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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就收到了來自上海的邀請。 京城該認識的人都認識了,認識不上的人,也拼命認識了那么一兩個,反正現在她是大功臣,誰不賣幾分面子? 有關于江春紅同志的生平開始在上海報紙上流傳,甚至有不少人來慰問采訪,dang報要將她的生平事跡作為典型寫成一篇人物傳記,印刷發行。 江春紅那點小情緒早就收拾好了,對付這樣的采訪自有一套說辭。 就在整個大上海都在流傳“向江春紅同志學習,向江春紅同志致敬”的口號的時候,有一位不速之客登門造訪。 “江指導,有人說是你家親戚。” 有一名警衛員進來報告,江春紅訝異歸訝異,還是叫人進來。 來的是個穿土布中山裝的男人,大概五十多歲,見面第一句話就是:“小姐,真的是你!” 江春紅驚得差點沒把茶杯打翻。 “小姐,你不認識我啦?小時候伺候你的奶媽子可是我親媽呢。” 男人非要認親不可的架勢。 江春紅冷靜下來,嘴唇緊抿:“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小姐,我是大力哥,你是我媽養大的,你忘了?” 他就說在報紙上看著女人眼熟,又是姓江。 當年,小姐可不就是**xx送給了一戶姓江的人家了么? “我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這位同志,喝杯茶,請回吧。” 江春紅很機警,連說話都故意帶一點粵區的口音,她想擾亂這個男人的認知,讓他以為自己是來自八竿子打不著的廣東。 “咋會,小姐,我不會記錯,你當初還小,你媽沒時間陪你玩,都是我陪你。” 五十多的人了,最容易犯執拗,王大力就認準了這個江春紅女士,是他小時候跟自己媽一起伺候的小姐,最重要的,他現在是要來認親,求點好處。 江春紅矢口否認,“這位同志,我是真不認識你,我是部隊長大的,沒有家人,是土生土長人民的女兒,不是啥資本主義的小姐,你是真認錯人了。” 王大力咽了口唾沫,“可是你那眼角連淚痣都跟我家小姐長得一模一樣。” 年代久遠,長得相似的人多得狠,他也不敢亂斷定人家大人物江春紅就是他當初伺候過的小姐。 可是她長得像當年紅極一時的小姐她媽,影星xxx,生平記載的歲數跟小姐一樣,眼角還有顆朱紅色的淚痣。 這可是美人痣,打小兒自己媽指著那里稱贊她吶! “我眼角這顆是十幾歲那年,受了點小細傷口,變成了痣,不是先天長的,文工團那些老前輩就知道,我小時候臉上干凈得狠。” 這個時候江春紅徹底冷靜下來了,眼角劃過一抹陰狠。 “這位同志,我看你對你那位小姐感情挺深,要是有啥需要,可以跟有關部門說說,幫忙找找。” 王大力猶疑,一屁股坐下,大刺啦啦道,“你要真不是她,也就算了,她是找不著了,說不準早被人拖出去打死了。” 這種敏感身份,哪里活的下來? 江春紅給他倒了杯熱水,客氣道,“這就可惜了,畢竟一些事兒剛剛過去,除了你,就沒有別人認識她嗎?你都說她是小姐,那照我看,既然是小姐,司機保姆保鏢也許有吧?發動起來找找。” 王大力搖頭,“有個屁,當年整個洋房就我跟我媽倆人守著她一個奶娃娃,外頭保鏢就沒進來過瞧過,出門也是捂成粽子,見不得光的種!” 女人眼神愈發陰毒,嘴里話卻更甜,“這樣,我倒是不大懂以前大戶人家的私事,有錢人家是非多,同志你還有事沒,沒有我這兒還忙著演講稿在。” 王大力剛起身要走,又不甘心,盯著江春紅,“你眼角那顆痣是真的后來長的?” 江春紅被問得煩躁了,沒得辦法,叫警衛員把人轟出去,她整個人癱坐在沙發上,有點驚嚇。 怎么會?怕啥,啥就來了。 她左右思忖了一遍,王大力已經五十多歲,當初伺候自己的奶媽大概七八十,也不知道還在世不。 據王大力這么講,那當初除了他們母子倆,應該沒有別人記得自己了。 江家沒有多少傭人,她是養母親手養著的,那些傭人走的走,死的死,也沒有多在意她一個外姓人。 ☆、第115章:暗害 江春紅心底生出一個毒計…… ** 彼時,白薇薇等到了zy廣播電視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她抱著通知書卻一點高興的情緒也沒有。 去京城念書,從此跟男人隔山隔水,以后分配工作十有**也回不來。 難道……? 白薇薇心里一根弦繃緊,難道她跟高峰儀的夫妻緣分從此就斷了? 她渾身上下打了個冷顫,雖然不是小孩子,但這一刻還是有一種被大人拋棄的錯覺。 上輩子,當母親撇下她跟人私奔遠走,她一個人坐在敗落的家里,可不就是這樣嗎? “咚咚——!” 兩聲敲門響,她趕緊去開門。 男人一身綠色軍裝,胸前有海軍工程大學的校徽和z國人民解放軍的軍徽。 他兩條劍眉高高挑起,薄唇緊抿,較平常更加嚴肅冷峻。 那雙墨瞳里隱藏的情緒叫白薇薇心驚! 他……他不會是來跟自己說……離婚的吧? “峰儀……” 白薇薇緊張望著他。 男人就站在門口,不愿意踏進來一步,“薇薇,我還有事,就跟你說幾句話就走。” “啥?”白薇薇心一沉,抱住他就哭起來,“你要說啥,我不讓你走,你說啥我也不讓你走。” 高峰儀有些意外,更多的卻是酸楚和感傷,妻子心里果然還是有自己,她對自己的感情是真實的,不是三年兩月的心血來潮。 “薇薇,我剛進軍校,假少,大概這半年就沒時間回來看你了,你自己照顧好你自己,多聽你爹媽的話,別犯小孩子脾氣。” 白薇薇總覺得高峰儀這是要跟自己一刀兩斷了,他連家都不愿意回,非要住在軍校里,這不是開始厭煩自己,在外面找安生是啥? “你……” 她語塞,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啥挽回好。 “峰儀,我考上zy廣播電視大學了,你說我要不要去京城念書?” 女人耍小孩子脾氣,故意跟他講,要他緊張。 要是再跟她冷戰,她就不求著他了,離開他,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