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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商務。 “你好!” 我笑著跟她打招呼,眼睛瞥到何苗端著酒杯悄悄溜掉了,正在猶豫要不要叫住她,又聽見許捷說:“我來公司沒多久,但你跟葉春的事已經聽過很多了。”我只好放棄叫何苗,向許捷道:“真不好意思,葉春他大嘴巴……” “沒有沒有,”她笑著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羨慕你們年紀輕輕就能認定對方,聽說你們結婚四五年了?” “是四年前結的婚,不過現在是離婚狀態。” “離婚?”她高挑眉毛,很詫異的樣子,但很快就又恢復到最初的冷靜熱情,“不好意思,因為總聽葉春說你倆的趣事,從來沒聽他提過離婚的事,所以有點意外。” 我稍搖搖頭:“沒關系。” 老實說,我有點喜歡這jiejie的范兒。但我真不知道葉春在外面這么大嘴巴,一想到滿場男男女女中不知還有多少何苗、許捷這樣的人,我就覺得自己目標特別大,簡直像格列佛闖進了小人國,異常尷尬。 這當口兒,葉春大概是耳朵發熱,或者是突然打了個噴嚏,總之像是覺察到我在暗中念他一般,快步向我們走來。他身后,何苗正偎在她未婚夫身邊沖我招手。 “這是我老婆許一花。” 葉春一邊向許捷介紹我,一邊很自然地將左手放在我后腰上,但我知道這是他刻意而為,我跟葉春的默契更像家人,彼此之間慣常的小動作不是這種。不過我知道他的意思,所以沒有躲開。 “我們公司許總,是老板特地花心思挖來的,很厲害!” “你別夸我。”許捷擺擺手,“離了婚還做這種小動作,女士可是會生氣的。”她用的是開玩笑的語氣,眼睛示意著葉春的左手。 “你告訴她了?”葉春扭頭看我,聲音隨著身體緊張起來。我心里惱他大嘴巴到處胡咧咧,有意看他出丑,故意點頭道:“嗯。” “我可不是在sao擾她,”葉春立刻解釋,身體放松下來,嘴里也開起玩笑來,“我們最近關系有改善,我應該有把手放在這個位置的資格?”他又扭過頭來看我,等我回答。 許捷挑挑眉毛,笑得意味深長。 我在身后抓住葉春的手,送到他身側松開,在他胳膊上拍了兩下,笑道:“我就說他大嘴巴,難為你們這些同事天天受他荼毒。” “習慣了,平常在公司就專職販狗糧的,”許捷苦笑道,“昨天我們還在說,今天葉春要不得了,最低也會放送82年豪華型的狗糧。” “我不知道他在公司是這個畫風,估計是在家裝正經裝得太難受,一出門就放飛自我了。”我側頭看葉春,他臉有些紅,又有些得意。“你覺得尷尬就別在這杵著了,”我推他一把,“我跟你們許總打聽一下你在公司的丑態。” 許捷道:“也是,你在這站著我們聊起來有顧忌,不如你去找投資方的人聊聊,說不定以后還會合作。” 葉春笑笑,無奈道:“老婆下令,領導也有令,我這不走還不成了。”他點點我手里酒杯,叮囑了句“少喝點,”這才走開。 “許總上學的時候就很厲害吧?” 許捷把視線從葉春背影上收回來,皺眉搖頭道:“大學的時候貪玩,荒廢了幾年,后來年紀大了,才知道時間寶貴。人不趁年輕努把力,給自己掙個衣食無憂的生活,往后一輩子都要陷在泥潭里脫不開身了。” 我點頭表示贊同,說:“但是能做到許總這樣年輕有為的很不容易啊!我還真有點羨慕葉春,身邊有位這么厲害的人,每天光是看著您,就很有動力。” 許捷未開口先笑了,她笑起來眼睛變得細長,更顯深邃。“葉春說你不會說話,但我被你夸得很開心啊!尤其是那句‘年輕有為’,我還真沒被人這么夸過,聽過的都是用在男人身上,女人過了三十歲,很少有人覺得年輕了。” “是嗎?我倒覺得三十多歲的女人最有魅力,有閱歷、有品位,知道什么衣服適合自己,什么男人最合自己口味,”她聽到這里又笑了,“關鍵是經濟獨立,有話語權,尤其是像許總這么獨立、還這么漂亮的……” “好了好了,你再夸下去我要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她沖我舉舉酒杯,“聽葉春說你工作也不錯啊,不至于這么夸我。”說完,微仰頭抿了一口紅酒,歪頭看我。 “就是因為工作的久了,才知道做到許總這樣不容易,”我舉著杯子湊近一些,“我很羨慕你啊!” “你羨慕我?”說這話時,她的頭稍微前傾一些,頓了幾秒才又收回去,看著我說:“我倒是有點羨慕你。” 聽她話里頗有幾分苦澀,我頓時明白她什么意思,扭頭在人群里找葉春的身影,輕聲道:“可能是我命好。” “誰命好啊?” 耳邊突然傳來薛文岱的聲音,我和許捷一起看過去,果然是他。他今天打扮比前兩次更加精致,步調緩慢地沖我擺手,招呼道:“沒想到在這里見到你,我不記得跟你們單位有合作關系啊?”等走近了,向許捷伸出手道:“大成集團的薛文岱,這位是?” ☆、意外 作為認識雙方的中間人,我很自然地開口:“這位是山海建筑公司的許總。” 寒暄過后,薛文岱笑道:“沒想到我們兩個主人竟要許小姐這位客人來介紹,真是失禮!許小姐今天,是作為朋友來為許總慶祝的嗎?”未等我開口,便聽許捷道:“薛總抬舉我了,我來山海的時間短,沒有榮幸參與這個項目,希望以后有機會跟薛總合作。至于許小姐,她是陪我同事葉春來的。” “葉春?”薛文岱點點頭,“這么說,許小姐的感情已經明朗了。”他伸手擋在嘴邊,側頭向許捷解釋道:“前一段時間我跟許小姐被安排了一場相親,不過現在看來我是一點機會也沒了。”動作上有回避我的意思,但是聲音卻絲毫沒有放低。 “可能是薛總沒有認真追,”許捷笑道,“這一點你可不如葉春會造勢,他倆離婚好幾年,我們公司的狗糧都沒斷過。薛總要是有他一半的勢頭,何愁追不到許小姐!” “這么說,許總是站在我這邊的了?”薛文岱舉杯敬許捷,“不過對方近水樓臺,那可是比我有優勢多了,關鍵是許小姐心里屬意他,我也不好強人所難。” 薛文岱哪都好,就是說話滴水不漏,場面上這樣,私下里也這樣,總顯得有些圓滑世故,難見真心。客觀上講,他這樣也不是不好,只不過我向來不喜歡這種虛與委蛇、你來我往的客套,所以比起來,我更喜歡跟葉春的相處。 眼見他們兩人還要在我身上做文章,我只好主動轉移話題:“這個樓是薛先生的?” 薛文岱聞言立刻后退半步搖頭說:“許小姐以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