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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連百花叢,粉絲排長龍”嗎?還在乎這個?” 蕭晨,二十歲,身高大概一米七五朝上,至于相貌,我曾在報紙上做過一次調查:誰是衛州城第一美男子。結果蕭晨毫無懸念的高票當選,害我還小小的失望了一把,那時我已經和蕭晨成為朋友好久,天天看同樣一張俊臉,都膩歪了,原以為通過調查能發現更帥的呢。 至于家世,蕭家世代經商,早已積累萬貫家財,算得上是衛州城第一大家族,到了蕭晨成為掌門人時,蕭家的事業再攀高峰,如日中天,蕭晨成了衛州城中最熱門的鉆石王老五。 早在四年前,我剛認識蕭晨時,衛州城的媒婆都快將蕭家的門檻踏破,他愣是沒答應,搞得衛州城的姑娘都有一顆恨嫁的心,每次見到他都想撲到他身上。 我就納悶了,這小子不想結婚是因為他還想在怡紅樓,或是飄香院再多玩幾年,為什么還有那么多姑娘想嫁給他呢?難道果真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或是姑娘們愛的是他的那身好皮囊好家世? 聽完我的調侃,蕭晨開心的笑了,又問道:“那你在乎嗎?” “當然在乎!”我夸張的加重語氣,“本來在衛州百姓的心目中,我顧離都是規規矩矩的,什么時候做過那么離經叛道的事。再說了,那天我們什么時候十指緊扣,只是單純地坐在一起看個演唱會而已,經過這件事,衛州的百姓會怎么看我?衛州的雞鴨鵝會怎么看我?” 蕭晨哭笑不得:“這跟雞鴨鵝又扯上什麼關系?你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說法。”末了,又問道:“這件事你打算怎么處理?” “我讓李錚看著辦?!?/br> 他摩挲著酒杯,“我想知道你的想法?!?/br> 我奇怪了,“我能有什么想法,咱們倆是朋友,就向大眾解釋一下唄?!?/br> 他忽然幽怨的看著我:“難道你對我就沒有一點想法嗎?” 又來了,又來了,每次都跟我開一些曖昧的小玩笑,我也配合的幽怨地看著他:“不敢呀!你那些粉絲會群毆我的?!?/br> 其實我有時候看著蕭晨會像小女生有那么一點心動的,畢竟,他長得很帥嘛!但我害怕靠太近,因為經驗告訴我,長得帥的男人不可靠,更何況蕭晨他還天天逛妓院。在我看來,如果我們做朋友,我會更自在一些。 總之,我從沒想過要跟他在一起。 兩人又開了會玩笑,他雙手撐在頭后面,身子懶洋洋地往后仰。 “說吧,找我有什么事?” 我瞪大了眼睛,“蕭晨,你好聰明哎,怎么知道我找你有事。” 他嗤笑一聲,“沒事找我你怎么肯起來這么早,話說以前這個時辰你還窩在床上睡懶覺的吧?!?/br> 我悻悻的低下頭,哀傷的告訴他:“蕭晨,我就要走了,不帶這樣損人的?!?/br> 他愣住了,“走?你要去哪?” “煙城。元宵節過后就動身。” 他顯然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給震撼了,因為以前我從來沒有透漏給他,只是望著我,滿臉的難以置信。 我繼續說道:“這邊的生意反正都已經上了軌道,交給爹處理也沒太大的問題,讓他再辛苦幾年。我打算往南方拓展一下生意。所以,蕭晨,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他稍稍回過神來:“什么忙?” 我第一次意味深長的對他說:“我希望我不在的時候,你能幫我照顧一下顧家,就當是幫朋友一個忙,等我回來,必有重謝。” 他重重地點點頭:“我會的?!?/br> 我見他仍是低著頭愁眉不展的樣子,以為他是傷感就要離別,便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其實也不會有太長時間,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br> “不是呀!”他終于抬起頭來。 “阿離,你沒救了。”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你已經十八了,別人家姑娘像你這么大的,孩子已經滿地跑了,你看看你,還想著做生意,怎么就不為自己的終身大事考慮考慮呢?小心嫁不出去。” 我的臉頓時就黑了:“不用你管!” 他哈哈大笑起來,“放心,要真是嫁不出去,不是還有我呢嗎,我可以娶你做我的小妾?!?/br> 我撲過去,撓他,使勁的撓,他倒在船上,邊擋住我邊求饒:“阿離,別鬧了,我錯了,放過我吧!”船跟著我們的動作,晃得更厲害了,我怕船翻了,便停止了行動。 什么離別的傷感,整天就會損我。 他重新坐好,整整自己的衣服:“阿離,說正經的,這個元宵節你打算怎麼過?” 我愣了一下,顯然仍然跟不上他的跳躍性思維,怎么又扯到元宵節了? “不知道,本來小軒說如果元宵節晚上天氣好的話,我就帶他出來看燈會,不過看這天氣,元宵節似乎也不會太好?!?/br> “不會,元宵節那天天氣會很好。” “你怎么知道?”這年頭又沒有天氣預報啥的。 他神秘一笑:“我乃神算!” 我不屑的努努嘴:“你乃神棍!” 他不置可否,問道:“若真的天氣好,你能不能陪我過元宵節?” 我詫異了:“你不陪你的小紅,小綠或者小藍了?” “這不是你快要走了,就當是給你送別了。” “不容易啊!”我感嘆:“你這個見色忘友的家伙,終于想起來陪陪我這個朋友了。不過,小軒那我怎么說?” “這件事你不用管,山人自有妙計!”他搖頭晃腦,又賣起了關子,懶得理他。 外面的雪漸漸停了,我們倆都走出去,站在船頭靜靜地望著遠處白茫茫的一片。 蕭晨忽然對我說:“給我唱首歌吧,知道你要走,真的有些舍不得?!?/br> 不是應該他唱歌給我聽嗎?我疑惑的想問問他,但見他一臉憂郁的樣子,又忍住了。便果真唱了起來:“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問君此去幾時來,來時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 一曲終了,他問道:“真是好歌,叫什么名字,怎么以前沒聽你唱過?!?/br> “,以前不唱那是覺得不應景?!?/br> 他笑笑,忽然說道:“有時候感覺你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很多時候跟我們不太一樣?!?/br> 我沒說話,將臉轉到另一邊,你才知道嗎?我的確不是和你同一個世界的。 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 我想問問21世紀,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哦,不,還記得被你拋棄的張子萱嗎? 那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剛剛大學畢業的我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為了慶祝,跟隨一個旅行團去一個剛被挖掘出來的古墓,那個古墓據說雖沒確定墓主身份,但從豐富的隨葬品以及精妙的布局,也可以推測必定是地位極其崇高的顯貴之人。除此之外,據參加這個古墓挖掘的工作人員描述,這個古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