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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翌日,帝都,金鸞殿。早朝以后,龍非離命人宣了納明天朗和龍修文過來。 龍非離笑道:“二王子與七哥對朕安排的住處還滿意嗎,可還住得慣?二王子遠道而來,七哥從忘憂郡而來,也是長途跋涉,朕只怕怠慢了。” 龍修文笑道:“那天在煙雨樓皇上與臣說自家兄弟無需見外,皇上這話,臣便不用作答了吧?” 龍非離與納明天朗相視一笑,納明天朗道:“納明也自是不必多說,對皇上的安排是滿意之極。皇上,說來那天煙雨樓里的刺客可曾捉拿到?” 龍非離看了二人一眼,輕笑道:“二王子這問題倒提得正合時。” “哦?此話怎說?”納明天朗語帶關切。 龍修文心中卻微微一凜。 “還在年府,當晚禁軍便已循跡追去,后來發現了刺客的行蹤,又與他交了手;說來倒是一班奴才無用,打斗中,已經揭了賊人面巾,卻仍教他逃逸而去。”龍非離淡聲道。 龍修文道:“見著了那叛逆的容貌,雖教他逃脫,追查起來倒也好辦多了。” 龍非離頷首,“七哥所言不差,是以后來禁軍很快便在那煙雨樓里尋著了刺客的蹤跡。” 納明天朗切聲道:“皇上,煙雨樓里可曾把刺客擒下?” 龍非離從鑾椅起來,負手走下,笑道:“說來也蹊蹺,最后朕的禁軍確在煙雨樓里拿下一人,細審盤問之下,卻發現竟不是那刺客,徒長了一張相像的皮囊。只是那張臉卻幾可亂真。” 龍修文微一沉吟,“非同胞所出,這世上竟還有此等相像之人?” 納明天朗道:“這模樣極像之人雖說少之極少,卻也并非沒有,納明也是見過的。” “二王子所言在理,朕下次也須引以為戒才好,錯認了人,倒教那真刺客有了可乘之機。”龍非離笑道。 三人又談了會兒話,龍非離笑言過些日子的壽筵必定要給二人還有也已到達帝都的康寧郡藩王方楚凡洗塵接風。 卻說這納明天朗和方楚凡是前來求親,龍修文則是因為玉致即將出閣,趕赴帝都相賀的。皇帝之前率百官接待二人,二人在朝延上有過見面之緣,私下也相談甚篤,是以有了那日帝都街頭的一幕。 納明天朗與龍修文離去后,徐熹和夏桑相互看了一眼,徐熹道:“皇上,這刺客之事,你何以.....” 龍非離沒有說話,微微闔上眼睛,夏桑心中一個激靈,道:“皇上是怕壽筵上那二人認出公主和年嬪娘娘,先以此法堵了他們的嘴?” ****** 御花園。 納明天朗微微皺眉,“云楊,你說皇上剛才一番話是什么意思?” 龍修文自稱云楊倒也不假,他的表字正是云楊。 龍修文眸光微斂,“他既這樣說,我們聽著便是。” 他笑了笑,又道:“聽說二王子派了不少人去找年小姐,不知可有消息?” 納明天朗微微變了臉色。 ****** 儲秀殿,五更天。這是璇璣在儲秀殿第四天的清晨。 水晶簾內,龍帷微開,男人坐在床~沿穿衣,未幾,一張小臉鉆了出來,大刺刺的躺到男人的腿上,一頭青絲散滿男人的腿膝。 男人嘴角若有若無浮起抹弧。 —————————— 謝謝。親們,今天是投票的最后一天,謝謝大家這幾天的努力也希望今天能再多多支持歌,謝謝! 正文 173強迫她愛 “龍非離,那啥,頭低一點,幫你束發。/”璇璣微瞇著眼,睡意還惺忪,她知道他喚她起來,是要幫他侍弄頭發,盡管她并不愿意。 他是她的丈夫,卻又算不得她的丈夫,他不愛她吧......她是他的妻,卻更算不得他的妻,她愛他吧,那又怎樣,他有很多女人。 “嗯。”龍非離索性把她抱起來放到自己的膝上。 璇璣意識是意識,困頓卻歸困頓,頭剛沾上男人的胸~膛,自動自發在他懷里調了舒服的位置,頭擱上他頸側,手摟上他的脖子,便又呼呼大睡過去。 龍非離眸光一促,捏住她的鼻子。 璇璣呼吸不暢,便張了小嘴透氣,很快便又教人堵上了。 溫熱的唇在她唇上吮吻著,璇璣微微惱了,睜開眼睛,“我要睡覺。” “頭發還沒弄好。”男人淡淡道。 “你自己弄,叫徐熹夏桑弄,外面的宮女也能弄。”璇璣說著,掙脫了人,便往床~里爬去,嘀咕道:“反正以后也不會是我幫你弄的,不如現在拉倒。” 腳踝子被大掌一握一拉,差不多爬回目的地的璇璣又栽回男人的懷里。 “這話什么意思?” “我去睡覺,你去上朝,分工合作,該干嘛干嘛去。” “朕問,剛才那句話什么意思。” 璇璣肚子上一疼,教人大掌勒的,怒了,眼睛打開,抬足便往男人的膝蓋揣去,一雙腳掌很快又被人握住。 “人身上的xue道里,有一處叫做笑xue。” 龍非離的聲音傳來,低低沉沉的。 璇璣一愣,重復道:“笑xue?” “嗯。” “哦。”璇璣迷迷糊糊點點頭......他不放開她,她便又蜷進他懷里,這次學乖了,把臉撲到他胸~膛上,埋深了才閉上眼睛,不讓他有可乘之機。 她真的搞不懂她和他到底現在算什么狀態,從那晚起到昨夜,她被他折騰了三天,晚上會做,他早朝回來,她往往還在睡覺,他把她撈起來,繼續做......這個男人根本便是要把她往死里整。 懲罰鳳鷲宮內侍這事已經告段落,卻被他逮著她要為玉致求情的事,三天前那一晚,他說,要她用她的身~體來換,她要留在這里,直到他不想要她為止。 她當時腦袋空白,怔怔問,他什么時候會不想要她。 他說,多做幾次他便不會想要她了,不會很久。 她說,哦。 她也想,不會很久。 然后,便是狠狠折騰的三個日夜...... 身~上微癢,他的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