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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轉的跡象反而近來是變本加厲地愈發嚴重起來,浩浩的病,即使她們瞞著他并非毫無察覺,還有妹夫孫世昌那個混蛋,meimei什么苦什么難都不愿跟他訴,可他不是傻子,如何能看不出來,他的人生有太多不光彩的部分,而生命中現在唯一能帶給他曙光和黎明的,卻是沈瀾臉上真真切切的笑容,他渴望一直擁有,卻又害怕它的轉瞬即逝,其實他也有他內心極度的惶恐和不安,可是他不應該把自己的這些陰影加諸在沈瀾身上。 可是沈瀾在那戀戀不舍中也明白了謝嘉樹的心思,她不求回報,就像秦海對于原宿主的愛,可是她不知道她的這份不求回報是否也給了謝嘉樹同樣的壓力。 原來愛一個人,真的是蠻痛苦的一件事。 沈瀾剛到了家門口換鞋子的間隙,就聽見母親有些焦急地說道,“你這孩子怎么才回來,秦海那孩子才走,還買了大大的蛋糕說要給你過生日!” 餐桌的蛋糕還完好無損地擺在那,如果當初沈瀾稍微留心一點的話,她會看到剛剛在樓道黑暗處與她擦肩而過的那個男人,其實就是秦海。 他看到了樓下發生的那一切,可是他只能選擇站在她看不到的陰影背后,始終保持著他該有的沉默。 第34章 威脅 秦海一直是記得沈瀾生日的,而且記得比自己的生日都要牢,只是一開始她跟陳煦在一起的時候,他不能搶了陳旭的風頭所以總是默默的,連買好的禮物都會想送出去會不會讓沈瀾感到不舒服或是彼此尷尬,后來陳旭不在了,沈瀾雖然對過生日一直表現得都是淡淡的,但是秦海卻始終十年如一日地堅持著給她過生日。 今年的生日自然也是不例外的,可是例外的卻是沈瀾不在家,他沒有想到會在樓梯道口看到那一幕,沈瀾臉上掛著的笑容,她踮起腳尖吻在謝嘉樹唇上的時候,她是輕盈而美麗的,如林間的小鹿一般,是他從未見過的那般可愛動人。 他想或許那一刻幸好他是藏在黑暗的陰影中的,以至于他可以不必發現那晚滿天皎潔的星光里,他竟可以那樣的狼狽。 其實換做是誰,秦海似乎都能理解沈瀾的‘移情別戀’,可是唯獨謝嘉樹,他是有犯案的底子的,甭管到底是因為犯了什么罪而鋃鐺入獄,總之當初如果不是身為總經理的沈瀾執意把謝嘉樹留下的話,恐怕他早已經讓這個姓謝的卷鋪蓋走人了。 秦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當時的他雖然是默默地不做聲,但是心里的憤恨顯然還是夾雜著一些嫉妒的,他覺得這樣似乎很不好,所以那晚他一個人在路邊的一個燒烤攤子上喝得很醉,至于最后他是怎么回的家,秦海已經不大清楚,但是第二天他看到母親深陷的眼眶和臉上的疲憊不堪的時候,他才明白他的過分情緒已經影響到了家里人,他不該再這樣執迷不悟,傷人又傷己。 后來母親找他談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家常話,母親雖然身為大學教授思想很開明,但畢竟秦海也該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了,他不是沒有對沈瀾表白過自己的心跡,但沈瀾或回避或拒絕的態度已經非常明顯了,愛情向來是兩情相悅才能走得長遠,這個道理誰都懂,可是放下一段執著了那樣久的單戀卻也是那樣的難。 母親看著一向聽話懂事的兒子這般的痛苦,也只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起身站在秦海身邊的時候,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就像小時候每次他考試失利或是球場比賽上屢屢失敗的時候,她都會這樣溫柔地鼓勵道,“孩子啊,有時候放棄一樣東西或是一個人并不代表就一定是失敗了,或許同樣是另一種形式的擁有呢,所以啊,看開點,人生就沒有過不去的那道檻?!?/br> 母親的鼓舞很管用,雖然一顆受傷了的心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才能愈合,但因為秦海本身就堅強隱忍的緣故,所以后來再次見到沈瀾的時候,他臉上的情緒并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以至于沈瀾都沒有發現到那晚他的難過和崩潰。 或許她只是不愛他吧,所以才沒有像對謝嘉樹那樣把太多的精力留心到自己的身上,雖然眼神接觸的那一剎那有片刻的失落,但也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因為快遞業依舊是繁忙而井然有序的,他作為元豐快遞公司的副總經理,除了要履行當初對陳旭的承諾,更多的是對自己信念的一種堅守或對未來的一種期許。 其實沈瀾對秦海是有一點抱歉的,因為貌似在謝嘉樹約她的那天秦海是有給她打過一個電話,不過那時她正在開車沒聽見,后來也沒想起來再給秦?;匾粋€,于情于理,她都覺得該跟秦海道一聲歉。 秦海本就不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對于沈瀾的道歉他只是按照沈瀾的口味精心替她調了一杯咖啡,然后笑著打趣道,“真要覺得有點抱歉的話,那就請我吃一頓飯吧!” 呃,長這么大,沈瀾還真是一回飯都沒請他吃過,這一次,他說出這句話的語氣倒有了些釋然的味道。 秦海沒有生自己的氣,沈瀾自然高興的跟什么似的,雖然她本人對秦海并不是很熟,而且也沒有多深的革命友誼,但是根據原宿主的那些記憶,這個秦海卻是不是一般普通朋友的那樣存在,她 不能怠慢了秦海,所以一口就爽快地答應了。 秦海沒有讓沈瀾在那些高檔的餐廳場所請他吃飯,第一呢,他還是不想讓她太破費,第二點,他覺得那樣的場所太過拘謹,他西裝革履,她精致妝容加上晚禮服,總覺得一切都太刻意,他從來沒有哪一刻像這一刻一般希望彼此可以坦誠地對坐在一個桌子上,然后像上學時一樣肆意揮灑著彼此僅剩的最后一點青春。 依舊是路邊的大排檔,沈瀾總覺得秦海似乎知道了些什么。秦海很是溫潤謙遜,大部分時候他是不會勸沈瀾喝酒的,而是一杯一杯地自斟自飲,他是有心事的,可是臉上的笑容卻沒有半分地變色。 他說,“瀾姐,上一次單獨在一個桌子上吃飯的時候該是十五年前了呢,你說你數學成績沒有考好,不敢把試卷拿回去給叔叔阿姨簽字,所以你就央求我給你簽名,后來你蒙混過關了非要請我吃一段飯,我以為你要請我吃什么大餐呢,原來只是路邊的麻辣燙,我清楚地記得,你那時對我說,你說你過年時的壓歲錢都用來給陳旭買生日禮物了,所以你身上也沒有多少錢了,你希望我不要怪你……” 他淺淺地抿了一口啤酒下肚,接著說道,“其實這么多年來我去過很多地方也吃過很多地方的特色小吃和美食,不過都沒有你請我的那一頓麻辣燙好吃!” 他笑得很是純粹,像回味往事一般,可是這都是他跟原宿主的故事啊,對于現在的這位穿越時空而來的沈瀾來說她雖不能感同身受,但可以明顯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