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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知道的人還真的十分同情。也只有于清茗知道,這個人有多么會纏人。 “明天周六了,休息日要不要帶你出去玩?”程蒙宇說。 于清茗連忙擺手,“不用不用。” 有時間去玩,還不如睡個懶覺。 看了眼時間八點半,于清茗和程蒙宇到了別上樓洗漱睡覺。 八點半,對于這個小山村來說已經不早,但對于大城市來說,尤其是夏天的城市,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小吃街邊的大排檔陸續開張,這里的美食全國聞名。 今晚木浙和林杰猴子幾個人相約喝上一杯,也是心血來潮說想去吃燒烤。 啤酒配燒烤,是夏天夜晚的必備。 上菜的時候木浙不讓人動,先要拍兩張照片,不料遭到林杰的瘋狂白眼,“完了,我的老大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老大了。” 想當初,木浙連手機拍照的軟件都找不到。 “今時不同往日啊。”木浙也不否認。 趕緊拍了幾張照片給于清茗發過去,順便誘惑她:“怎么樣想吃嗎?” 于清茗已經洗漱完畢躺在床上,摸出手機就看到木浙發來的美食照,簡直就是犯罪。 “不想吃!”于清茗斬釘截鐵。 “對,燒烤有什么好吃的,還不如吃我。”木浙光顧著跟于清茗傳情,也沒看筷子上的東西,夾起來嚼了幾口,辣的他罵人:“我cao。” 一旁的林杰捧腹大笑,“讓你發發發!” 木浙吃不了辣,這點在座的幾個人都清楚。在這座以辣聞名的城市,不會吃辣的木浙也算是一個奇葩了。 說起這件事,木浙倒還非常驕傲,說:“這叫不與你們同流合污。” 眾人皆扔他一對白眼。 這晚是木浙有生以來嘗試那么火辣辣的美食,簡直刷新了他的三觀。 第二天一早,木浙就嘗到了后果。 他嗓子疼,連帶著發燒了。 強壯如木浙,在面對生病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頭暈目眩,四肢無力。這波發燒來得毫無征兆,一早醒來木浙就感覺渾身上下有點不對勁,發冷,頭疼,懶得動彈。在藥箱里找了一根水銀溫度計叼在嘴里,木浙拖著自認為非常虛弱的身子給于清茗發消息:“我可能要死了。” 等消息的功夫,木浙打開冰箱準備早上要吃的東西。可找了一圈,感覺什么都不想吃。他趿拉著拖鞋又走到流理臺前靠著看了眼手機,發現兩分鐘過去了,于清茗竟然還沒有回復。 唉,他真是一個可憐的男人。 五分鐘過后,木浙拿出水銀溫度計看了眼,39.5℃. 我cao,真的太嚴重了。 木浙拿著手機噼里啪啦準備給于清茗發送消息:“我發燒39攝氏度了……” 可想了想,又一個字一個字刪掉。 不能給她發消息,他是個堅強的男人。 從小到大沒怎么生過病的木浙,發燒也是鮮有的事情。他打開藥箱翻了翻,沒看到退燒藥。又獨自一人跑去藥店買藥,吃藥。 等這一系列的事情忙完,木浙翹班躺在床上。 不遠處的阿新懶洋洋地翻了個身繼續睡覺,根本沒有打算理會木浙的意思。 于清茗看到消息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后,今天是周六,她一般起得都會遲一些。 木浙發來的消息讓于清茗心里一驚,連忙準備回復,但轉念又給他撥打電話。 這頭的木浙正瞇著眼,隔兩分鐘看一眼手機,隔兩分鐘再看一眼手機。心里感覺越來越委屈,他在發燒呢,都沒人關心。 這會兒于清茗的電話撥進來,他傻愣愣看著,以為自己眼花,等鈴聲響過半晌,他才意識到是真的給他打電話了,于是匆匆忙忙接起。 電話那頭的于清茗也有些焦急,緊張地問:“我剛才在睡覺,現在才醒。你怎么了?說什么傻話?” 木浙故意吸了一下鼻子,說:“沒什么,就是我發燒39.5℃,我自己一個人去買了藥,又吃了藥,現在感覺好多了,你不用管我的,真的不用。我等會兒叫個外賣,將就解決一下就可以了。” “那現在燒退了嗎?”于清茗問。 木浙聞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說:“應該退了。” 然后再次強調:“不用管我,我沒事的。” 于清茗心疼,嘆了一口氣,說:“人舒服了點沒有?” “好多了,就是感覺渾身無力。”木浙柔著聲說。 …… 電話掛斷后,于清茗越想越覺得心疼,連忙換了衣服起床。 這里每天早上九點會有一趟班車是往烽市開,于清茗在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就做好了一個決定,去烽市看木浙。 收拾完畢跟顧婧打了個招呼,于清茗就準備出發,可以說是非常雷厲風行了。顧婧都還沒有機會跟程蒙宇來個通風報信,不料于清茗走倒校門口就跟程蒙宇撞了個滿懷。 “呀呀呀,一大早投懷送抱可不好吧。”程蒙宇臉上樂開了花,是真的又驚又喜,感覺天上掉下了一個餡餅砸到了他的頭上。 “不好意思。”于清茗對程蒙宇道了聲抱歉。 于清茗沒打算跟他多廢話,因為還有十分鐘就到九點了,她要趕緊趕到招呼站臺,不然是趕不上今天那趟去烽市的車。 可程蒙宇卻沒打算讓于清茗就這么走了,本能地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不懷好意道:“喂喂喂,你那么著急要去哪兒?” “你放開我,我有急事。”于清茗說。 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什么急事? 程蒙宇好奇,挑著眉,對于清茗說:“那你跟我說說是什么事,說了我就放。” 于清茗掙扎著。程蒙宇好歹也是一個大男人,于清茗那點力氣在他這邊不算什么。 于清茗感覺徒勞無功,狠狠地掐了一把程蒙宇,把程蒙宇痛地眼淚水都出來了。 “啊啊啊啊,你要殺人啊!” 于清茗掐人的功力是日漸增長了,兩根手指輕輕一捏對方的皮膚,不用掐太多rou,就能讓人痛個半死。 程蒙宇也不是個好惹的主,這會兒被于清茗弄疼了,怎么可能還放人走。 于是于清茗走一步,程蒙宇攔一步,一點不肯放過人的意思。 不遠處站在陽臺上的顧婧無奈地扶著額,心想,她這段時間的話算是白說了。程蒙宇啊程蒙宇,不是說你,你跟人木浙怎么比? 顧婧不知道的是,論幼稚,木浙一點不比人程蒙宇差。喜歡這種事情吧,關鍵還是看人。木浙耍幼稚這一招在于清茗看來是可愛,可程蒙宇耍幼稚在于清茗看來就是腦殘。 于清茗好不容易到了招呼站,但時間也遠遠地超過了九點。她著急想哭,沖程蒙宇大喊:“我怎么那么倒霉!為什么要被你這個煩人精纏上!” 她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