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7
易容成那個女人,他打開她的衣服,親吻著她,卻突然凝眸,他擰了眉宇,在她身上撫摸著,似在找著什么。 他明明醉了,卻怎還保留著最后那毫末該死的清醒! 他最終將她狠狠推開,自己跌睡在床~榻上。 她刺破了足踝,將龍帷內里染成淺紅。 她想一搏! 502一生等待——錯過了你(13) P.s.親們,上節:那晚,龍昊又為璇璣的事喝得爛醉。 改為:后來的一晚,龍昊為璇璣的事喝得爛醉。 ———————————————— 徐熹贈她人皮面具,將她帶到儲秀殿,她就只差這一步。第二天敬事房一記,她便是他的女人。 局她一咬牙,將人面摘下,又再偽了其他痕跡...... 翌日醒來,他手支在膝上,淡淡看著身旁的赤身裸~體的她。 他沒有多說什么。 百她想,她成功了。 卻原來,那一眼早有端倪...... 在與龍梓錦發生關系以后,她曾以生死為脅告誡過龍梓錦今生絕不能將他們的事說出去。她知道龍梓錦不會說出去,但沒有想到,在她進儲秀殿與龍昊一夜之前,龍梓錦已向龍昊請求賜婚。而龍昊當時還在考慮。 后來發生了儲秀殿的事。 若說以前龍昊還念著舊情,儲秀殿的事以后,龍昊已拿定了主意:他不想他弟弟娶她。 所以,他沒有阻止敬事房記錄。這一來,宮里都知道,她與皇帝發生過什么事,龍梓錦也開始絕望。 后來,她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她很慌亂,但她想起儲秀殿那一晚,隨后,她假裝在華容宮暈倒...... 在騙過別人之前,先得讓自己信服!她不斷對自己說,那是他的孩子。 她去大牢向朱七炫耀,她要朱七后悔當日對她的殘忍,她要朱七傷心。 原來,關于她辛追追的孩子,不過是他眼中的笑話。 她不懂,真的不懂,為何當初龍昊認定璇璣的背叛,在醉死之際還是念著那個女人! 他釘打在她身上的銀針算了準頭。 林晟,龍修文也還沒死透,他將他們分囚在這里的各處。 鏡海天,可探看人世繁華。 他又下了術法,當你看到心癢難抑之時,便斷了鏡像—— 他不殺她,他要她親眼看著他許那個女人一世愛寵! 他的心,這樣狠! 突然一聲嚎叫一樣的聲音傳來,是龍修文還是林晟?前世還是今生的戰神,她分不清那聲音。 他們也在鏡海天里看到什么景象嗎?她不知道,統統不知,她只知道,他們與她比鄰而居。 她死死凝著那云煙繚繞處潸然淚下,如果當初她選擇與龍梓錦在一起,以如意的身份活下去,那么會不會又是另一番天地? 也是......一世愛寵。 龍梓錦愛她,他不愛崔霓裳的,不愛......崔霓裳。 可是,她愛龍昊啊。 龍昊愛阿七。 她哭笑著,突然竟想起小時候她那個古板嚴肅的父親教過她的李商隱的一首詩。 嫦娥應悔偷靈丹,碧海青天夜夜心。 ****** 儲秀殿。 清風走近院門的時候,只見一眾禁軍和內侍都守在院外。他眉頭一皺,問其中一個內侍,“皇上可在殿內?” 那幾名內侍都是剛剛換值過來,不知底蘊,被問話的內侍恭聲道:“稟公子,適才陸總管囑下,讓奴才等莫擾了皇上清靜,他說他到華容宮走一趟,跟太后娘娘告個信兒,皇上有些政務處理,稍會才過去。” 清風輕輕“嗯”了一聲,看來他與陸凱在路上錯過了,他便是從華容宮趕來。快到用膳時間,帝后二人還沒過去。太后有些急了,便要催人去問,他嫌內侍腳程慢,便自己過了來。 這內侍說皇上有政務要理,那他干脆進去等上一等,與師兄一起過去好了。 內侍禁軍知道清風的身份,更知他經常出入皇帝書房,忙欠身讓他過去。 清風在門口低聲喚了一聲,不見應答,微覺奇怪,徑自推門進去,卻見書房澄空,里間似有微聲傳來,只道龍非離可能在里間小憩,想也沒想,便快步而進。 才掀開七色水晶簾——說起這水晶簾,原來的珠簾已壞,這道簾子后來龍非離為那女子重新做的,那人喜歡波光璀璨的珠子。 眼前情景......他大吃一驚,愣愣怔在原地,臉飛赤熱,一時竟不知是進是退好。 床~上帷帳半掩半開,女子一頭青絲如瀑,有些絲縷跌散在床褥邊側,襖裙褪環在腰臂上,酥~胸雪白,她半瞇著眼睛,眼角眉梢又嗔又惱,臉酡如桃花,她身上的男子只著單衣,衣裳色澤如雪,他臉容如琮如玉,狹長雙眸也微微瞇著,卻掩不住眸中熾熱狂烈,暗啞如氳。女子的手環插在他的發上,他的束發金冠早已委墜在床幔之下—— 他聽得聲響,眸光頓沉,一把拉過被褥將女子半赤的身子蓋嚴,抱入懷中,抬頭怒視向他,“清風,你放肆!” “師兄,我并非有意,我沒想到你與她在——”清風一驚,慌忙跪下,一顆心卻還噗噗亂跳,腦中一時是女子美麗的身軀,一時是男人狂怒的眉眼。 耳畔,女子的聲音低低傳來,似夾集了幾分哭音,“阿離。” 他頓時冷汗涔涔! 503一生等待——錯過了你(14) 清風一語不發,默默跟在前方兩人背后。眼前漾著的是剛才女子在男人懷中看他的滿眼水煙,他心里是慌是急是亂,他怕那是......厭惡。 他知道,他曾對她做的,這輩子她再也不會原諒他。 其實在他以為她背判了師兄的那段日子里,他心里真的便無一絲豁然輕松嗎?他心底里也有想過吧,原來她所謂的深情不過是虛假,他沒能從她身上得到的,別的男人也沒有得到。 他......對不起師兄也對不住她,這一生,他就這樣守著他們吧。 局她從來只愛師兄,為了他,她甚至——一股尖刻的酸痛從心里迸出,他突然想,厭惡也好,總算她記住他。記住了他啊。 她的聲音卻輕輕盈盈的從前方傳來。 “阿離,你剛才對清風好兇,你是在生他氣嗎?別生氣。” 百“你不是向來不喜清風嗎?怎還為他說話?” “不喜歡?我為什么要不喜歡他,我又不怎么認識他,我只是不想你生氣,我不喜歡你生氣,我剛剛給你又掐又咬的,你不是很高興嗎?要不我再給你掐幾下,哎,你突然走這么快做什么?你的耳朵為什么紅了?” 她不認識他?清風一顫,看著一眾禁軍內侍急急跟上去,他定住了腳步。 他知道,回來以后,她就記不起事了,但后來她和每一個人都處得很好,唯獨他除外......卻原來連厭惡也沒有? 他怔怔站在原地,看一個個人從他身邊走過,看著前方的白袍錦服的男子將她穩穩負在背上,她枕在師兄的肩膀上,輕蹭著師兄的肩背,像只調皮又慵懶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