常人,這點小毒我一定會好的,一定,沒有什么事,我一定會重見光明的。”文笙像是安慰吳珵也像是安慰自己不停的說道。 “吳大哥,我恍惚之間聽到子言叫我,他是不是也來到這里了?” 許久,文笙再次想到墜涯時,聽到斐子言痛徹心扉的喊叫著自己名字的時候,心里又是一抽,忍不住問道。 沉默半晌,吳珵才說道:“我和他一前一后相繼來到這里,如今掉進這深淵已經(jīng)有四天了,你也四天沒有吃東西了,我烤了一些兔rou還采了一些雪水,我來喂你吃。” 他轉(zhuǎn)移文笙的注意力,將她抱起依偎在自己的身上,文笙的身體倚在他的胸膛,重力壓在他肋骨斷裂之處,他疼的倒吸一口氣,手卻沒有推開她。 只是小心翼翼的用枯葉來給她喂水,好在文笙昏迷的時候,他一直在她的唇上點水才沒有讓她的嘴唇脫水干裂。 文笙頭腦混亂的想著斐子言看著自己墜崖,他會不會傷心,自己暴露在這里如果有更多殺手來到這,會不會也連累他,就在這時他聽到吳珵倒吸一口涼氣,頓時清醒過來。 “吳大哥,我是不是壓到你傷口上面了,你不要抱著我,我只是暫時看不到,其他沒什么事的。” “好好喝水,別說話。” 吳珵無奈笑了笑,什么叫沒事,嗓子都沙啞這個樣,連獨自坐起來都沒有辦法,還逞強什么,嘴上說的強硬,手上卻小心的喂她喝水。 喝了水后他又把烤好的兔rou拿來,挑著沒有肥rou的地方喂她吃。 文笙睜大著眼,眼前一片黑暗,只感覺到一只溫柔的大手小心翼翼的喂自己吃東西,她甚至能聽到倚著的身軀心臟在有力的跳動。 身上的傷口有些酸癢,就知道在長傷口,她就猜到吳珵給自己敷了藥,現(xiàn)在衣服穿得好好的,她用腳趾頭都知道自己曝光過,可是和命相比,曝光就曝光了,更何況吳珵應(yīng)該也是迫不得已。 “吳大哥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已經(jīng)死了,我欠你一條命。”文笙認真的說著。 吳珵放下兔rou的手頓了頓,說道:“我不是為了讓你欠我一條命才救你的。” “我們是朋友呀。”半天他才說了第二句話。 文笙吃吃一笑,聞著吳珵身上的氣息,如同讓人寧神的檀香一樣,平復(fù)心中所有思緒。 “文笙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他似是追憶的問道。 想到那時候想聽墻角,沒想到摔到現(xiàn)場,更是瞎掰攪黃那事,讓那個女人傷心的奪門而出,文笙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當然記得,想聽墻角失敗還來一個特別的出場,這事我怕會記一輩子。” “你編的故事,我倒還記得,真是難為你為了我賣了一頭黃牛呀。”吳珵笑道。 文笙面露尷尬,說道:“以后要是有黃牛,我一定賣了給你錢。” 吳珵且笑不語,只是看著她的目光復(fù)雜不已。 “那我以后給你買漂亮衣服,絕不給你別人穿過的。” …… 斐子言站在一處巖石上,看著前方氤氳一片,光禿禿的樹干在云氣中若影若現(xiàn),景色極為縹緲,可這看似美麗的風(fēng)景它竟然是令人避之不及的瘴氣,而且這瘴氣已經(jīng)生生阻礙了他整整兩天了! 淵底很大,可架不住斐子言的人多,他數(shù)百人近兩天就把一部分徹底給搜了個底朝天,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再往前走,是一片瘴氣,曾經(jīng)數(shù)人進去,只出來兩人,而且這兩人一個出氣多進氣少,另一個到現(xiàn)在還在昏迷。 這兩天他們準備了不少解毒藥,一次次的進樹林,可也是傷亡慘重,斐子言只好令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一個白衣女子走到他旁邊,古長青看著眼前的景象,說道:“這片瘴氣委實奇怪,而且這里空氣濕熱,應(yīng)該是地底有火山脈,可是也不應(yīng)該形成瘴氣。” “這里是巫枰山,邯邛劍上任主人就是死于懸崖之上,曾經(jīng)各大門派的人在山頂混戰(zhàn),那天各大門派傷亡慘重,幾乎大部分的尸體都被他扔了下來,最后他慘死也被打落在此,這里本就濕熱,加上眾多死尸還有這里的毒物,形成瘴氣也是很正常。”斐子言徐徐說道。 自從那天文笙墜落懸崖之后,他整個人都忘記了笑,身體周圍都彌漫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