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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緣來似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5

分卷閱讀65

    而敬獻給太后的賀壽之禮。本想待今日之后另行奉上,不想這位方兄弟不知情況,將這些東西抬了出來。實在是草民疏忽了!”

    一旁的傅公公聽了笑瞇瞇地將他扶起來,安撫道:“李舵主不必如此緊張,既是給太后她老人家的賀禮,我們又怎會怪罪于你。只不過你們漕幫挑賀禮的本事可不怎么好,里頭好些都是貢品里原本就有的,如何能讓人眼前一亮?”他朝身邊最近的箱子里望了幾眼,搖頭嘆道:“東西倒是好東西,恐怕花了不少銀子,可惜咯。”

    劉郎中卻笑道:“公公這話可說得不對,您看,光這幾件小葉紫檀木雕和這座兩尺高的紅珊瑚就價值連城,漕幫挑禮物可是手筆大得很!”

    傅公公一聽,急忙湊到他指的那箱子邊一看,果然如他所說,這幾件東西比他在宮里見過的都好上一些,頓時自嘲道:“沒想到我都到了老眼昏花的年紀了,這般寶貝放在眼前都要認不出來了。”

    他拍拍李泰的肩道:“這禮物挑得好,我看你也不要擇日再送上去了,就今天我們順路替你送進去吧,也省得你進趟宮麻煩得很。”

    正踏步準備離開的劉郎中卻突然瞥到一個箱子里有抹晃眼的金光。金子雖算貴重,但卻遠遠沒有作為貢品的資格。他蹲下身來,拈起金光的一角,抽出了一個燙金信封。

    正向傅公公道謝的李泰見到這一幕,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額上青筋直跳,傅公公疑惑地回頭望了一眼,見劉郎中手里捧了封信在看,且神色愈漸凝重。他心頭微動,見慣人事的他幾乎猜到那是什么了。

    躲在眾人身后的錢掌柜同樣地一臉不可置信,他捂著胸口,一路藏著的那封信此刻明明還在,怎么會…然而他一句話都不能說,也不敢說。

    幾日后,漕幫揚州及廣州分舵接收到消息,因涉嫌官商勾結,惡意打壓競爭對手,私自挪用朝廷撥款等罪名,漕幫被免去了替朝廷運送軍餉的任務,同時讓出湖廣等省的鹽引。其實這處罰算輕的了,就連鹽引也沒有動江淮這一帶。因為在商議這件事的時候,滿朝的官員發現全國的漕運竟皆系于漕幫一家,即便想重罰,也要考慮不影響民生才行。只是這樣一來,皇上以及官員都意識到這一家壟斷獨大的危害,下意識想要栽培些有實力的漕運船號。于是,在有關官員的推薦下,剛剛嶄露頭角的帆順便得了便宜,接下了運輸軍餉的皇差包括京城的糧食調配,還有湖廣等省的鹽引,這可是極為掙錢的買賣!

    江清流收到的傳信里說的便是這回事。他最近一直繃緊的神經終于可以放松些了,看著院里屋外來往收拾行李的下人們,他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只覺得胸口悶悶的,有些意興闌珊。

    這時秦子明卻突然沖進來,急切又興奮道:“公子,您還記得您之前吩咐我注意那陳小姐的動靜嘛?”見江清流微微頷首,他繼續道:“我派去盯梢的人回報說,陳小姐今天派人去城西清水村請一位王姑娘明日去仙客來一聚!”

    江清流蹙眉道:“她去請王姑娘一聚?”

    秦子明連連點頭,又疑惑道:“說起來陳小姐和王姑娘也沒什么交情,這不年不節的請客,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

    別說他,就連王槿到現在都沒有反應過來,盯著手里的請帖發了半天呆,最后得出結論:陳小姐定是覺得心上人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朋友才這么熱情請自己吃飯看戲的吧,那就去吧。再說能不去嗎,人家爹可是堂堂知府,不去的話就等著倒霉啦!

    于是第二天,王槿按照陳惠蘭請貼上的要求,穿了件她最好的絲綢衣裙,坐了來接她的馬車,去了仙客來。

    ☆、第五十三章 交友

    “小姐,馬車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小蓮從門外進來回稟道。

    陳惠蘭放下手里的梳子,勾了勾唇:“賀公子那里可安排妥當了?”

    “是,已漏了口風讓賀公子知曉了小姐今日出府之事,想必到時他一定會去的。”小蓮答道。

    陳惠蘭微微握緊了手,心里也有一絲忐忑。最近父親和賀家往來甚密,也幾次透漏出想要兩家結親之意。而那賀公子她也曾見過幾次面,看起來文質彬彬,但直勾勾盯著自己上下打量的眼神實在讓人惡心,一看就是個好色之徒,這種人她怎么可能嫁。她日日惶恐,生怕父親哪一天就真的定了下來,母親雖說疼愛自己,但也不覺得賀家有什么不好,如果自己硬要違逆,說不定會適得其反。她籌謀良久,才終于想出這一石二鳥之策,既能黃了自己和賀慶賢的婚事,又能掃除自己和江清流之間的一大障礙。想到這,她眼神微微發亮,打開抽屜里一鎖著的匣子,輕輕撫摸里面的幾封書信。這段時間她不能出府,便偷偷以書信繼續和江清流來往。雖然每次回信上不過寥寥數語,但每每望著紙上清逸雋雅的字跡,她就極為滿足向往。既然不能指望父親母親,那她只能靠自己去搏這姻緣,至于其他,她也就顧不得了。

    她站起身來,對小蓮吩咐道:“走吧,阮meimei和林jiejie說不定已經到了。”

    大約巳時末,陳惠蘭到了仙客來。前些日子她便預先定下了簫音塢,此刻剛到了門口就有侍女領著向園子走去。

    “可有客人先到了?”陳惠蘭向那侍女問道。

    “回小姐的話,已有三位客人先到了,正在院子里喝茶呢。”那侍女恭敬回道。

    “三位都到了?”陳惠蘭詫異道。

    “是,差不多巳時初到的。”

    陳惠蘭更是驚訝,自己明明約的午時,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待她進了院子,便聽到一陣清脆悅耳的銀鈴笑聲從院中心假山上的亭子里傳來。

    “槿兒jiejie,你這個笑話太好玩了,我肚子都要笑破了!”阮敏玉的聲音清晰地傳進陳惠蘭的耳朵。她只覺心頭微微有些堵,但仍維持了笑容,踱步走上了假山。

    “敏玉,你今天來的這般早,原來是特意來聽人講笑話的呀!”陳惠蘭掀開亭子的緋色煙紗帳子,走了進來,朝還在捂著肚子的阮敏玉戲謔道,“不過王姑娘可不是大街酒樓里說書唱曲的,你可別怠慢了人家。”說著,她朝王槿款款一笑,見她神色之間不卑不亢,與阮敏玉和林芷秀更是相處融洽,心頭不由一刺。她念頭微轉,挪步坐到林芷秀身邊,親昵的拉著她的胳膊道:“芷秀姐,總算把你給請出來了,咱們可好幾個月沒見了。就算你未來夫君是大理寺卿衛大人的兒子,也沒必要管得這般嚴吧。”

    林芷秀端莊的容顏上微露羞澀,輕聲解釋道:“前段時間家母實在管得緊,連寫信和meimei們說幾句話都沒有機會。不過現在好了,母親說到十月前我都可以常常出來找你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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