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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高峰儀,你為啥還不出現(xiàn)? ** 面試的日子終于到了,白薇薇淡定得要命,江春紅卻緊張得不得了,“薇薇別怕,進去就是隨便表演個才藝,說一段播音稿,老師再問你幾個問題,媽剛剛看了一圈,沒啥人比你出挑的,你光進去大大方方一站,絕對就能把面試的老師拿下,咱現(xiàn)在就拼心理素質(zhì)。” 白薇薇進去后,真的就如母親江春紅說的那樣,先是自我介紹。 其他人,不管男的女的,都是竭盡全力表現(xiàn)自己,撿些好聽的經(jīng)歷說說。 她沒多說啥,就說自己是江城土生土長大的,從小兒在部隊文工團里呆著等母親下班,對廣播最大的記憶就是部隊早上軍號響起過后,會有一段新聞播音。 還有母親經(jīng)常閑得無聊的時候,躺在沙發(fā)上聽收音機。 當(dāng)然,最痛快的是傍晚去江灘散步的時候,一群老大爺在那里聽著收音機咵天吹牛。 面試老師特意問了她一個問題,“白薇薇同志,你的意思是你將來一定可以勝任廣播電臺播音員的工作?” 白薇薇恭敬頷首,“老師,這我不敢說,鄧xxx說過,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適不適合,總得做了才知道。” “嗯。”面試的幾個老師互相對了眼神,都很滿意她的回答。 說穿了,所有干媒體的,都要跟上頭的基調(diào)要保持一致,這才是正確的思想覺悟。 ** 白薇薇出去一五一十把里頭的情況跟母親江春紅說了一遍,江春紅立馬拍板就說有戲。 閨女外形條件又出色,還這么會說話,應(yīng)變得快,沒有不過的道理。 回家,江春紅就要給白薇薇擺慶功宴,白薇薇卻沒有這個心情,草草推了,回屋把自己關(guān)著。 她是真覺得自己骨子里小姐脾氣又發(fā)作了,否則不會對高峰儀這么無理取鬧。 他已經(jīng)對自己夠好了,她到底還想他咋地? 躺在床上,白薇薇覺得自己快癱了,除非高峰儀回來,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否則她是好不了了。 就在她害相思病的這段時間,母親江春紅接到了一個緊急任務(wù),帶領(lǐng)文工團上京排練準備匯演。 國家剛剛跟美國和日本建交,需要一個上得了國際舞臺面上的表演。 關(guān)起門來搞建設(shè)這么多年,文化表演事業(yè)都是跟著上頭的喜好走,突然要來個國際化的大表演,誰也不敢打包票接活兒。 江春紅當(dāng)初一曲孔雀舞揚名大江南北,又帶著m城文工團到處匯演,論實力資歷,的確是個合適的人選。 也不知道上頭到底是哪個推薦了江春紅,總之,這燙手的山芋就掉到她頭上。 在辦公室跟主任嗑瓜子抱怨了會兒,女人骨子里好勝心爆發(fā),二話不說,帶著文工團就出發(fā)了。 站在**城樓前,江春紅心潮澎湃,望了望城樓中間那塊人相,暗地里咬牙,捏緊拳頭,“我就不信了,我江春紅要強了一輩子,還搞不定老美和rb鬼子!” 帶來的文工團女兵們在京城文工團的排練廳里有條不紊的排練了好幾天,江春紅日夜構(gòu)思,最后敲定了一出結(jié)合絲綢之路和敦煌壁畫兩個素材結(jié)合的舞蹈劇。 主要就是體現(xiàn)國家間交流,絲綢之路是最好的選題,至于敦煌壁畫嘛……說起來還是有段兒故事。 江春紅很少跟人提及自己以前的事,她老說自己是在解放軍文工團長大的,是人民和dang的女兒,這是很聰明的回答,尤其是特殊的十年,幾乎可謂是保命符。 但是人吧,不是孫猴子,從石頭里蹦出來的,來歷總得有個出處。 江春紅自己當(dāng)然也有出處,只是她不愿意提。 解放前,大上海百樂門輩出名流影星。 譬如陸少東的母親林小曼是百樂門當(dāng)紅的歌女。 而江春紅的母親吶?就不只是歌女那么簡單了,而是風(fēng)靡一時的民國四大美人之一,名字在這兒就不提了,人美得狠,也許是四大美人里最漂亮的一位。不管新舊時代,哪幫哪派,都是名流官紳富商貴族文人捧著,活得比故去的慈禧太后還要風(fēng)光。 唯一的污點就是有了父親不詳?shù)慕杭t,在她很小時候,就被這個母親送給一個姓江的朋友撫養(yǎng),跟著人家姓江。 后來母親跟著上海特務(wù)頭子戴笠逃到港城,就再也沒有跟她見過面。 巧就巧在,當(dāng)初母親來看她,隨行的還有個外國人,他們用c國話討論著一批文物。 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初解放前敦煌莫高窟被外國人盜墓,偷走了不少文物,里頭反彈琵琶那幅艷驚不少懂行的知識分子。 會不會敦煌莫高窟比較討外國人喜吶? 萬歲爺耶說 抱歉,今天只能一更,過年傷不起。 ☆、第章:暗生毒計 改革開放還沒有開始,人們對國外的事物一無所知,突然一下子要接待外國人,江春紅沒別的辦法,只能靠猜。 猜得著就猜得著,要是猜不著,玩完算鳥! 她想得開,這場舞臺劇表演【絲路花雨】現(xiàn)在就是她——“舞蹈藝術(shù)家江春紅”的背水一戰(zhàn),要是成了,從此京城可得給她留個名兒。 以后閨女來這里念書,最起碼熟人見面三分好顏色。 于是,整個舞臺劇編出來后,練習(xí)了半個月,文工團大家伙在食堂舉行了一次誓師宴,席間,江春紅說話鼓舞士氣,個個都服她,說她巾幗不讓須眉,婦女能頂辦半邊天。 一杯二鍋頭一飲而盡,女人眼睛辣紅了,眼淚掉了一滴出來。 當(dāng)初,被母親送給江家人的時候,江春紅是記事的,在江家要強的狠,一點兒不肯認輸,生怕被別人看成是爹不詳媽不要的孩子。 后來母親逃去了港城,江家?guī)讉€人去延安,把她也帶去了,戰(zhàn)場上江家人死得只剩下她一個,由于當(dāng)時的局勢,她小小年紀卻機靈得狠,干脆隱姓埋名,除了江春紅這個名字,啥也不提。 認識她的人,死了一大半兒,余下的多年沒見,就算見了,大概也只曉得她是江家最小的閨女。 這十年,江春紅活得心驚膽戰(zhàn),生怕哪天被人揪出來,說她是大漢jianxxx的私生女,她爹是特務(wù)頭子戴笠。 ** 1979年,對于所有國人都是不平凡的一年,舞臺劇【絲路花雨】獲得巨大稱贊,一下子在國際引起了空前反響。 隨后,文工團一路匯演,轉(zhuǎn)戰(zhàn)上海第二次演出。 江春紅沒來得及在京城歇上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