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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了。”一邊說著,一邊作揖,“國主企盼天下太平,統(tǒng)一四海,椒圖門主為何執(zhí)意不相讓呢?”喻清明舉袖掩面而笑,邪魅的笑聲與她的飄飄白衣全然不符,“今日一戰(zhàn),志在必得,休怪奴家無禮了。” “攻下這座椒圖宮!安將軍,你與我擒住逆賊頭目!”安將軍與喻清明攻向椒圖。其余人見椒圖宮的大門已敞開,紛紛奔向椒圖宮大門企圖進(jìn)入。不消說,湄兒又擋在了椒圖面前。 喻清明左手拿起匕首,在右手手腕上割開一道口子,血液隨著匕首滴到地上,地上的血濺起一點血花,然后便化成一團(tuán)猛火。喻清明以極快的速度環(huán)繞著椒圖和湄兒走了一圈,她的血圍成了一個圈,把自己、椒圖、湄兒和安將軍圍在了火圈里。 湄兒直覺意識到這個圈非善類,拉著椒圖就想躍出,當(dāng)她自己一試圖躍出那個圈,就有火苗躥到她身上。現(xiàn)在,她的半邊身子已經(jīng)著了火。 她猛地拔下一個玉佩,玉佩應(yīng)聲碎裂,碎成幾塊,地上涌出一股清泉。 “泠泠佩?”喻清明有些驚奇,但爾后又恢復(fù)了那抹邪魅的笑,“水火不相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有趣得很呢。” “敢在我殿前撒野,真是不知好歹。”椒圖自始至終沒有放下兜帽。清亮而穩(wěn)重的聲音從兜帽下傳出。 ☆、 第 4 章 遠(yuǎn)處,椒圖宮的大門忽然關(guān)閉,前后士兵被大門分隔,進(jìn)去的就被困在了里面,而在外面的,就被門擋在了外面。 喻清明用血圍起的火圈中央,突然出現(xiàn)了一扇朱漆大門,椒圖拂袖,一躍而起,踢向安將軍。安將軍舉起國安大刀招架,喻清明那把沾了血的匕首也向椒圖飛去。椒圖一個飛躍,避開了那把橫飛過來的匕首。喻清明見那把匕首沒有擊中椒圖,咬破自己右手食指,在空中畫了一個圓形的陣,奇怪的是,她的血在空中并沒有滴落,而是凝固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半液體半固體的空中陣。上半部分是錯亂的曲線,下半部分是整齊的直線。 因為今天用的血有點多,喻清明的臉又蒼白了些許。而空中的陣,泛出暗紅色的光。陣的上半部分射出鋒利的光,這些鋒利的光如同利刃的劍,又像獵鷹的眼睛,隨著獵物追蹤。湄兒一下不慎,光所到之處她的衣袖,被劃破了。陣的下半部分噴出火來。火舌繾綣,朝椒圖和湄兒撲去。 湄兒的泠泠佩已然化出清泉,迎向火圈和陣噴出的火。那火遇到水,也沒有熄滅。 “畢竟,這是用血淬出來的火啊……”喻清明低語道,唇邊又掛上了那道邪魅的笑。她的衣服還是白如雪,一滴血也未曾濺落到她身上。 任憑湄兒的水再如何往前撲去,火始終不滅。 椒圖深吸一口氣,從腹中吐出一汪水,將那火圈和陣的火熄滅得精光。但那陣法的上半部分由于不是火,而是光束,故而無法抑制。但喻清明的氣焰已滅了不少。椒圖取出金鋪首,那些光碰到金鋪首,便反攻回去。事出突然,安將軍沒有預(yù)料到那些光會反彈過來,被反射回來的光擊中,劃開了他手臂的鎧甲,繼而劃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 喻清明的符陣已失效。椒圖飛出金鋪首,進(jìn)鋪首直直向喻清明心臟上撞去。喻清明咬破右手中指,在空中畫了一個大圓圈,畫到四分之三之處,沒來得及畫完全,陣的威力只發(fā)揮出了二分之一,但也好在有這二分之一,為了擋了一下。金鋪首猛地撞過去,喻清明后退了幾步,險些吐血。 正當(dāng)此時,雙方打得不可開交。忽地來了一群穿著黑色斗篷的人,帽子擋住了他們的臉,他們的臉都擋在黑暗之中,只看得見一片陰影。他們的黑色斗篷很奇怪,與中原這邊的服裝一點也不相同。斗篷用一個六角的星裝飾,腳上穿的不是布鞋,看起來像是皮質(zhì)的,頭尖尖,還有一個弧度彎曲出來。來的有一大隊人馬,他們的發(fā)色,都不是黑色的,都是金色的。 其中兩人,看不出年齡,也看不出性別,兀自沖了出來,兩個人像跳舞一樣,手掌擊手掌,先是左掌拍另一個人的右掌,再由右掌拍另一個人的左掌。他們所行足跡之處,出現(xiàn)一道白色光圈。后面的幾十個門徒,手持一根奇異棍子,看起來應(yīng)該是用金屬做的,上面雕刻有許多紛繁復(fù)雜的花紋,門徒密密麻麻站在圈的邊緣上,那兩個人在中間,仍然在跳舞一樣擊著掌。過了一會兒,他們兩人忽然一下躍上了半空。而此時,那個白色圓圈中,竟伏著一只很大的生物。 “大哥!”椒圖喊道。 ☆、 第 5 章 其中一個穿著斗篷的人放下了斗篷,是個男人,看起來約莫三十來歲,他的頭發(fā)是金色的。他說話時,舌頭會露出來,舌頭上吊著一條小鏈子,鏈子上吊著一條黑色小鐵蛇。他用一種奇詭的音調(diào),對椒圖說道:“如果想救他,就用你自己換他。跟我們走。” 椒圖冷笑了一聲,凜然道:“我憑何聽你們的?你侵我中原,加害我家族,該當(dāng)何罪!”椒圖的金鋪首旋上天空,金鋪首放出明亮的光,在半空中急速旋轉(zhuǎn),然后底下竟化出若干個小一個尺寸的金鋪首來。隨機(jī)像亂石一樣,穿空砸向那些穿著斗篷的人還有安將軍、喻清明那邊的人。士兵不斷揮舞手中的利劍阻擋,而那些穿著斗篷的人不斷揮動權(quán)杖打開那些金鋪首。 “難道,”喻清明舔了舔手指,“你們椒圖門,就沒有別人了嗎?”她笑了笑,“這位大哥,不如你我暫且聯(lián)手,如何?” 那個金發(fā)男人怪笑了一聲,“哼,你以為,與我們聯(lián)手,就能得到什么好處了嗎?” 喻清明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道理,恐怕不需要我多說吧。” 另外一個穿著斗篷的人也放下了帽子,走上前來。原來是個女人,金發(fā)碧眼,鼻梁高挺,皮膚白皙,但面色紅潤,散發(fā)的是成熟的韻味。她亦用聲調(diào)古怪的漢語說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個道理,想必,姑娘你也是懂的。再說,我們也不需要與誰聯(lián)手。” “難道你們,連一點蠅頭小利也不肯讓渡嗎?” “姑娘,我瞧你這架勢,不像是會要蠅頭小利的人。只怕,人心不足蛇吞象。” 突聞一陣長笑,正是椒圖:“你們也不必再商議著聯(lián)手與否,我今日,必定是將你們一網(wǎng)打盡的。” 椒圖金鋪首的獸頭口中,竟噴出一柱火焰,直沖云霄。火焰在空中畫成一個神獸的模樣——正是龍九子中神獸椒圖的模樣! 遠(yuǎn)處忽傳來“殺!”的喊聲,震天撼地,那聲音由遠(yuǎn)而近,逐漸靠近。 喻清明臉色一變,“早聽聞椒圖門下有門徒三千,難道還有自己的軍隊嗎?” “喻軍師,按理來說,他們中原的朝廷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