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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家能耐到能插手方府的事情了。 有琴畫說:“我只是說了一下衛小姐的無辜,至于你們,方府之事我可不曾清楚。”說完就撂了挑子去看方墨蘭去了。 方墨繁看了看說:“你們兩個跟我回家和奶奶說說。” “是!”二人委屈地答。 方墨繁而后又看向眾人說:“各位小姐實乃掃興了,這兩個孩子今日怕是看見蘭兒的新衣裳妒忌,孩子小不懂事,望各位見諒啊!” 眾人聽后笑了笑立刻散去,像是避開所有風險一般逃離似的離開衛府。 誰不知道這方府家三個孫女呈現的是二對一的趨勢,這桐梅兩姐妹回去還不得被扒皮啊,真是的,誰知道今天能有這事,要是長了前后眼,說什么也不再來了,真是家大業大是非多! ☆、第十章 方墨桐和方墨梅跪在正堂之上,馮老夫人閉著眼睛坐在那里。 “奶奶,說是我做的,我可不認,都是他說的!”方墨桐指著有琴畫說。 有琴畫站在那里,說:“是我說的,桐二小姐若不是抱著壺能懷疑你頭上?” 方墨梅瞪了一眼有琴畫,小聲嘟囔說:“什么時候,奴才都敢直言不諱了。” 馮老夫人心里十分有數,只是這事情若是一直深究就會沒完沒了的,于是便問:“蘭兒,你如何看呢?” 方墨蘭的右手纏了一層紗布,她深知奶奶這么問她,不過是給桐梅二人一個臺階下,她雖然想深究,可是也由不得她了,她說:“奶奶,meimei們不是故意的就不必深究了吧。” 馮老夫人一聽,說:“大伙都散了吧,桐兒和梅兒罰抄佛經。” “是!”二人回答,然后,十分默契地瞪了一眼有琴畫。 方墨蘭回去后,就拉著有琴畫坐下來說:“這下可好了,她們的目標由我轉向你了。” 有琴畫笑了笑說:“這倒是無礙,我區區一個賬房倒是沒有什么。” 方墨蘭說:“你為何如此肯定就是她們有意為之?” 有琴畫說:“站得遠自然看得清楚,不光我,怕是其他人也看得清楚,只是礙于方家面子不能說而已,再說三老爺方箏管著的是糧食生意。” 方墨蘭說:“她們那對小心眼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她們一旦觸碰到了她們的利益,一定不會放過你,總歸會在在背后搞小動作的。” 有琴畫點點頭,她知道,此事定不會了的,不過借此機會離開方家也好,但是雖想得好,卻是沒有十足把握。 與此同時,方笑看著賬本,一頁一頁翻得仔細,方墨繁經手的賬,沒有一絲錯漏,是他做的仔細,還是她賬審查的好呢? “老爺,怎么愁眉不展的?”難得地,陳怡清過來問候了一下。 方笑笑了笑說:“倒不是愁眉不展,只是畫姑娘的賬做的太過精細,竟找不出錯漏。” “找不出錯漏?那不是好事么?”陳怡清說。 方笑點點頭,是好事,只是他最怕的怕是要發生了,方墨繁和畫姑娘二人聯合。 這件事情太可怕。 方箏偶然回府用午飯,剛進門,兩個女兒就圍了上來。 “爹,女兒求您一件事情!”方墨桐說。 方箏坐下來看著兩個女兒。 “爹,你能不能把有琴畫調到咱們家糧店當賬房?”方墨梅問。 方箏一聽,說:“我早有意,然而你爺爺不放人啊,倒是便宜了老五了。” 方墨桐和方墨梅互看了一眼,然后有些氣餒地走開了。 方箏有些云里霧里的,女兒大了,知道幫她爹出主意了。 方墨桐拉著方墨梅走到回廊里面,說:“這招不行啊,本來想讓爹看出她賬目有問題讓她出方家,再無容身之所,結果……” 方墨梅拉了拉方墨桐的衣袖,指著那一邊的回廊里說:“唉,jiejie,那是不是有琴畫!” 方墨桐看了過去,然后故意大聲地咳了一下,然后,見有琴畫無動于衷,又大聲咳了好幾下。 方墨梅問:“jiejie,你做什么呢!” 方墨桐說:“我就是咳給她聽的。” 方墨梅說:“jiejie,你這招不行啊,光你累著,人家可是無動于衷啊。” 有琴畫一早就看到了這兩姐妹,就聽見四五聲的咳聲,她是在想著,這人恐怕也是染了風寒了吧,咳這么多,不用叫大夫么? 第二天,有琴畫去收衣服的時候,發現晾干的衣服上被弄上了墨跡,暗中有人看著她,有琴畫仔細看了看那幾個污跡,然后跟沒事人一樣收了衣服,走回去。 方墨梅出來狠狠地跺了一下腳,這樣都不生氣,那可是你洗干凈的衣服。 第三天,有琴畫坐在亭子里在那里看書的時候,方墨桐和方墨梅兩姐妹走過去的時候,剛開始還說著悄悄話,忽然間,方墨桐提高音量說:“揍她!” 方墨梅說:“你可不知,他爹可是有名的賬房啊,你敢惹?” 方墨桐看了看有琴畫,誰知有琴畫像是沒聽見一般,可她沒聽見,有人聽見了。 午后,得會兒清閑。 方墨蘭拉著方墨繁走了過來。 “她們幾個意思,怎么著,還要找人揍我們畫jiejie?”方墨蘭氣不平地說道。 “她們說的未必是我,你不必對號入座!”有琴畫不緊不慢地說道。 方墨蘭很是氣不過說:“怎么,做了還怕人說啊,怕人說就別做啊,整那個要死不活的樣子給誰看啊!” 有琴畫笑著說:“你看看,說著說著你還生氣了,不必生氣,生氣了就說明你把她們的話入耳了,這么難聽,你還入耳,你就是中計了,你中計了,她們可就高興了,她們啊,沒有什么本事,只能做點小伎倆以滿足她們的小人之心,只不過……” 方墨繁接話道:“做多了,毀的是她們自己,記住,多行不義必自斃,自古以來有哪個行這樣事情的有好下場的,你就請觀其變吧!” 方墨蘭還是覺得心情不順,她鬧不明白,這樣的人為何存活于世,為何還能同他們一樣呼吸生活,這樣的人為何不能遭報應,為何老天爺不能夠懲罰他們? 有琴畫說:“這些事情老天自有定數,豈是你我能夠為之,我們若是做了那便是同他們一樣了,本來是他們不對,若是你做了就變成你的不對,這樣的話,百口莫辯。” 方墨蘭看著有琴畫,她抱了一下她說:“對不起了,畫jiejie,都是因為我!” 有琴畫笑了笑說:“沒事,你手是不是該換藥了?快去換藥吧!” 方墨蘭點點頭,心情倒是寬慰不少。 待方墨蘭走后,方墨繁坐下來說:“你有什么事請不能當著蘭兒的面說。” 有琴畫一臉凝重地說道:“你最近接手的器物有什么覺得不對勁的?”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