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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你疼是一點。”木浙一一解釋。 “還有一點,我不讓你文身是怕你以后跟我關系處不好了,那你這文身留身上多不好啊,對嗎,到時候你想去去紋身是個麻煩事,到時候又要受苦。” 他這樣說于清茗倒是聽進去了,一時之間她也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些小題大做。 好不容易于清茗張口,抽抽地只說了一個字:“我……” 她人還在哭,說話的時候帶著nongnong的哭腔,模樣別提有多可憐。 “你說你說,有什么話你跟我說。”木浙心疼地緊。 “我就是……我就是,覺得你太霸道了。”于清茗說。 木浙雙手捧起于清茗的小臉,用指腹擦了擦她臉上的眼淚,對她說:“我霸道了嗎?可能的確是我的語氣和態度有些不好,可那都是有原因的,你現在知道了嗎?” “可你也紋身了,既然你都不怕,我有什么怕的。”于清茗又恢復了那副小倔強的模樣。 木浙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笑著說:“我是男人啊,受點疼不算什么,而且我不會后悔。” “你就是大男子主義!”于清茗朝他嚷。 “對對對,我是大男子主義。”木浙什么都認下了,只要讓老婆破涕為笑。 “哼。” 于清茗的氣來的快,去的也快。木浙抱著她安慰了一會兒,她的眼淚已經擦干,這會兒掀起他的衣服要看文身。 剛才賭氣一直沒有看他文身,所以她還不知道這文身的效果怎么樣。 可以說是新鮮出爐的文身,還“guntangguntang”的。 于清茗伸出手指在木浙拿處文身上小心地摸了摸,問他:“是不是很疼啊?” 剛文下字母不久的皮膚上還有些紅腫。 木浙連忙裝委屈,說:“疼!疼得不得了!” 于清茗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木浙連忙改口:“不過我不怕疼。” 在工地上干了那么久,身上大大小小留了不少傷,這點疼怕什么。 他的身材的確好,尤其腰上的線條好看,這紋身不大不小順著人魚線畫下來,恰到好處。雖然是最簡單的字母,卻因為簡單顯得大氣。 于清茗終于笑了,木浙高興地在她嘴上“啾啾啾”地親了好幾口,她連忙裝作嫌棄地推開他。 打打鬧鬧地兩個人又躺到了床上,于清茗打了一個哈切,困意襲來。她一直有午睡的習慣,要是下午不睡上半個小時,到了晚上就要早早入睡。 其實兩個人最愜意地時候就是躺在床上相擁而眠,然后睜開眼睛看到身旁呼吸平穩的另一半。 剛睡下去沒多久,于清茗的手機鈴聲就很不識時務地響了起來,兩人都才剛睡著。這會兒被擾,于清茗閉著眼睛皺眉嘟囔。木浙把手機遞給她,說:“是找你的。” “誰啊?”于清茗睡意還濃,語氣里明顯有點不開心。 木浙悠悠地回答:“你哥。” “你哥?”于清茗大腦還沒有運轉開來,等意識到的時候睡意消失了一大半。 連忙接過手機一看,只見屏幕上赫然備注著“哥哥”兩個大字。 劃開通話鍵,還沒等于清茗說話,那頭就傳來熟悉又嚴厲地聲音:“你人在哪兒?” 作者有話要說: 有時候女人很作,都是男人寵出來的。 其實也不叫作,不過我也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詞了。 ------------------------------------------------ 我還是希望保持日更,但沒有存稿還是難保證。 如果以后晚上八點沒有更出來的話你們看我通知~么么啾。 記得要愛我~還有,新文收藏了沒? ☆、第 77 章 = = = 正所謂, 無事不登三寶殿,于清茗太明白自家老哥這個人一般沒什么事是不可能給自己打電話的。這個時候,于清茗竟然有種強烈的預感,她立即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來。身旁的木浙也不自覺地跟著坐了起來。 不等于冬榮問完, 于清茗就反問道:“哥,你現在在哪兒?” 那頭淡淡扔下兩個字:“烽市。” “我的天!” 于清茗知道老哥現在出現在烽市意味著什么, 她甚至能夠猜測到老哥為什么突然出現在烽市。掛斷電話后于清茗還有點不敢置信, 畢竟,這件事太他媽瘋狂了! 至少, 木浙知道下午的午睡是睡不成了。 “你知道我有多久沒有見到我哥哥了嗎?”于清茗的心情不錯,從床上起來之后跑到衣柜前挑衣服。 木浙坐在床上看著一臉興奮的于清茗,雖然他不想承認自己突然有點嫉妒她老哥, 可他臉上的表情還是出賣了自己。 于清茗拿了一套休閑針織套裝,對木浙說:“你把腦袋轉過去, 我換一下衣服。” 她就是這樣的,即便跟他之間已經無比親密了,可還是不好意思當著他的面換衣服。 往常一直很聽話的木浙,這個時候反常地不配合, 反而兩步走到于清茗面前抱著她,說:“我不喜歡這套衣服。” “我哥喜歡。”于清茗下意識地回答。 木浙的醋意一下子就上頭了,可想到自己吃醋的對象居然是于清茗的哥哥, 又覺得自己實在是變態。 像是找存在感般,木浙抱著于清茗要親親。 于清茗也很爽快,雙手勾著木浙和他耳鬢廝磨了一陣。 “找個機會我介紹我哥哥給你認識。”于清茗說, 她的手指繞著木浙的后頸畫著圈圈,那里刺刺短短的的頭發她最喜歡。 木浙嗯了一聲,難得撒嬌說:“晚上就扔下我了?” “晚上你自己一個人吃飯哦,我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早點回來。” 于清茗換好衣服后又畫了一個淡淡的妝,畢竟和老哥也好久沒見,多少也是要注意一下形象。 木浙就像跟屁蟲似的跟在于清茗身后看著她,她換鞋他還彎下腰給她套上。 “太緊了。”于清茗說。 腳上的小白鞋是最百搭的款式,于清茗有一雙,也給木浙買了同款。自從兩個人在一起之后,她總是會有意無意把雙方的東西都換成情侶款,更別提家里的毛巾和牙杯。 木浙松了松鞋帶,問她:“還緊嗎?” 于清茗動了動腳,說:“這樣合適了。” 看著一個大男人蹲在地上給自己換鞋,她的心里沒有一絲波瀾是假的。 木浙總是會這樣,在生活中很體貼入微,他不是刻意為之,完全是下意識的舉動。幫她穿鞋,是看她一只手上拿著包,另外一只手上提著袋子。 以前于清茗總是會很自我,從來也沒有想過為木浙或者為家人付出什么。但和木浙接觸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