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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呀! 他一邊跟藺父打太極,一邊還忽悠著藺婷婷,少跟謝志平見面。 原話是這么說的:“婷婷啊,從前,我也喜歡過隔壁家一個不愛出門的姑娘,后來呢,她也喜歡我,天天來我家玩,結(jié)果沒一個星期,我就厭煩了,覺得她一點兒也不好看,所以吧,這個距離產(chǎn)生美,對男人太受用了。” 藺婷婷沒有談過戀愛,不善于交際,在男女相處方面一直很被動,她有時候很羨慕陸少東能說會道的,跟誰都有得談。 聽陸少東這么一說,果真就減少了跟謝志平的接觸,生怕謝志平會厭煩了自己。 藺婷婷出門,陸少東不高興,藺婷婷不出門了,陸少東更加不高興,一說就真信了,還挺在乎那個男人的嘛,死丫頭! 他心情不好,就要喝酒,藺父跟他是酒桌上的朋友,拿了家藏兩壇女兒紅來,跟他一杯遞著一杯,陸少東喝得痛快,酒精在身體里催發(fā)。 而藺父,陪著他喝了半天的涼白開。 “少東啊,上回說道我的第三段往事,這回我來跟你講第四段。” “啊呸,講啥講,老東西,就你那三板斧還好意思講出來現(xiàn)眼,爺爺當(dāng)年進(jìn)部隊的時候,整個部隊女軍醫(yī)被我玩兒遍,被老頭子丟到陜西去放羊我都能跟人對唱山歌,你一個被女人踹了的慫包能跟我比?” 陸少東豪氣沖天,那眼睛跟花了似的,眼見得藺婷婷模模糊糊的影子慢慢從暗處樹后面挪了出來,淚眼婆娑的凝著他,眼中失望驚懼痛苦一一閃過,還有一點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慢慢破碎開來。 “婷婷……” 陸少東揉了揉眼睛,這是幻覺? 藺父冷笑地指著陸少東道:“婷婷,這就是你的大英雄!真正的男人!他比爸爸好多了?” 想起之前接到父親電報后,他勒令女兒跟陸少東斷了往來,女兒不聽就算了,居然公然揭開陳年舊事來頂撞自己這件事就來氣。 要是別人也就罷了,這小子一看就是個花心大蘿卜,咋會是啥好丈夫? 藺婷婷抽泣了一聲,忍住洶涌澎湃的淚,轉(zhuǎn)身就跑。 陸少東想去追,還沒走出兩步,一頭栽倒在地上,嘴里嘟噥著:“這是啥酒?” 藺父慢悠悠踱到他跟前來,湊到他耳邊,吹了口氣:“窖藏二十年的女兒紅,當(dāng)年我喪妻之痛時,喝了一壇,余下這一壇,少東你有福了。” “老東西,你陰我!” 說完這一句話,陸少東醉倒在地,不省人事。 藺婷婷就跟關(guān)在古墓里的小龍女似的,簡單好騙,可一旦受了傷,說走就走,楊過找了一次接一次,最后還找了十六年。 陸少東倒是沒找藺婷婷十六年,過了十六天,藺婷婷自己從她的屋子走出來了,開門的那一剎那,陽光灑在她臉上,明艷凄美得觸目驚心。 “婷婷。” 陸少東連叫她名字的勇氣都沒得。 藺婷婷淡淡道:“陸師長,臨近年關(guān),你要是不嫌棄,可以留下來喝一杯喜酒。” 她最恨負(fù)心薄幸的男人,這輩子最忌諱的就是負(fù)心薄幸,花心濫情的男人! 可萬萬沒有想到,陸少東居然是這樣的男人! 他騙了她,騙了她所有純潔的感情。 喝喜酒? 他怕他在謝志平那杯里下毒。 陸少東咬牙,瞅了藺婷婷一眼,低聲下氣道:“先不忙,我先去想想買啥時候的車票。” 藺婷婷恭敬頷首,慢慢走開,再也不理他。 陸少東灰心喪氣的呆在屋里,也不出來,這一出去,沒準(zhǔn)兒就得被逼問啥時候離開,倒不如先鬧個情緒,賴一陣子。 藺婷婷壓根兒沒來哄他,聽說還老是去找謝志平。 氣得陸少東血壓都上來了。 反倒是藺父,自從斷了藺婷婷那邊的念想后,隔三差五來陪個不是,他這種風(fēng)流多情人,在這個年代,很難找到知己,碰見陸少東,實在是難得。 既然女兒已經(jīng)安全了,自然來哄哄小友,好歹也是個師長,別得罪咯。 陸少東剛開始不吃那一套,一個軍醫(yī)整天跟在自己后邊溜須拍馬的,要是個長得漂亮的女人,另說!他一個喪妻的老男人,成天貼著自己,咋想都怪。 到后來,藺父要跟他結(jié)拜成兄弟,他剛開始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這是對我父親的不尊敬,藺伯父你自重。” 放眼天底下,最不尊敬老陸的,只有陸少東一個! 他真是啥都扯得出來。 后來……藺父酒后無意間說出,他家有一門獨門中醫(yī)絕技,是曾經(jīng)在清宮當(dāng)差的御醫(yī)祖宗藺御醫(yī)傳下來的,專治婦人不孕。 多少妃嬪皇后由他看診,雍正還御賜過牌匾“妙手回春”。 不過因為xx,所有傳家寶都埋在祖墳里,無人知曉。 ☆、第169章:薇婷初見 這下,陸少東徹徹底底動了心。 獨門秘技? 專治婦女不孕? 白薇薇那個死丫頭有福了,自己欠高峰儀一條命還沒還,要是能讓他老婆生育,以后他就欠自己一堆小崽子命了。 陸少東趁著酒勁兒拉著藺父指天道地,然后一齊跪在他祖宗牌位面前,締結(jié)了金蘭。 藺父一拍他肩膀:“二弟。” 陸少東牙齒一咬,心一橫,攥住他中山裝的袖口,來句媽賣批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正是豪氣干云的時候,藺父當(dāng)然痛快:“自家人,別見外,講!” 陸少東低聲道:“我有個戰(zhàn)友的妻子得了不孕癥,結(jié)婚好幾年還沒得個孩子,怕是再沒有孩子,就得玩完了,不如……” 藺父腳步不穩(wěn),差點一頭栽倒在陸少東懷里,男人把他扶住了:“這技藝,應(yīng)該也就你們幾家人會了,我同其他人不熟,你看看是你隨我去,還是大侄女隨我去。” 藺父為彌補(bǔ)當(dāng)年的糊涂過錯,鎮(zhèn)守長沙,為妻守墓一生,此志不渝。 哪里能破壞誓言? 這下,真是騎虎難下,最難過的,是人情關(guān)。 藺婷婷咋都想不到,剛開始義正言辭不允許自己跟陸少東來往的父親,居然在飯桌上小心翼翼的誘哄著自己,跟陸少東走一趟。 兩個厚顏無恥的男人,你一言我一句,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徹底把自己推上了前往m城的火車。 上火車前,陸少東還端著長輩模樣,叮囑藺婷婷別忘拿東西,又轉(zhuǎn)身對藺父道:“大哥,你上回說的,要給我介紹二十個對象,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