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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軍校,而是留在白家,白天跟著岳父出去,晚上在家看書。 白薇薇曾經留心觀察街上人的穿衣打扮,發現到了冬天,人們還是大棉襖加大棉褲,沒啥區別。 看來冬衣,暫且擱置,況且冬衣的成本偏高,自己并沒有那么多成本可以去進一批好棉花。 陸少東找上門的時候,白薇薇正在家里嗑瓜子兒,小嘴兒伶俐得,一顆接著一顆。 沒多久,一地瓜子皮。 陸少東跟著高峰儀一進門,看見的,就是地上那一地殘渣。 “嘶——,你瞧你胖的,還敢吃瓜子,小心尖嘴瓜子長成西瓜子!” 白薇薇聽到他的聲音,如遭雷擊,捧著一手瓜子轉過身才見,陸少東不曉得啥時候進屋了。 “誰讓你進來的,快出去!這里不歡迎你?!?/br> 白薇薇總覺得自己自從欺騙高峰儀,去見陸少東之后,陸少東就成了自己臉上一塊狗皮膏藥,死都揭不下來。 陸少東悠悠吹了個口哨,他現在再見白薇薇,還是想逗她,卻只是想逗她。 以前老想著把她娶回來好好供著,然而越戰一過,了解了高峰儀的為人,還是覺得高峰儀更適合她。 他僅僅只是吹了個口哨,男人當場一個胳膊肘擊中他腹部:“吹啥吹?!?/br> 跟流氓似的,還當著他面兒調戲他妻子。 陸少東皺眉,捂了一下腹部,“我這才剛好,你下手能不能悠著點兒?!?/br> 高峰儀扯了他胳膊一下,把他往屋里扯,回頭跟白薇薇叮囑了一聲:“薇薇,做你自己的事兒,別管了?!?/br> 白薇薇點頭,呆呆看著男人一路把陸少東拉進去。 這倆人到底搞啥鬼呢? 她沒有起過要去偷聽的心思,當然也不會在客廳繼續嗑瓜子,這么沒形象的事兒,只有男人不在,她才做做。 拿掃帚和簸箕把地上的瓜子殼掃干凈了,白薇薇尋思著,要不下樓去轉轉? 這么一轉,剛剛走到樓道口上,陸少梅和另外一個穿著軍裝的女人慢慢往這邊走過來。 白薇薇眨了眨眼,想仔細把那個女人看清楚,卻因為距離遠了,看不大清。 只曉得這個女人長得溫婉清麗,是個佳人。 藺婷婷原本想在醫院職工宿舍借住,誰知陸少東連同他姑姑把她連哄帶騙給騙到陸家。 又恰好今天老陸在家,看見兒子帶了個女軍人回來,馬上就覺察出了一絲青年男女不同尋常的氣息。 湊上來想審問一番,卻被陸少東給擋回去了:“爸,你咋在家呢?今天不用去部隊?” 老陸使勁兒睜大眼,擰了自己大腿一把,確信自己是沒有做夢后,這才望著兒子:“嗯,今天休息。” 這小子多少年沒有喊他爸了,一直老陸老陸的叫。 今天居然喊他爸了? 這代表啥? 老陸瞇眼笑,代表兒子在討好女孩子,想在女孩子面前表現表現。 陸少東的確想要在藺婷婷面前表現一番,誰讓她對自己誤解太深呢? 先前吧,藺婷婷認為,他就是那種頂天立地的革命英雄,對他崇拜敬愛得不要不要的。 甚至為了他,違背自己做軍醫的原則,開假證明,丟掉戰地軍醫的飯碗。 可是隨后,等陸少東養好傷跑到長沙去找她,看見她跟謝志平走在公園小榭邊上,當場就沖過去拉過她,質問她為啥不等他。 人家有未婚夫的,憑啥等他? 藺婷婷生怕謝志平誤會,當場就跟謝志平解釋了一番,謝志平望著這個剛從戰場上下來的師長,當場就敬了個軍禮。 兩個年輕人對他可尊敬了。 陸少東只好先退而求其次,接受他倆的尊敬和膜拜,保持好革命英雄的形象,先自重那么一丟丟。 之后,他就住進藺家了。 藺家老軍醫還在戰地軍醫院駐守,余下的,就是藺婷婷的爸爸叔叔和大伯三家。 因著是和藺婷婷的交情,陸少東就由藺婷婷的父親來招待。 說來也奇了,這位藺父,竟然也是個風流種子。 光解放前,就有三門妻妾,后來遣散了兩個小妾,留了倆孩子。 可是這還不夠,解放后,某一年,他跟隨部隊駐扎在偏遠山區的時候,竟然又和一位女軍醫產生了感情,差點兒要回來跟藺婷婷的母親離婚。 幸好被老藺給毒打了一頓,三個月不能下床,他還沒斷念想,人家女軍醫轉眼投入了部隊首長的懷抱,結婚證都領了。 自此,藺父算是看破紅塵,洗心革面了。 可是好景不長啊,藺母是個清貴高華人,看看藺婷婷就知道,丈夫外遇,還要回來跟自己離婚,這種打擊,怎么能忍? 百般刺激下,心病難醫,得了抑郁癥,吞安眠藥自殺了。 那時候藺婷婷才十四歲,正是青春爛漫的年紀,面對失去母親的慘劇,崩潰得整整一年沒有開口說話。 老藺可憐孩子孤苦,把她接過去撫養,耳濡目染之下,藺婷婷把對父親的失望轉嫁到對爺爺的崇拜中去,立志要做一名優秀的戰地軍醫。 ☆、第168章:揭穿真面目 她十六歲入部隊隨軍,刻板認真得幾乎不講人情,雖然模樣長得好,但鮮少有男軍人敢動非分之想。 謝志平這門婚事,還是老藺咨詢了孫女的意愿后,訂下的,軍銜門第都不是第一位,最重要的是人品,一定要可靠。 陸少東一直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泄露了行蹤,還是咋樣。 剛開始他跟那個藺父挺投緣的,他能說會道,上了酒桌更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樂得藺父喜笑顏開。 后來,藺父對他的態度就變了,轉為了提防,表面上還是熱情親熱的,可是每當他跟藺婷婷一接觸,藺父就扯七扯八的要把他拖走,有一次還說要給他看個寶貝,結果他進屋一看,是一幅字,上面寫著“寶貝”二字。 “少東,你看我的書法如何???” 陸少東笑嘻嘻的點頭:“妙,實在是妙!” 妙得他親媽都不認得,這狗爬字兒,咋當的軍醫? 在房間里研究了半宿,陸少東懷疑是云南那邊兒,戰地軍醫院里,老藺跟治療自己的那個老軍醫通了氣兒,曉得自己傷一好,沒回m城,而是直接去長沙了。 肯定是那個老東西發電報或者打電話回來給他兒子,叫他兒子放警惕點兒,提防著自己搞她女兒。 藺父開始跟他打太極,陸少東也不是蓋得,打太極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