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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世家一起去剿滅魔教。 那天曼陀羅山上,血流成河,魔教武功詭秘,雙方都傷亡慘重,最后在斐家堡堡主和天穹宮宮主及世家家主門的圍剿之下,終于將曼陀羅門門主擊殺在山頂,更讓人發指的是在曼陀羅門后山處的地殿中,無數男男女女的尸體似山一般,他們都是鮮血流盡而死,采集的鮮血竟然只是為了滿足那魔頭修煉邪功而已! 大家眾怒難平,最后一把火讓曼陀羅門從這個世上徹底消失殆盡。 但現在……” 斐子言看著手中的令牌,眼中有絲憂色。 “早在月前,江湖上就發生幾起滅門慘案,而他們都是曾經參與圍剿曼陀羅門的江湖世家,而且每個家主的尸體旁,都放了株曼陀羅花,我們早就猜到是他們死灰復燃,但千算萬算都沒想到,當年的曼陀羅門主竟然沒死,反而在這里休養生息,我們竟然絲毫沒有查到他們的痕跡!” 文笙默然,她突然想到第一天來到這里時,看到的那群尸體,恍惚間,她似乎記得她那包袱時,不遠處的男子身旁好像有一株花,但是不是曼陀羅,她已經記不清了。 “那你們怎么沒有去圍剿那些余孽?!” “不是沒有圍剿,而是根本查不出他們的痕跡,他們就如同幽靈一般,殺人之后消失在黑夜里,根本毫無蹤影!” 文笙對這種江湖式的滅門慘案避之不及,因為只要斬草除根不徹底,就會像曼陀羅門一般,潛伏生息,待有朝一日卷土重來,接著殺戮,不停輪回著。 她靜靜的看著斐子言,突然道:“你可是斐家堡的人?” 斐子言笑了出來,點了點頭。 “我早該想到的,斐這個姓氏并不泛濫,江湖第一世家,斐家堡,也是現任武林盟主。”文笙挑眉看著斐子言,重新上下打量一番,嘴角噙著笑。 就算她再怎么對江湖一無所知,也是聽別人說過斐家堡,那是一個屹立已有數百年的傳奇大族,更是江湖第一世家,其影響力堪比那些名門大派,就連朝代更換,斐家也依舊矗立。 街上的小販們有時就會聊到,斐家堡善名遠播,經常接濟平苦百姓,什么冬天送糧和棉衣,夏天打井,又或者聽到江湖上哪里有不平事,請來斐家堡的人前來主持公道等等之類的事情太多了,只是上一代斐家堡只有兩個女兒,一個招了個贅婿,一個外嫁。 ☆、第四十四章 一支穿云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文丫頭,你這是什么眼神,難道我就不像斐家堡之人?”斐子言瞪著眼睛道。 文笙笑而不語,睨著眼看他。 “雖然我是隱瞞身份出來歷練,但也相貌堂堂好吧!” 文笙噗的一聲,大笑起來,腹部的傷口頓時陣陣疼痛,額頭上布了一層薄汗。 斐子言嚇了一跳,連忙扶著她坐在石床了,看她面色不佳,拿起地上的布鋪在石床上,這時他才發現這是一件長袍。 “你躺著睡會吧,我就在旁邊,難受的話告訴我。”斐子言難得語氣溫柔的說道。 這時覺得一陣困意,加上身體虛弱,她應了一聲,閉目沒有多會就睡著了。 聽著文笙均勻的呼吸,斐子言坐在地上的蒲團上,運功療傷起來。 室內燭火搖曳,一片靜謐,昏暗的燭光照在兩人的臉龐上,閑的格外柔和。 不知過了多久,斐子言從修煉中醒來,覺得心神舒暢,再一掃室里,借著溫暖的燭光,發現文笙歪著頭睡得正香。 坐在床邊,斐子言看著她的睡顏,仔細看她眉目之間和那個人有幾分相似,忍不住想要觸碰,就在快要碰到的一剎,他收回了手。 看到手心里一層薄汗,心里緊張萬分,不知到底是因為文笙,還是那個人。 一覺好眠,文笙睜開惺忪的雙眼,就看到眼前一顆碩大的人頭,不由嚇的猛然后退,這一下才看出原來斐子言不知什么時候也爬上了床,睡在自己身邊。 看他睡得香甜,文笙冷哼一聲,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 “嘶” 斐子言頓時醒了起來,一臉痛苦的看著文笙。 “別裝了,我根本沒有踢到你的傷口,你小子膽子挺大的啊,竟然敢占我便宜!” “冤枉啊,我看你一人凍的抱著雙臂蜷曲在床上,所以才行此策,明明占便宜的是你,硬是抱著我不撒手!”斐子言一副你冤枉我的表情。 看他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文笙想劈死他的心都有了,可是想到自己本來就有抱東西入睡的習慣,似乎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可是怎么想怎么憋氣,明明他現在正在暗笑! “誰會冤枉你,現在休息好了,我們趕快離開這里!”她眼轉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硬著脖子憋出這一句。 斐子言愣了愣,然后憋笑,背對著她說:“好吧,就讓我為了贖罪背著你去洞口吧。” 文笙毫不客氣的趴在他身上,頓時四周充斥著一股男子氣息,讓人忍不住沉淪在其中。 在他背上沉默好久,文笙突然說道。 “斐子言,為什么你也跑向深山而沒有下山,還為救我跳下懸崖?” 斐子言的腳步微微一頓,道:“我也不清楚,看到你不在我眼前,就會有種不安感,看到你遇難,就忍不住挺身而出。” 文笙聽到后微微一怔,心中涌起一股難言的感覺,他是在表白嗎?可是聽他語氣也不像是在表白,似乎是在述說今天天氣很好。 她想到剛開始的時候,他對自己的防備到后面的相信以及依賴,他的改變她都感受的到。 他不是有著自己數不清的紅顏知己嗎,自己千萬不要會錯了意,在他面前出糗,文笙絕對不要! 并未聽到文笙的回話,斐子言也不知為何,心頭緊張起來。 “你……” “我們到洞口了!“文笙打斷他的話。 斐子言一滯,輕呼口氣,也不知是松了口氣還是在失望。 文笙與斐子言坐在峭壁上,兩人吃完那日斐子言給她的蜜餞后,斐子言抬頭向空中發了一枚信號彈。 “一支穿云箭,千軍萬馬來相見,你有這好東西怎么不早點用?”文笙不由說道。 “沒到山窮水盡干嘛要用,馬上就有人來接我們了。”斐子言揉了揉她的頭,笑道。 “現在到山窮水盡之時了?” 斐子言笑笑,外面明亮的陽光照在文笙面色紅潤的臉上,斐子言不由納悶道:“文笙,你面色紅潤,精神煥發,若不是我給你包扎的傷口,我都要懷疑你根本沒有受傷了。” 文笙有些不自然,她知道自己這具身體恢復力驚人,主要原因怕就是晉的那枚丹藥,而自己內力自行修煉估計也是因為此。 “有些事太過匪夷所思,我沒有向你們提過,并非是有意欺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