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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你不要說!這是秘密,我現(xiàn)在就想出去看看玩,想去哪就去哪,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平鴻劍那是什么東西,我可沒有?!闭f著,文笙高興的和吳珵碰了碰酒壇喝了起來。 “沒有?”吳珵若有所思的喝了喝酒。 “你又在說道什么呢,來聽我唱歌。 我以為要是唱的用心良苦 你總會對我多點在乎 我以為雖然愛情已成往事……” 文笙閉著眼睛呼吸慢慢的平穩(wěn),手腳卻像一只八爪魚一樣抱著吳珵睡了起來。 吳珵看著天上的明月,眼神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什么。 遠處斐子言看到這一幕,氣的肺都炸了,他最后拋開柳兒前來尋文笙,沒想到好不容易找到他們,竟是這個樣子,不是說切磋武功的嗎! 當即他渾身散發(fā)著冷氣一般,運起輕功飛了過去。 走到兩人身旁,也不管文笙已經(jīng)睡著,兩只手就開始輕輕拔開她的四肢。 吳珵平靜的說道:“沒想到你竟然會拋下美人,前來這里?!?/br> “你這個yin賊在旁邊,我來護我朋友,有何不可?!膘匙友岳淅湟恍?。 ☆、第三十八章 好一出賊喊捉賊的戲碼 文笙有一個毛病,就是睡著后喜歡抱東西,以前抱玩具熊,現(xiàn)在是抱枕頭,睡熟了后手勁并不大,斐子言輕易就撥開了。 文笙沒有抱的東西,鼻子一皺,斐子言像是知曉一般,把文笙抱在懷里,她下意識的抱了起來。 斐子言像是抱著一個樹袋熊一樣,看也沒看吳珵就帶著文笙離去。 “那日杜宅中,你雖然沒有用自己的武功,可我還是一眼看出是你,平鴻劍已不再你手中了吧?!?/br> 斐子言腳步一頓,并未說話。 “呵,好一出賊喊捉賊的戲碼,他明知以杜家的實力根本保護不了邯邛劍,所以編排出一場盜竊的戲碼讓大家的視線從杜家轉(zhuǎn)移,實際那把劍還在他的手中,看來那日發(fā)現(xiàn)你們行蹤的下人,是杜陌特意安排的吧,不然誰會發(fā)現(xiàn)有人前來盜劍?!?/br> 吳珵眼神冰冷,竟然有人敢耍他! “杜陌是我兄弟,你要是碰他,可以試試。”斐子言轉(zhuǎn)頭盯著他說道。 “那把劍我志在必得,不過看在我們兩家的關系,我給杜陌一個機會,若他不肯交出邯邛劍,我不介意讓他知道,耍我的下場!姨娘前一段時間飛信來說,若我碰到你后,對你說,年關將至,早些回去。”吳珵眼中露出兇光,瞬間又消失不見,然后平淡的對斐子言轉(zhuǎn)告話語。 “知道了?!膘匙友岳浜咭宦?,便轉(zhuǎn)身離去。 待他二人離去后,吳珵雙手放在腦后,閉目養(yǎng)神起來。 斐子言回到自己在青州的小院內(nèi),大腦不斷的思考著,面色忽明忽暗,最后他突然咧嘴肆笑。 “本少爺難道還怕你吳珵,有本事就使出來!” 轉(zhuǎn)頭看著躺在床上如同八爪魚一樣,抱著枕頭睡的香甜的文笙說道。 “你呀,以后就不能讓你喝酒,上次抱我還可以,這次怎么可以抱吳珵那個色鬼!” “因為你,我都沒有和柳兒好好溫存,你說朋友當成我這個地步容易嘛!” “就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武功上成,腦袋下成中的下成,還說一個人出去自由自在,被人欺負了,被人占便宜了怎么辦?” “我對我親meimei都沒有這么上心,你看看咱這個朋友好的沒話說了吧!” “只要你聽話乖乖的在我眼前的范圍內(nèi),兄弟我可是會無理由的挺你到底的!” 文笙眉頭一皺,只感覺一直有蚊子在耳邊叫個不停,當下晃了晃頭換了個姿勢接著睡。 衣衫的領口被松開大半,里面露出半個香肩,皮膚白皙滑嫩。 “文美人,我們是兄弟,你可不能這樣?!?/br> 斐子言看著她的香肩有些不知所措,慌亂的替她蓋好被子后落荒而逃。 日上三竿,文笙頭疼的睜開眼睛,看了看房頂微微一愣。 昨天她不是和吳珵一起喝酒的嗎,她還記得聊的很盡興,到底聊的什么卻記不清了,不過她還記得好像還唱了首歌。 想不清楚干脆就不想了,反正沒有什么大事。 推門入出后,環(huán)境極其陌生,院子雖小卻坐落別致,院中還有一個小亭及微型的假山,不時有幾盆精致的花盆栽放在路邊,整體看著別有一番滋味,這里是何處? “文姑娘醒了?我去叫少爺去!”一個妙齡少女突然露頭笑嬉嬉的跑開。 不明所以,文笙走到小亭那,拿起石桌上的點心就吃了起來,她早就餓了! 不多時,文笙聽到一個沉穩(wěn)的腳步聲走來,只是當走到這附近后,卻明顯的慢了好多,都能算得上蝸牛速度了。 文笙不理會這些,她想了下這幾日之后要去哪里,應該有個地圖,馬上就要立冬,初雪一定極美,最好上山玩耍,沒準還能找到個溫泉泡上一泡。 想了許多,見那個什么少爺還沒有出來,文笙眉毛一豎。 “誰在那一直站著,莫不是長的不敢見人?” “少爺才不是長的不敢見人呢!” 那個妙齡少女聞言從后面竄了出來說道,面色已是不悅。 “冬青,一邊去?!币坏朗煜さ穆曇魝鱽?。 斐子言慢慢的走了出來。 那叫冬青的少女噘著嘴,哼哼一聲走了出去。 “你小子怎么不出來呀,這里是何處?”文笙一看是斐子言,一臉狐疑的問道。 “你也真是的,吳珵可是一個yin賊,你以后最好少和他接觸。”斐子言臉色不自然,有些不敢直視文笙的眼睛。 “你是對人有偏見吧,過來坐,剛才你在假山后面干什么呢?我看你今天一大早怎么就臉上一片凄苦的樣子?” 斐子言看文笙跟往常并無兩樣,當下也放下自己心里的小糾結(jié)。 “阿陌今天來了消息,說是午時來這里,我想是那件事有了結(jié)果?!膘匙友酝蝗坏?。 “這么快?!”文笙面色微變。 沒想到這么快,文笙想離去大多數(shù)也有杜陌的原因,她查覺到自己似對他有好感,本來還想著趁這個空擋自己離去,可現(xiàn)在他若有事需要自己,只怕自己也無力拒絕。 看著文笙的面色變幻,斐子言也是猜出了一二,當下心中即高興又難受,別扭至極。 “哎,斐子言,我要是能像你一樣生性風流也不用這般苦惱了。”文笙拉攏著耳朵,有氣無力的說道。 “像我?我也不了解我自己呢,現(xiàn)在心里也難受著呢?!膘匙友砸草p嘆了口氣。 這時,大門走來一個身影,杜陌身著白衣,腰配長劍出現(xiàn)在門口看著二人,好笑的說道。 “你們兩個怎么都一副被霜打了的樣子,被人欺負了?” “沒有”二人異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