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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等等,他又在想些什么? “云公子給的藥,藥效極好。”楚凌笑著說。 “嗯!那就好,王爺今日找我何事?”云璃在楚凌對面坐下,看著楚凌問道。 “昨日公子所說的安插人手一事。” 就這一話題,云璃便和楚凌在房中說了半天。講真,云璃對南姜國局勢也不大明白,只是一年前和來擁靈寺方丈談心的一位中年男子提起過,她當(dāng)時正好纏著方丈要藏經(jīng)閣的鑰匙,就坐在旁邊聽,那人見她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倒也沒有見外,像倒豆子似的說了個沒完。 云璃本來打算隨便聽聽就算了,她急著找書,哪知道一聽就算聽完了。那人走后,方丈讓她說出整治的辦法,說了就給她鑰匙。當(dāng)時她怎么說來著,“太子和端王一聽就是倆草包,虛有其表,敗絮其中,就是仗著自己老娘家有點(diǎn)實(shí)力罷了,把那些倚仗的他們的小蟲子拔掉他們就囂張不起來了。唉我說你是不是反悔了啊!鑰匙呢,鑰匙呢!” 原本方丈還想說什么的,結(jié)果被她一打岔,又被她纏著要鑰匙,藏著心事的他隨手丟了串鑰匙給她,隨她去了。后來這事方丈恨的牙癢癢,她說她去找?guī)妆緯眩l來告訴他,藏經(jīng)閣里那些聞名的醫(yī)術(shù)哪里去了? 只是方丈也不敢真跑去后山要書,畢竟擁靈寺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無憂長老最是護(hù)短,更何況那還是他第一個弟子。 作者有話要說: 請多支持,有不好的地方,請多指點(diǎn) ☆、夢魘 隨風(fēng)趁著楚凌和云璃聊國家大事的時候,隨便去外面打聽了下這位云公子。夜里等到楚凌回來時,便和他說起了這事。 “你是說,云離先是寞宣長老的徒孫,他母親離世后三年,無憂大師才帶著他回來的?”楚凌擰眉問。 “是!寺里人很少有人知道,有些資歷的師父說云公子八歲之前身體特別弱,聽說是自幼便是如此,后來四位長老和他母親說是出門一趟,再回來時便只有無憂大師和云公子了。” “其他四位長老呢?”楚凌看著寂靜的湖面。月光反射的湖面波光粼粼,他的心卻很痛,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痛! “沒人知道,無憂大師回來后便說四位長老云游天下去了,云公子母親已離世。但是之前云公子羸弱的身子卻好了很多,之后這五年多來,已經(jīng)不見了當(dāng)初的……” “好了!你下去吧!不得和任何人說。”有些事,他自己會弄明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幾日后,楚凌隨著云璃去了梨園,應(yīng)無憂大師說,讓云璃給她娘送點(diǎn)錢,怕她在地底下不夠花。哭笑不得的云璃也只能提著大籃子的冥幣去梨園溪邊給她娘添些小吃錢。 楚凌站在一邊看著這周邊,在看著云璃燒了五堆冥幣,擰著眉似乎知道了些什么,卻也沒說什么。 許是時間太長,又四下寂靜,只有山間涼涼的風(fēng)和綠綠的樹葉發(fā)出的沙沙聲響,楚凌覺得若是將來他離世也會選擇在這種地方長住。 “你經(jīng)常來這里嗎?” “唔!嗯!我每個月!都會來,師父說我娘已經(jīng)很貪吃,村里進(jìn)貢給長老們的吃食都給了我娘,可還是不夠她吃,所以要我每個月來一次,省的我娘在下面看著別人的果子什么的流口水。”云璃說得漫不經(jīng)心。 楚凌卻不經(jīng)意間看到她腰上的玉佩,他經(jīng)常看到他戴在身上,想是他母親留給她的,只是那玉佩本身是極少見的琉璃玉。傳說,曾有人將自己的靈魂封在琉璃玉里,來生若是在尋到這枚玉,便可以擁有前世記憶,可以尋著找到最心愛的人。而如今,楚凌有幸見到琉璃玉,且還是世間最少有也是最具靈性的白脂玉。 “你……對你母親都沒什么記憶嗎??”楚凌試探的問道。 “唔!沒有,我?guī)煾刚f我以前生了一場重病,沒死已是萬幸,不記得以前的事雖是不幸,但時機(jī)到了總能記起來的。”云璃取出五個酒杯,一一滿上。 “為什么到五杯酒?”楚凌蹲在他身邊看著她認(rèn)真的模樣。 “師父說,娘性子柔弱,以前總被人欺負(fù),雖然偶爾也會小聰明一把,但大部分時間都是傻乎乎的,多倒幾杯酒是想請其他離世的人在下面多照顧下我娘。” “……”楚凌。無憂大師,你這么說云夫人,她到底知不知道你教壞了她的寶貝女兒。 “雖然我不記得我娘長什么樣了,但我也挺希望她在哪都好好的。”終于做完了一切,云璃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對著面前的墓碑說道,“娘,我下次再來看你,你冷了多穿衣餓了多吃飯。璃兒走了。”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不待停留,楚凌很疑惑,忙跟上。“你怎么了?” 走了很遠(yuǎn),云璃才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每次來這里,心里會很痛。我?guī)煾刚f可能是我太過思念我娘,可我覺得我挺壞的,明明很是思念,卻又記不住她的樣子。” 楚凌看著她苦惱的樣子,竟有一種想將她攬入懷中的沖動。之后便是一路無話的回到擁靈寺。 夜間,楚凌還站在窗前,一就看著平靜無波的湖面,卻看到無憂大師急沖沖的開門朝清靈居而去。他猶豫了一下,便開門跟了上去。 清靈居內(nèi),云璃緊緊的揪著身上的被子,額頭上已被汗水密密麻麻的布滿。“娘!娘……不……” 夢里有一群人將她按在粉色的床上,一個面目猙獰的女人捏住她的嘴,邊說:“喝下去,喝下去你就解脫了。哈哈哈哈哈!”看到她喝完了碗里的藥,她開心的大笑,笑聲穿透了云璃身體的每個細(xì)胞,它們叫囂著要沖出她的身體。眼里模糊的從門外跑進(jìn)來一個衣衫微微不整的女子,她看不清她的樣子,那女子揮開圍著她的人,抱著她不停地叫著:“璃兒璃兒,你醒醒,你醒醒啊!璃兒……璃兒。”剛喂她藥的女人走上前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那女子好像也對那女人說了些什么,只是她都聽不到了,她只是下意識的喊:“娘……娘……疼……” “璃兒,璃兒。”有人在叫她嗎?是誰?分不清夢境與現(xiàn)實(shí),她微微睜開眼,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師父。 “師父。” “沒事了璃兒,睡吧!,師父就在這里陪著你。”無憂給她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右手下意識的握緊她揪著被子的左手。 楚凌站在內(nèi)室門口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景象,高大的男子衣衫未來得及整理好,他坐在床邊,眼里滿是心疼和愛憐的看著床上的男子,仿佛這世間所有都不及那個臉色蒼白的男子。 楚凌站了許久轉(zhuǎn)身走出內(nèi)室,他走到院中,看著在夜風(fēng)里微微搖曳的牡丹,他抬頭看著天,這夜沒有云,滿天的星辰,這樣的景,他在西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