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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些事情不太方便說。”想了想,文笙還是不打算告訴他。 斐子言面色一正,點了點頭,每個人自然都會有幾個秘密,也不再問,只是眼中的失望卻怎么也遮不住。 文笙看在眼里,心中隱約有刺痛感,忍不住想告訴他,但最后還是忍住了。 兩人之間突然靜默起來,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文笙正在胡思亂想之時,突然她神色一動,看向上面說道:“有人來接我們了!” 沒過多久,就聽到上面一道粗獷的聲音傳來:“少爺可在下面?” 斐子言聽到聲音面帶微笑的說道:“是阿疤?我在下面的被一群枯黃蔓藤覆蓋住的洞xue中。” “少爺你等下,我這就下來帶你上去。” 不一會,一道魁梧大漢,從上面竄了下來,他身高約一米九,國字臉,兩道濃黑的粗眉斜入鬢,雙眸炯炯有神,在這個深秋時分他卻只穿了身短打,兩條手臂上的肌rou如同巖石般堅硬突出。 他看到斐子言一身慘狀后面色一緊,待發現并不嚴重后,嘿嘿一笑,眼中盡是幸災樂禍之色。 “這個是巴丘,我們都叫他阿疤。”斐子言介紹道:“阿疤,這是文笙,你叫文姑娘就好。” “巴丘見過文姑娘!” “阿疤,不介意我也這樣叫你吧!” “這是哪的話!”巴丘傻笑一下。 “阿疤你先帶文笙上去,然后再下來接我。”斐子言說道。 巴丘點了點頭,就要抱著文笙,誰知文笙一笑:“你帶著斐子言上去就行了,我自己可以。” 說完,她走到洞口右手抓起扔下來的繩子,運起輕功,腳點一下,人影已消失在洞口。 “文姑娘的輕功不錯!”巴丘贊了一聲。 “她的武功也不弱。”斐子言聽到有夸文笙竟比夸自己還要高興。 “少爺這個意思,是不是又要開始……”巴丘賊賊的問道,兩條粗黑的眉毛向上挑了挑,露出猥瑣的表情。 ☆、第四十五章 杜陌、初雪 “你這莽貨莫要多言。” 斐子言乍然一聽,也感覺極妙,要是讓文笙以后掛著他的姓氏,以后的生活似乎也挺讓人期待的。 巴丘看到斐子言一副認真的樣子,不由呆了一呆,沒想到小主子這次終于認真考慮這事了,要是夫人知道了,一定會喜極而泣的燒高香的! “走吧!”斐子言說道。 文笙上來后看到站在近處等待著的中看人,覺得有些眼熟,突然眼前一亮叫道:“殷叔?” “文丫頭,許久沒見倒是又漂亮了!”殷叔撫掌道。 “殷叔倒還是喜歡打趣!” 正說著,巴丘抱著斐子言已經上來了,只看一米九的魁梧大漢抱著一個如花似玉的斐子言,文笙不由沒形象的笑出了聲,殷叔倒是憋著笑,待發現斐子言沒有重什么內傷時,也輕聲笑了出來。 斐子言自然知道他們笑什么,臉色一黑,也不說話。 “我們來的時候看到杜公子他們也在尋你們,現在應該在山下等著我們,阿疤你背著少爺,我背著文丫頭,我們下去。”殷叔看到這情況,忙說話。 見斐子言沒有說話,兩人紛紛背著斐子言和文笙下山。 山下,杜陌一行人碰到殷叔,讓他們在這里等著,杜陌就猜到他們應該沒什么事,看著山頭見沒有人的蹤影眼中不免有些失望,來來回回不下數次。 這時他再次看了過去,就見他們四個速度極快的從山上飛奔而下。 不到一刻鐘,他們就來到了山腳,杜陌忙走近,看到兩人并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文笙,這次杜大哥不知說什么好,謝謝你了!”杜陌面色鄭重的說道。 “杜大哥若還是把我當朋友,就不要說這些話,多給我帶著點心就行!”文笙笑了笑,活躍氣氛的調侃道。 “你這丫頭,在馬車里早給你備好了!” “阿陌你別這樣慣著文笙,不然她過完冬就成一個圓的了。”斐子言笑了笑,其實他更想說,你不要寵她,我自己寵就行了。 聞言,文笙瞪了他一眼,而斐子言則是回了一副寵溺的笑,她微微一愣,心中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覺。 杜陌挑眉,莫不是他錯過了什么事情? 當斐子言二人回到家中還未來得及高興,就見云娘和冬青二人站在院子里等著他們,不由心中哀嚎一聲。 到正午時分,兩個木乃伊坐在正廳里吃完清淡的飯食。 文笙僵硬的支起木乃伊式的手,剛剛看到斐子言和殷叔一前一后走來,兩人表情有些鄭重,就知道他已經把曼陀羅門掌門黑令的事情告訴殷叔了,雖然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得到什么線索,但也算知道了曼陀羅門的門主并未身死。 一旁的云娘和冬青識趣的退下,斐子言也僵硬著一手托腮說道:“我家在江瀾州,那里風景不錯,尤其是冬天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更有特色的冰雕展會,反正你也說想出去走走,看看風景,就去我家如何?” 文笙眉頭蹙起,雖然他說景色不錯,但是她更喜歡一個人。 “一路上花銷算我的如何?” “行!” 文笙頓時什么意見都沒了,他說去哪就去哪! “我聽說的斐家堡的標志是斐家劍法,你怎么不用劍呀?”文笙好奇的問道。 “那我不就等于告訴別人我是斐家堡的人了?我可是隱姓埋名出來的呀!” “還隱姓埋名呢,你怎么不叫李二柱,這才叫隱姓埋名呢,那這樣說,杜大哥也不知道你是斐家堡的人?” “還李二柱?文笙你的品味有問題呀!不過阿陌他應該猜了出來,只是我們都沒有點破。”斐子言思索道。 “原來如此,年關快到了,從青州出發到江瀾州怕是要月余,等你傷好后算算時間就要回去了,我等你動身。”文笙點頭道。 這天杜陌到訪,面色鄭重的來找斐子言,腰間掛著邯邛劍。 他們二人走進書房,緊閉房門,沒人知道他們所為何事。 文笙看到他們兩人并未叫她,暗道恐怕有事情發生,只是這兩人并沒有讓自己參與,被別人給排斥在外,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屋內,杜陌鄭重的把劍放在斐子言的手中, “子言,雖然你隱瞞身份來江湖歷練,我若猜的不錯的話,你真實身份應該是斐家堡的少堡主,今天我來只是想拜托你一件事情,也只有斐家堡才能做到。”杜陌語氣誠懇的說道。 “阿陌有事直說便是,你我兄弟二人還說什么拜托。” 杜陌看著邯邛劍,不由苦笑道:“我曾經以為只要演一出平鴻劍失盜的戲碼,就會有人把眼睛從杜家轉移走,但這只是我一廂情愿的想法,現在已經有人猜到邯邛劍還在杜府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