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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來就是一個喜歡買東西的人,雙十一這個戰場當然少不了她的身影。 “她在賣什么呀?”于清茗問。 “女裝啊什么的,沒準你喜歡?!笔Y星說,“等會我把她店鋪發給你?!?/br> “嗯。” 于清茗站在木浙的身邊挽著他的手臂,突然想到第一次見木浙的時候他的那只大花臂,她也心血來潮想試試。 蔣星介紹說那種顏料能管一個多月,嘗試一下沒有問題。而且不喜歡了也可以用藥水擦洗掉,算是讓想嘗試文身又不敢的人玩玩。 于清茗二話不說就挽起袖子,說:“我要在手腕上畫一個。” “畫什么呢?”蔣星照例問。 于清茗想了想,說:“就畫,M&M.” 巧的是她的名字和木浙的名字里都有M的縮寫,于清茗的茗和木浙的木。 木浙聞言也亮出自己的手腕,說:“給我也文一個?!?/br> 作者有話要說: 中秋節快樂~更新也不落,留言也給我幾個吧,愛你們。 ☆、第 76 章 = = = 說起來, 于清茗至今還記憶猶新木浙那只大花臂。那天是兩人第一次見面,木浙留給她最深的印象是這只大花臂。一般人的花臂會讓于清茗害怕,但木浙手上的花臂讓她覺得帥。所以說,有一張絕世好顏是多么重要。 當然, 木浙那只大花臂就是出自蔣星之手。一般像蔣星這種網紅紋身師,文這么一只大花臂的收費還不低。木浙那次不知道是怎么的打賭輸了, 就貢獻了一只手臂讓蔣星那去練手。在此之前木浙從來沒有過文身的念頭, 他總覺得在身上留下那么一些黑乎乎的印記怪難看的。可現在,木浙的想法卻有些改觀, 他突然覺得,把自己喜歡的人文在自己身上,似乎是個不錯的想法。 木浙提出要在手腕上文M&M的時候蔣星忍不住一哼, 說:“木老大終于上道了???” “別他媽廢話了?!蹦菊阋氖撬俣?,既然決定了, 那就要馬不停蹄地在手腕上文上去。 于清茗攔著木浙,勸他三思:“你別干傻事,萬一以后后悔了……” “不后悔?!蹦菊銓⑹址旁诠ぷ髋_上,一臉從容。 于清茗知道自己攔不住木浙, 又說:“要不,你換個地方文?!?/br> “好,你想我文在哪里?”木浙問。 于清茗想了想, “腰上?” 說著她腦子里起了猥瑣的念頭。 想想木浙在他性感的人魚線上文身,那一定更加性感。 木浙聞言二話不說掀起自己的衣服,指了指自己的腰對蔣星說:“照我媳婦兒的意思辦吧?!?/br> 人生總是要瘋狂一回的, 于清茗沖動了一下,也掀開自己的衣服說:“那我也文一個吧。” 木浙卻攔著她:“你不許?!?/br> “為什么?”于清茗不滿地皺眉。 “哪里那么多為什么?” 霸道的木浙這樣強勢就讓于清茗不開心了,于是她鼓著腮幫子在一旁板著臉。往常只要于清茗稍微黑一下臉,木浙哪怕天山的月亮都要摘下來滿足她只為了讓她一笑。可今天木浙說不準就是不準,也沒給個原因。 蔣星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在一旁勾著唇準備紋身的工具,聽著于清茗在一旁碎碎念,而木浙這個向來不會讓自己吃虧的人這個時候罵不還嘴。 嘖嘖,果然戀愛這種東西有魔力,這還是人見人怕的木老大么? 后來木浙倒是在腰上文了一個M&M,于清茗則賭著氣連話都跟他說一句。本來么,她不紋身也是沒什么的,可她就是不喜歡他這副霸道的樣子。 回去的路上兩人一前一后地走著,于清茗不讓木浙靠近自己,木浙上前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反正要離他一定距離。 可臉皮厚如木浙,于清茗越是不讓他靠近,他越是要纏著她。 到了家,木浙一關上大門幾步上前就抱著于清茗,讓她動彈不得。 “放開我?!庇谇遘€在生氣。 木浙聞言反而一把抱起于清茗讓她騰空而起,一邊說:“不放?!?/br> “喂!木浙!”懸空而起的于清茗頓時就沒了脾氣,可架子還要端著的。 木浙把于清茗抱到了樓上,目的地直達臥室。 嗯,午睡的時間到了。 于清茗一被木浙放下,立即像只泥鰍在床上爬得老快,還是想要遠離他。 木浙還沒注意她就往床頭爬去了,還好他眼疾手快握住了她的腳腕。稍用力一拉,于清茗就被他扯到了自己身下。 他壓下來,逼迫于清茗與自己四目相對,哄著聲說:“還生氣???” 于清茗將腦袋一轉不打算理他。 木浙又不得不用雙手固定住她的腦袋,嘆息一聲說:“好好好,我錯了?!?/br> 他不說還好,這樣一說于清茗的火氣一下子竄了上來,難得在他面前大聲道:“你錯了?你哪里錯了?你會有錯嗎?” 女人有時候的厲害之處,就是能讓讓男人啞口無言。 木浙舉雙手投降,軟著聲說:“老婆,不鬧脾氣成嗎?” “我鬧什么脾氣了?我怎么敢鬧脾氣?哪次不是你說不許就不許,你說不讓就不讓,我有什么選擇權嗎?”于清茗說著一把推開木浙往床邊上坐。 她倒把自己說委屈了,可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委屈,突然就有點想哭。 木浙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湊阿湊地坐在于清茗身邊,悄悄看她一眼。看她陰沉的一張小臉,滿是委屈,他也心疼。 “老婆,你最乖了。”木浙又軟著聲說。 于清茗掛著嘴不說話。 木浙又湊近一點她企圖把臉湊在她臉上,但于清茗還生著氣了,哪里會讓他靠近,又伸手推了他一把。 木浙沒辦法,無奈說:“就那么想紋身嗎?那我現在立刻帶你去!” 于清茗感覺自己完全沒辦法跟他溝通,她又不是非要紋身不可,只是對他那種態度不滿意。想著,她豆大的眼淚就從眼眶里掉了出來。 她這一哭可不得了,立馬讓木浙慌亂了陣腳,二話不說把她攬到自己懷里,不管是不是他的錯,這個時候都是他的錯了,連忙安慰:“老婆我錯了,你別哭,真的,見不得你哭?!?/br> 誰知木浙這一安慰于清茗哭得更厲害了。 她要推開他,但他霸道又強勢地抱著她,這次說什么都不讓她掙脫自己的懷抱。 于清茗知道自己力氣抵不過他,索性也放棄掙扎了,只是在他懷里哭得一抽一抽的。本來她就貪戀他的懷抱,要推開他其實就是想讓他更抱緊自己。 “老婆啊,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別哭,你這哭得我心里難受。”木浙一下一下地拍著于清茗的背,像安慰一個嬰兒一般小心翼翼。 “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