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春暖花不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

分卷閱讀27

    ,你還好意思撿她東西?扔了!”他撇撇嘴:“那我洗完澡去買盒新的。”

    才剛跨進浴室的門,葉春又探出頭來問我:“要不要一起?”

    “也不是不行,”我開玩笑逗他,見他面露喜色,補上下半句,“怕你受不了。”他果然面色一紅,含羞帶恨地鉆進浴室,不再搭理我了。

    洗完澡,頭發也不吹,葉春就過來推搡我:“快去洗澡,我拿睡衣給你,快去。”將我連拖帶拽地送進浴室,他又小跑著從我屋里拿了我的換洗衣服來,其中就有他前天晚上帶回來的那件黑綢吊帶裙。

    “我下樓去買東西,幫你帶個西瓜好不好?”葉春頭貼在浴室門上,聲音極盡溫柔。我不忍弗他的意,應聲道:“好。”

    我洗完澡出來,葉春正站在沙發前,雙手在睡褲上搓來搓去,臉色微紅。他眼里含春帶笑,指著茶幾上新買來的安全套問我:“這個牌子你覺得可以嗎?”我心里覺得他這副樣子很可樂,可又怕他不好意思,強忍著笑說:“你別問我。”

    他過來拉著我的手走到沙發邊,扶著我坐下,小心謹慎地活像我是臨盆的孕婦。

    “你之前二十六年怎么忍過來的?”要不是那天晚上見了他那樣,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他的“清白”的。“就沒有姑娘勾搭過你?”

    “我又不喜歡她們。”葉春抓著我的手,貼著我坐在沙發上,“我都是自己解決,誰讓你不搭理我。”他語帶抱怨,俯身親過來,嘴唇不偏不倚地貼在我唇上。

    ☆、皮帶扣針疤

    葉春的嘴唇就這么直接貼上來,我腦子里一片混亂,拒絕感受。葉春努力了一陣,見我不配合,抬頭問我:“怎么了?”

    “我還是有點在意。”我覺得有點對不起他,但是更不愿意騙他。

    “那……那就等你心理沒障礙了再來吧,”他似乎怕我難過,反而安慰我,“只要你不再像以前那樣排斥我,這種事情早晚都會有的,大不了就是我再憋一段時間。”

    “還憋著?”我被葉春的表情逗笑了,“再憋就憋出毛病來了。”

    話一出口,葉春面色立刻變得羞赧尷尬起來,我知道他會錯了意,以為我笑他,急道:“我不是說你有毛病……”哪知他立刻往旁邊側開一些,顯然是我越描越黑了,我只好閉上嘴,思考怎么緩解眼下的尷尬。

    半分鐘之后,葉春開口:“要不……”

    我聽他的口氣要撤,急道:“要不我們看個片?你喜歡什么樣的?我陪你看。或者我電腦上有一部,女主角又白又軟還有rou,話也不多……”他立刻跟我拉開一段距離,皺著眉頭問我:“……你平常就看這?”我抬腳踹在他腿上,“你什么意思?嫌棄我?”

    “沒有,”葉春終于笑了出來,左腳踩上沙發,手肘頂在膝蓋上,托腮歪頭看我,“我沒想到你會喜歡這種東西,跟我的預期有點差別。”

    “有點差別?”我重復他的話,直截了當地點明:“是幻想破滅了吧?”他挑挑眉毛,不置可否。“那很好啊,你可以去找小姑娘了,多年的心病一朝痊愈,我是不是得收點治療費啊?”

    我伸手從茶幾上拿過電腦,葉春重新湊上來,盯著我的電腦屏幕問:“真的又白又軟還有rou?”

    “嗯,通體潤白無暇,好看得很,”我找出那部電影來,播給他看,“連我一女的都覺得她溫溫軟軟的惹人喜愛,你一定會喜歡的。”

    電影播到二十幾分鐘,開始出現女主洗澡的畫面,是在村屋的灶臺旁,現燒的熱水盛在大盆里,白色的水氣盈滿整間屋子,灶下的火還未熄滅,黃色的火苗在白色的水氣里跳動,顯得朦朧誘人。女主抱胸坐在畫面中央,熱水順著她身體的曲線流過,留下一道道水痕,或者就在皮膚上聚成晶瑩的水珠,彰顯著她年輕皮膚的油潤彈性。女孩的身體在畫面里呈現一種極具感染力的美感,讓人在心生喜愛的同時毫無邪念。

    “你看,她身上連道疤都沒有。”我跟葉春感嘆,聽他吞了一口口水,扭頭看過去。葉春回看我一眼,撇撇嘴:“有疤也可以好看啊。”

    我盯著電腦,心里說了一句:“不好看。”

    又過了十來分鐘,葉春的手伸到我背上,“這片子氣氛很好,跟我以前看的那些都不一樣,現在我算知道你喜歡什么樣的了,”他在我背上敲了敲手指,“以前我總想象不出來。”

    我跟他開玩笑:“你不會比照你看的A/片想象我吧?”

    “胡說八道,”他沖著我笑,猝不及防低頭,湊在我肩膀親了一下,“她們胸可比你大多了。”

    “呃……葉春你學壞了。”

    “都是跟你學的。”他不客氣地把鍋甩給我,突然往右扳我的身體,手指撫著我頸后一處皮膚問道:“這是他弄的?”

    我的身體下意識往回縮了一些,被他手指觸碰的那塊陳年舊疤竟隱隱有些灼痛,于是不舒服地掙脫他的手,皺眉道:“你別管!”

    但是他的手又湊上來,像摸一塊上好的羊脂玉似的,力道極其輕柔。“你不說我也知道,我從小就總看見你鼻青臉腫,三不五時就會流血,我那時唯一的愿望就是趕快長大,長得高高大大的,擋在你前面,不讓他再打你.”

    從他說話的語氣,我能明顯覺察出他的悲傷,于是推搡他一把,笑著問道:“見了那么多次,早就應該見慣了才對,怎……”

    “沒有!”他強硬地打斷我的話,似乎不滿我的態度,正色道:“我沒有見慣,我永遠看不慣他欺負你。”

    我鼻子一酸,笑容立刻維持不下去了,伸手從茶幾上抽了張紙巾,假裝擤鼻涕,嘴巴掩在紙巾下面,說:“是皮帶扣上的針插/進去了,戳掉了一塊rou。”

    “戳……掉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嗯,要不是發生在我自己身上,我也不信那么鈍的扣針能戳到rou里去。”

    “什么時候?”

    “他第一次打一樹的時候,”我把紙巾揉成團,“一樹從外公家回來上學,父親因為超生丟了工作……”

    “你別叫他父親!”葉春插話道。

    我拍拍他的手,繼續說:“他沒了工作,心情不好,就把氣撒在一樹身上,對著正在寫作業的一樹當頭就是一巴掌。一樹捂著腦袋愣在那里,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可能是看我弟沒反應,他覺得這口氣沒出痛快,就解下皮帶來,照著一樹的腦袋抽下去,血從一樹頭上流下來,他也不管,瘋了一樣打人。”

    葉春撫著我的背說:“我從沒聽一樹說過你爸打人的事,他在外面什么也不說。”

    “我知道,”我點點頭,“許一樹在家被打得越兇,出門就表現得越陽光開朗,我也覺得他有病。”我眼眶一松,掉下淚來,“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