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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允許私建軍隊的。” “安將軍,你命將士擊鼓,鼓起士氣,你帶一隊人馬,尋找突破口,殺出重圍!” “是!” 而椒圖和湄兒早已沖向了那群身著斗篷的人,打作一團。 小的金鋪首越來越密,速度越來越快砸過去。 而湄兒的利劍已經斬向捆著椒圖大哥的法陣,幾道紫光劈過去,其中幾個穿著斗篷的人見狀,揮動權杖,權杖的底在地上猛戳,那道白色圓圈法陣似乎又堅定了一些。湄兒見是那幾人增強了法陣。腰間抽出榕木佩往地上猛一擲,粗大的榕木枝攀上了那幾個人手上,直直纏住了那幾根權杖,再也動彈不得。而那兩個看起來是頭發的一男一女,正顧著與椒圖廝打在一起。那個女的見那法陣快被破了,想抽出身來,撲向這邊。但椒圖早已看透了他的意圖。他的金鋪首往地上一豎,金鋪首霎時化作一道朱紅大門,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不斷長高。 另一邊,安將軍的軍隊畢竟是訓練有素的,竟殺出了重圍。但死傷仍占多數。喻清明見自己的軍隊已經安全撤退,抽身過來,看到那些被榕木纏住的人。 她把纏在右腕上的白色綾羅解開,本來已經凝固的傷口,血已經變成了棕紅色。她猛地用短匕首一劃,鮮血又冒了出來。鮮血把之前覆在上面的棕紅膠質沖走,邊緣有一些還黏著。 她的血緩緩流向那些榕木纏繞之地,榕木迅速枯萎;順著榕木之地,她的血流向了金鋪首化成的那道門,沒想到那扇門竟真的停止了生長! 椒圖詫異轉頭,他的門不像湄兒的榕木,迅速枯萎,只是停止了增高。就是這停的一剎那,那個金發女人已躍過那扇門,沖到了那道法陣旁,其他的穿著斗篷的人此時也可自由活動了。 “不宜戀戰,撤退!” 他們迅速用權杖猛擊地下。 他們的身體漸漸變成透明,正在逐漸消失。 喻清明朝他們喊道:“別忘了你欠我一個人情。” 那個金發男人冷笑了一聲:“哼。這次只能多謝姑娘了。” 然后,穿著斗篷的人都消失不見了。 “哼,”椒圖冷笑了一聲,“他們欠你一個人情,你欠我一條命!看招!” 喻清明笑笑,咬破左手無名指。血滴落地,在喻清明前形成一道屏障。椒圖眨了一下眼,喻清明已經不見了。 ☆、 第 6 章 椒圖眼中流出憤憤不平之色。 “門主……”湄兒面有憂色,道。 “大哥……”椒圖若有所思,“大哥暫時應無性命之憂,這一戰,我們也算略占上風。” “門主,這里是我們的總營,為何不在外多設些防,或者遷往另一個更隱秘的去處?” “無妨。只要有我在,他們斷然邁不進半步,就算搬到哪里,都是一樣的。”而剛才進入了椒圖宮的士兵,早已橫野在椒圖宮的紅磚上。 “湄兒,吩咐幾個人,把今夜的士兵都葬了。” “是!” “門主有何打算……?” “以逸待勞。” 喻清明回到自己的營帳,清理傷口,她將一些白色粉末撒到自己的傷口處,傷口稍微恢復了一些。 安將軍與將士已回到營帳休整。天已五更,雞將鳴報曉。 “喻軍師,下一步,我們該怎么做?” “反客為主。” 安將軍寫了一封書信,向大王報告今日戰況。 “喻軍師,今日那些穿著奇裝異服的,是什么人?” “不清楚……你派兩個小兵,去打探打探。” 安將軍立即打發了兩個通風報信的得力助手去打探消息。喻清明也累了,于是就歇下了。 喻清明決定,次日親自走一趟,摸清那群奇裝異服人的底細。 “門主,那群身著奇裝異服的究竟是何人?” “昧斯會。” “門主的大哥可是被那個什么昧斯會抓了去……?” “我會去救他的。”椒圖托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 第 7 章 椒圖發現,自己回到了那方小庭院,自己安然躺在唐家大宅朱漆大門金鋪首之中。 “小姐小姐,您慢點……”唐家的小姐在庭院里嘻嘻哈哈,跟隔壁家的幾個小孩子跑跑追追。 說實話,椒圖早就習慣了在唐家大宅的生活了,他看著唐家幾代人,從書香門第,到門戶衰落,一窮二白,棄文從商,白手起家,再到現今的富甲一方。唐家幾代起起落落,試過窮到開不了鍋,但好歹是保住了人丁,偶爾子孫后代中出現個能人異子,復又振興家族。椒圖也無意干涉這家人,他只是沒什么地方可去,更沒地方想去。他六哥蚣蝮最喜到水邊玩耍,總想拉著他去,但他偏不去。 “九弟,我想去曲河那邊玩玩兒,你跟我去。” 椒圖沒理他,自顧自地守在龍宮大門,百無聊賴地用手指劃著門上的木漆。 “快走快走。” 蚣蝮正欲拉他的袖子。 他一把抽離,蚣蝮才剛挨到他袖管,他就已經拂袖走了。走也不是走去哪兒,不過是從龍宮大門的前面,走到了大門的后面,仍舊是坐在門邊,癡癡地劃著門上的朱紅木漆。 “嘖,這個怪人。” 蚣蝮知道叫不動他,索性叫了別的兄弟去了。 難得一回出門,椒圖是跟他四哥蒲牢去的。蒲牢最喜大鐘。說自己看中了京城一戶人家的大鐘,想去順了來,其他幾個兄弟都對大鐘沒什么興致,又恰逢端午,便都去江邊湊熱鬧去了,兄弟幾個都說要弄弄江里的水,不能讓那些劃龍舟的這么順風順水。偌大的龍宮,七個兄弟全傾巢出動,只剩下蒲牢跟椒圖。 蒲牢面皺成一團,“九弟,你就隨我去吧,我得找個人給我鑒定鑒定那口大鐘。” “這有什么好鑒定的,我又不會這些。” “你說你這人怎么就這么死心眼呢,這不是想找個人幫我兩眼么。再說了,你還能順道欣賞欣賞那家的門。你不是最喜歡研究大門么。” 椒圖本來不想去的,聽他這么一說,也有點道理。也就隨他去了。 誰知,他們倆這一去,蒲牢的大鐘是沒得到,反而椒圖留在了那扇大門里。 蒲牢爬上鐘頂,敲了兩下。“空,空”兩下,還有余音。 “你說這鐘怎么是空心的呢?!險些被它給騙了。”蒲牢嫌棄空心的大鐘,“偷工減料,非也,非也。沒想到這戶人家……凈用些中看不足稱的東西……我就只喜歡實心的鐘!敲著夠響。” 椒圖倒是不理會他這番話,“你說這戶人家凈用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我看是你要求太多,我看這扇大門,就挺好的。”椒圖化成一道金光,鉆入了大門的金環手。 “九弟!走了走了,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