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衛(wèi)長宣不明白有琴畫為何笑,怎么了,這就是不合禮數(shù),古往今來甚少有女子女扮男裝,她笑做什么,我可沒有說錯什么。 有琴畫不慌不忙地站起身說:“衛(wèi)小姐,說此話是何意,我一直坐在這里的,倒是你也站在這里,若說我是女子還好說,若我真的是男子,那么衛(wèi)小姐便是私會男子了,這罪名小生當?shù)闷穑阋粋€女子卻是當不起的。” 衛(wèi)長宣確實沒有想到這層,只因有琴畫一身男子常穿的藍色直裰,就是男子打扮,加之個子高挑,所以撐死了就是一個有些瘦弱的書生模樣,誰也不會想到,竟是自己先入為主她是女子的觀念害得自己下不來臺。 有琴畫看著衛(wèi)長宣,她確信這里無人能夠識破她,蘭兒自是不會說,而那桐小姐和梅小姐二人,她與她們見面都是做此打扮,見則用禮皆是男子用禮,從未抬頭瞧過,所以她們看不出來。 此刻,原本站在最前的方墨桐和方墨梅抽身出外圍,這是所有人都沒察覺出來的,而站在外圍的還有方墨蘭。 衛(wèi)長宣看了看大家,笑得有些牽強說:“我不過是盡主人之誼過來問候,怎得被你說成這般!” 有琴畫點點頭,說:“衛(wèi)小姐,還是速速離去吧,我家繁少爺不過是放心不下他那個淘氣的小妹,所以命我特來看著,您不必管我。” 衛(wèi)長宣笑了笑,然后施禮退出亭子。 眾位小姐沒了熱鬧看自是散去。 突然,一聲“哎呀”。 就見一壺?zé)岵柚苯訐湎蛄朔侥m。 有琴畫未來得及跑上前去,方墨蘭下意識地那右手臂遮擋,于是整壺?zé)岵杈捅M數(shù)潑在了方墨蘭的袖子和手上。 方墨蘭頓時覺得手和手臂火辣辣的疼。 衛(wèi)長宣的心“咯噔”一下。 “快拿冷水,叫大夫。”有琴畫跑過來吩咐道,“在場的所有人都保持不要動!” 所有人聽了這聲呵斥,停下動作,看著這里。 小廝趕快去取冷水,燙到了方大小姐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于是腿腳格外麻利了些。 方墨桐無辜地抱著青瓷茶壺站在那里,衛(wèi)長宣就站在她的側(cè)面。方墨梅看了一眼方墨桐默不作聲。 整個花園都安靜了下來。 小廝端進來冷水,有琴畫抓著方墨蘭的手放進去,她說:“只能應(yīng)應(yīng)急,等會兒大夫來了,再給你瞧瞧。” 方墨蘭點點頭,也不叫疼,只是盯著方墨桐懷中的茶壺起了疑心。 “不要看我,我不是故意的。”方墨桐無辜地說道。 衛(wèi)長宣看著如今這站位,深知自己賴不掉的,可是她知道,自己什么也沒做,是方墨桐自己潑的,可是如今自己卻是要背了黑鍋了。 瑚兒見大夫來了,趕忙將方墨蘭帶了下去,又擔(dān)心地看了看小姐。 有琴畫直起身子,說:“好了,事發(fā)突然,勞煩各位耽擱一段時間了,我若是不查出誰是黑手,怕是不好和繁少爺交代。” 衛(wèi)長宣附和道:“眾位姐妹,我也同意。” 既然主人如此說了,他們自然不能夠反駁,本來傷到了方大小姐就是大事,自然是要深究的。 有琴畫走到了衛(wèi)長宣。方墨桐和方墨梅的匯集的地方,三個人的站位是以抱壺的方墨桐為確定點的話,衛(wèi)長宣站在方墨桐的右側(cè),而方墨梅站在了方墨桐的身后,隔了大約一步遠的距離。 “你說說看,桐二小姐,當時是怎么樣的呢?”有琴畫問道。 方墨桐說:“是這樣的,我本來是想拿著茶壺要過去給大家倒茶,誰知,不知被什么絆倒,就將茶潑了出去。” 絆倒?有琴畫在三個人周圍走了一圈,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擾人的大石頭。 “你的意思是,衛(wèi)小姐絆倒你的?”有琴畫問得如此直白。 她自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為何,衛(wèi)長宣可是喜歡方墨繁,若是這么做了,她還有機會接近方墨繁么!再說,這次也是一次昭然若揭的行動。 方墨桐也是個聰明人,她說:“我哪里知道,我滿心歡喜地拿著茶壺走過去,誰知道。” 真是高,這站位可不是一目了然么! “我倒是有個疑問了,都是丫鬟伺候,怎得輪到你動手啊?”有琴畫看著方墨桐問道。 方墨桐沒有說話,倒是身后的方墨梅搶著說道:“我們在我家可沒有別人伺候的道理,我們是見丫鬟們都忙,我們便自己動手了。” “那為何是茶壺,而不是茶杯,豈不是多此一舉?”有琴畫看著方墨桐問道,指著桌子,茶杯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財[在桌子上。 “我是拿過去給大家喝的。”方墨桐無辜地說道。 “畫公子,這可不是你胡攪蠻纏的時候啊,我們家待你不薄,你可不能這么亂咬人!”方墨梅不客氣地說道,以方家主人之姿的語氣。 “喲,害了人,還不許人說了!”說這不客氣的話是楊懷玉,此位小姐最好打抱不平,想來也是個聰明人,看了半天才敢開口。 而衛(wèi)長宣站在那里一言不發(fā),她此刻寄希望于有琴畫,雖然她覺得自己對待有琴畫不對,不知有琴畫能不能幫忙,可是她還是期待著有琴畫能夠分辨是非。 “不如將眾人遣散了,我們在好生說道說道。”楊懷玉看著有琴畫提議。 有琴畫說:“不能,若是不明真相的眾人只看現(xiàn)狀讓無辜之人背黑鍋,可怎么辦。” 聽聞此言,衛(wèi)長宣看向有琴畫,心下是放心的,她能夠顧及是非而不是私情,那么換做是自己,自己能夠如此深明大義地查明真相么?不,恐怕只會落井下石吧,有琴畫,倒是讓我佩服啊。 楊懷玉聽聞也是點點頭。 “哎喲,好生熱鬧啊!”方墨繁走了過來,“我還在典當行呢,就被人叫過來我家meimei叫人害了,這我得不顧禮儀也要與眾位好生說道說道。” 有琴畫真是無語,你何時顧得禮儀,你倒是與我好生說道說道。 “畫姑……公子,你倒是說說你的看法!”方墨繁說。 有琴畫說:“聽聞桐二小姐是被絆到,才失了手,可你看看這個站位,衛(wèi)小姐站在這里,梅三小姐站在這里,說明什么?” 方墨繁看著她,準備聽下文。 有琴畫說:“莫不是梅小姐給桐小姐借了個力,看起來像是被人所絆到的模樣,實則是她推她所為,不過,不管是誰,站在她身側(cè)可謂是倒了霉了。” 衛(wèi)長宣倒是松了口氣,她以后可不敢有壞心了,你看,這就遭報應(yīng)了。 方墨梅和方墨桐一驚,互看一眼,然后方墨桐辯解道:“我們到底是為何害蘭jiejie的,你倒是說清楚啊。” 二人的表情看過去竟是事情敗露的無力辯解,任誰看過去她們二人都是做這件事情的人。 眾人見狀也不敢多說一句,試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