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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的說道。 二人對視一眼,然后一笑。 “沒想到幾日不見,你們兩個也有事瞞我了。”杜陌嘆了一口氣,頗為傷心的說道。 “哪有什么事呀,阿陌你就是想得太多了。” “確實沒什么事,就是這小子昨天又去青樓了,現(xiàn)在精神不濟著呢。”文笙看到杜陌心情就開懷很多,忍不住打趣道。 “文美人,你!你!”斐子言張了口想說,是你慫恿我去的,最后你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別過頭生起悶氣來了。 杜陌一副就知道的樣了,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啦好啦,別心氣了,大不了今天中午我少吃點讓你多吃點?” “哼!” “只要斐大爺你消氣,你說想怎么辦吧!” “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訴你,你可不許忘了你今天說的!”斐子言兩眼一亮。 “好……”文笙有種上當?shù)母杏X,可惜上了臺階已經(jīng)下不來了。 杜陌突然臉色一肅,看著他們兩人,斐子言和文笙頓時心中了然,非常有默契的向屋內(nèi)走去。 ☆、第三十九章 穿勁裝好騎馬,戴面紗擋風沙 屋內(nèi),杜陌取下腰間的配劍放在桌上,古樸漆黑的劍鞘讓人的注意力很難停留下來。 不用說,這肯定是邯邛劍,只是文笙沒有想到,杜陌竟然就這樣大遙大擺的放在腰間走了過來。 斐子言面色平靜的拿起邯邛劍,右手放在劍柄上,只聽一聲劍鳴,一把三尺二寸的長劍被斐子言拿著直立在空中。 平滑的劍身上不規(guī)則的花紋縱橫整個劍身,劍鋒泛著攝人的寒芒,單是看著就感覺它鋒利的能輕松切開鋼鐵,整個劍身都在散發(fā)著淡淡的兇氣,兇氣雖然淡卻極其純粹。 斐子言手握邯邛劍,對著厚重無比的紅木雕花長桌輕輕的從頭到尾劃了下去。 待他劃完拿起劍的一剎,轟的一聲,三寸厚重的長桌斷成兩截,摔在地上,切口平滑整齊。 文笙瞪大眼驚嘆此劍的威力,可看著已無用的長桌心中流著帶著錢的血,這個桌子在現(xiàn)代怎么也能賣上幾萬吧,現(xiàn)在就這樣廢了,有錢人家的孩子不知錢的價值呀! “好劍!”斐子言看著它說道。 “是好劍,傳說邯邛劍中有絕世武功的秘籍,我卻沒有看出到底哪有什么秘籍。”杜陌點頭說道。 “如果這么容易就找到了,只怕一百多年前的那些掌門長老早就找到了,也不會落得它被灌溶的結(jié)果,只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經(jīng)過剝離后,邯邛劍竟然毫發(fā)無損,真是難得!” 文笙從斐子言的手中接過邯邛劍,看著那鋒利的劍刃感到心里微微一寒,不由嘆服。 劍柄也是金屬的,布條是近期剛剛換過的,看來在劍柄中藏東西,也是不可能的。 “我想應該沒有藏在劍里面,若要是藏在劍里面,那上一任擁有者在練就絕世武功時,這劍就斷了,但它并沒有斷!或者就是此劍可以相當鑰匙,在真正放著秘籍的地方發(fā)揮重要的作用。如果第二條是真的,那這把劍應該藏有或者隱喻藏寶的地方。”文笙根據(jù)多年看電視的尿性分析道。 “文美人,說的很有可能!”斐子言兩眼放光的看著文笙說道。 “非常可能!”杜陌也點了點頭。 文笙有些不好意思,這都是她看電視總結(jié)的,她只是把這個可能說出來而已,真是要找,恐怕并不容易! “猜是這樣,可不會這么好找吧,不然當年它也不會落個這么個下場。” “我自然也不相信短時間內(nèi)會找出這個秘密,不過它在,總會找到的!”杜陌笑了笑,突然他轉(zhuǎn)問道:“聽說文笙你要離去浪跡天崖?” 文笙心中一嘆,看了看裝作什么也沒聽到的斐子言,不由氣的直咬牙。 她看著杜陌那雙關(guān)懷的眼神真是什么也說不出來。 “沒有浪跡天崖,就只是想出去看看紅了的楓葉,還有不遠的日子會下的初雪而已。” 杜陌面上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想一人出去,不知歸期呢,既然想看楓葉,我們四人過兩天就去青州后方的楓山去,那里楓樹很多,景色優(yōu)美。” “四人?” “是,還有一位你們應該見過,就是那天的白衣女子,李莘。” 文笙本來聽說一起出去,面露喜色,可一聽到那個白衣女子喜色不由收了回來,旁邊的斐子言卻沒有什么感覺。 “文笙,你能別怪她嗎,她并不知道我們的計劃,更何況那天局面混亂,她以為真是有人入府偷盜。”杜陌懇求的說道。 看著杜陌懇求的看著她,文笙袖中的手忍不住握了起來,那李莘若是堂堂正正的站在她面前,兩人打上一場,就算她輸了,也不會恨她,只怪自己學藝不精。 可是李莘從頭到尾沒有敢露頭,偏偏還在自己和別人打的目不暇接時,一直放暗箭,就算那天她的身份是盜匪,難道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偷襲? 深吸口氣,文笙看著杜陌,眼神變得平靜起來。 “沒什么,那日之事我不怪她。” 杜陌安心的笑了笑,揉了揉她的頭。 午時三人在一起吃的飯,沒想到冬青的廚藝一流,文笙一度把肚皮吃到撐。 飯后,杜陌就離去了,而文笙一人坐在亭子里發(fā)呆。 “想什么呢?”一道聲音從身旁傳來。 文笙不用回頭也知道是斐子言,沒好氣的說道:“是不是你跟杜大哥說我要走的事?” “我也是好心,你以為一個姑娘在外很容易嗎,你以為江湖是這么好闖的?馬上就要冬至,你要是在外面走的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外加下著大雪,你是準備凍死呢還是準備喂野狼呀。”斐子言正色的說道。 沉默良久,文笙才開口說道:“哪有你說的這么危險,不要小看我,我想出去的原因是因為什么你也知道,干嘛還告訴杜陌?” “你個笨丫頭,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平常這么機靈的人怎么這時候就犯了傻?”斐子言揉了揉她的頭。 被斐子言這么一說,文笙心情好了不少,她瞪了斐子言一眼:“本姑娘的頭可不是誰想揉就揉的,再不放手,小心打到你哭!” “幾天沒和你動手,你這丫頭脾氣長了不少呀!看你子言哥哥給你長點記性!”斐子言嘿嘿一笑。 “還子言哥哥?你是這兩天膽肥了吧!”說著,文笙一拳已經(jīng)打了過去。 斐子言身子一扭輕松躲過,回禮也是一拳。 文笙一看,笑著說道:“來的好!” 二人你來我往在院子里打的不可開交,遠處一看還以為有什么深仇大恨,近了一聽,兩人一邊互損一邊笑鬧,此過程讓人無語。 時間轉(zhuǎn)瞬即過,今日秋高氣爽,正是出游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