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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可以有這么大的蠻力打人,真是疼死她了…… “喂!妳說話啊!妳不要以為妳什么都不說我就沒法兒對妳怎么樣!妳……” “蕭鳳姑娘,既然妳喜歡蘇玉寧,妳就直對他說,妳以為妳趕走了我就會沒事了?以妳寧哥哥的行情,總會有成千上萬的女人再來糾纏他,妳到時候還要一個一個趕嗎?趕到妳頭發發白都有可能。”真是囂張透了,流歌真想一把掐死眼前這個花癡女子,她為什么要挨蕭鳳這么厚實的一掌?蕭鳳有什么資格可以打她?真是莫名其妙!這什么亂七八糟的劇情會在她身上出現!她要回去!她一定要回去!她受夠了! “妳!妳少在那邊虛張聲勢了!我告訴妳我可不怕妳!別以為妳有寧哥哥給妳當靠山我就怕妳,我還有姨娘呢!姨娘說什么,寧哥哥就會做什么!妳到時候把包袱款好離開吧!”蕭鳳一身華麗,雙手環胸還趾高氣揚地對著流歌說。 “鳳兒!”彼時,蘇玉寧風風火火的從外頭趕了回來,他一見流歌臉上有著明顯五指印,他氣得臉黑了下來,他咬牙切齒道,“鳳兒,妳做得太過火了!妳聽好了,我娘也無法主導我的婚姻大事!我要娶的妻就是流歌!除了流歌我誰也不娶!” 蕭鳳氣得直跺腳,她手指流歌忿恨地道,“寧哥哥……你竟然為了這個風塵女子……” *** 啪!一掌落下,蕭鳳的言語頓時失了色,她摀著臉驚恐地看著蘇玉寧,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寧哥哥你竟然為了她打我!唔……我要跟姨娘說!”語畢,蕭鳳捂著臉,哭得凄慘,飛奔離去。 看著蕭鳳離去,蘇玉寧轉過身來,舉起手想撫上流歌那被打得紅腫的臉頰,但流歌卻別過臉不愿讓他觸碰,蘇玉寧慌亂地將流歌攬入懷中,“流歌,對不住……讓妳受傷害了。” 這樣一個寬廣的胸膛予了她最重要的溫暖,流歌便忍不住便哭了起來。 “蘇玉寧……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不要再待在這鬼地方受氣!”流歌也不是多么堅強的女子,她還是會哭還是會軟弱,她明明什么也沒做為什么要被這樣侮辱?流歌哭得梨花帶淚,讓蘇玉寧一看便覺得心疼得要窒息了,他安撫著她要她安心,他說他以后一定會好好護著她,再也不讓她傷心。 *** 尋找多日,皇天不負苦心人,流歌終于遇上了一位修道之人,他一眼便認出她并不是他們朝代之人,流歌問他自己能不能回去,道人卻只是笑,說了一句如簽詩般的話語:三生情緣此地生,袖手情長便回望,曲誤誰顧歌一曲,錯過一生兩茫茫。 “若是姑娘理解完這首簽語,理當心無罣礙便來找老朽吧!老朽有顆靈石,傳說是上古時期女媧補天遺留下來的補天石,此靈石擁有了神力能換腐朽為神奇亦能扭轉時空,屆時老朽會替妳設個法術讓妳回去妳原本的地方去。” 心無罣礙,她能有什么罣礙?流歌想著道人給她的簽語非常迷茫,這說來說去也是在說情情愛愛吧!難道……是在暗示她心里有了牽掛,而這個牽掛便是蘇玉寧? 接下來的日子她被蕭鳳和蘇玉寧的娘三番兩次來找碴,擾得她非常的煩憂,這時蘇府又因航運貨物出了差錯,不知賠了多少銀兩還惹上了官府,些許日子整個蘇府都在水深火熱之中,見蘇玉寧忙得焦頭爛額,流歌想幫忙也沒法幫忙,過沒多久就傳來蘇玉寧的婚訊,蕭鳳不是新娘而流歌也不妄想自己會是新娘,是蘇杭內另一望族商幫的千金,是蘇玉寧的娘為拯救蘇府而訂下的婚,但流歌聽到他要娶別人時她的心竟抽痛了起來,一絲一絲的痛,好像有人拿針在她的心頭偎著。 大婚前一晚,蘇玉寧不知在外喝了多少陳年酒,將近午夜時被下人給攙扶進府,經過庭院時他便瞧見孤立在湖畔邊的流歌,他打發下人離去,走得東倒西歪的才走近流歌,他望著她即將卷起紅塵世事飄然離去之貌,心中絞痛不已,他們蘇府是名門望族,自己的娘親替他挑了門當戶對的人家,好來解救他們蘇府上上下下,毫無商量的便訂好了個婚,現下就只差趕鴨子上架。 “流歌……我想娶的就只有妳一人,只妳一個人。”說他喝得荼靡爛醉也沒醉,他人是醉了但他的心沒醉,他的心不知有多清楚,所以他才會痛徹心扉。 “蘇玉寧,我說過……我們是不可能的,老實同你說,我不屬于這個世界,我從未來來的,我跟你是交錯好幾百年的人,我要回去我的世界,那是我的家,或許你認為我胡謅個理由來斷你念想,但理由是真的而斷你念想也是真的。”不知為何,流歌就想跟蘇玉寧坦白一切,他信也好不信也罷,她總是要說,說了才能稍微安心。 “妳要離開我?也對……我都要娶別人了,妳怎么可能不離開我?”蘇玉寧喃喃自語,但這樣的細語卻讓流歌聽得一清二楚,流歌嘆息,她是要離開沒錯但不是為了他要娶妻而走,她只是要回去完成她的夢想罷了。 蘇府是行商的富貴人家,蘇玉寧又是家中獨子,而突如其來的變卦便使得蘇府上下都得受難,為了力挽狂瀾,蘇玉寧的娘選了聯姻這條路,自古以來的封建制度,他的婚姻必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哪能自己主宰,若是反抗便是落了個不孝的罵名,若是不從就有上百條人命跟著遭殃。 他舉步來到古亭上,里頭放著一把古琴,他揚手揮了下袍端坐上前,修長的手指抹過琴弦,錚錚作響如一群悍馬踏蹄而奔,輕、攏、捻、抹、挑……他一手滑過琴弦彈了幾聲琴音,這才緩緩地道,“流歌妳不為我而歌便罷!妳是否能為我舞一曲?我彈琴,妳舞曲。” 流歌笑自己除了歌唱外,跳民俗舞蹈便是她的休閑興趣,她想也好,舞一曲回他傾心之情,“好,我就舞一曲,何曲?” “孔雀東南飛,是我自己和的曲。”蘇玉寧抬首便凝望著依舊一身淡紫的流歌,那目光似水柔情,“流歌,謝謝妳。” ,是漢代婚姻制度下凄涼的愛情故事,焦仲卿與劉蘭芝本是連理枝的夫妻,之后因長輩因制度而分離,相愛的兩人不得相守,最后他們約好共度黃泉,劉蘭芝舉身付清池、焦仲卿吊掛東南枝,兩人死后雙雙成了孔雀而相依相伴,永不分離。 孔雀東南飛,五里一徘徊…… 蘇玉寧手指一挑,琴聲扎實到撼動天地,一開始曲子慢如山尖凝雪融化滴落匯集細小涓流,流歌的腳尖輕點在地,素手柔著從頭落腳,而后聲如上游瀑布俯下而沖的氣勢恢弘,流歌衣袖翻飛、裙擺轉飛,她如青鳥一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