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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欠了巨債,才不得不這樣做。 阿俏對此一直不解,按說阮清瑤一直是個謹(jǐn)慎的人,怎么可能對外欠巨債呢? 到最后阮清瑤自己吞了大煙膏了斷,臨死的時候阿俏正巧去看她,張羅著再送醫(yī)的時候,阮清瑤已經(jīng)說不出來什么了,只一聲一聲叫著阿俏的名字,終于在阿俏面前沒了氣息。 當(dāng)年阿俏也恨阮清瑤啊,可是倒頭來還是覺得此人又可恨又可憐。若是她能不要那么任性,不要那么貪婪,要是她能走上正道……那該有多好。 如今這一世,周牧云的事兒已經(jīng)翻篇兒了。她不會再因為此人再對阮清瑤生出怨恨,可若阮清瑤再次踏上歧路……她可不想上輩子見到的慘事再來一回了。 阿俏坐在榻上想了半天,見到小凡上樓來,嘟著兩片紅撲撲的嘴唇,一時沒忍住,微笑出來。 小凡一跺腳,說:“這我可知道了,小姐,你勸得沒錯,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 阿俏微笑著說:“這也沒什么,以后只要你乖乖地,不要再去吃那麻辣鍋子,我?guī)闳コ詣e的好吃的去。” 小凡大喜,“真的啊!” 阿俏點頭。她難免又想起那名年輕的攤主那人并不是的上回砸狄九的店的三人之一,可是他卻知道自己就是喝去了一整瓶“青州酒”的人。阿俏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看狄九緊張成那樣,就該知道這次出現(xiàn)在城里的神秘攤主,絕對是個扎手的人物。 第二天,阿俏與阮清瑤結(jié)伴,一起去了薛修齊的辦公室。 阮清瑤照舊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難得阿俏這回也換上了此前添置的新衣,外面罩上一件棗紅色的厚呢絨大衣,與阮清瑤站在一處,旁人免不了都要夸一句:“姐妹花!” 薛修齊也是如此。 這人精明,這樣冷的天氣里,竟然也硬生生讓阮清瑤和阿俏在他的辦公室外面等了十五分鐘,這十五分鐘里,阮家的一對姐妹花差不多成了他的“活招牌”。她們倆站在外面看告示欄里貼著的文書,有不少人也圍了上來,甚至有那不大識字的,請阿俏幫他們一起解說的。 “最近這里來來往往的,看這樣子,一定是在做什么大生意啊!”有年邁的阿伯詢問。 “沒……我們也剛來,不知道情況。”阿俏順嘴把話給岔了過去。 阮清瑤想著,這賺錢的好機會何必宣揚得人盡皆知,所以她也很乖覺地沒開口。 “這里每天有好些人來來去去的,聽說是大生意。我呀,每天早上總是喜歡在這里遛鳥,每天早上都看見他們一箱子一箱子的銀元搬進(jìn)去,晚上又一箱子一箱子銀元搬出來,該是個賺錢的買賣。”阿伯蠻有把握地說。 阮清瑤便在一旁暗自嫌棄,嫌棄她那表哥蠢笨,若真是賺錢的買賣,就該悶聲發(fā)大財,而不該像現(xiàn)在這樣,吵得人盡皆知。 少時薛修齊估摸著阮清瑤這位姑奶奶的耐性已經(jīng)耗得差不多了,趕緊迎出來,順便將他門外候著的一大群人都迎進(jìn)辦公室里。 “各位,來了解一下啊!這生意非常賺錢,而且穩(wěn)賺不賠。最好的一樣是,您若是急需用錢,想要把款子取出來,可以隨時取。” 薛修齊把那天在路邊攤上向阮家姐妹兩人說過的話,又來回來去地說了一遍。 阿俏則留神看薛修齊辦公室里的陳設(shè)。只見他辦公室的墻上掛著不少用鏡框裱起來的文書,上面印著燙金的字,蓋著大紅的印章,阿俏粗粗望去,就看到“市府”、“省府”這樣的字眼無數(shù),可是一旦仔細(xì)看去,才發(fā)現(xiàn)真正屬于“市府”的公章,一個都沒有。 她繼續(xù)踱步,看見墻上還有照片,照片里薛修齊打扮得人模狗樣,站在一群黑壓壓穿著正式的成員之中。照片底下的落款則是“某某某項目籌款委員會合影”。 一切都看起來很正式。 可是這越正式,就好像越蹊蹺。 若真如薛修齊所言,這該是個大項目吧,那為什么她見過的那些顯貴,如寇宏軒等人,一個也不在列。至不濟有個曾華池也行吧!曾華池也沒有。照片里的人看著都與薛修齊一樣穿得光鮮筆挺,可要命的是,阿俏總有點兒感覺,好像這些人都是頭一天穿這么好的衣服似的。 薛修齊已經(jīng)開始耐心解答眾人的問題。 “是,你說,是,確實如此,如果您急需用錢,想將已經(jīng)投進(jìn)去的錢拿出來,沒關(guān)系,只要您到我這里來,我就立即把錢全結(jié)給您。” 阿俏想,真能這么爽快? 薛修齊:“只不過,您可能會損失一部分收益。畢竟這修鐵路是個長遠(yuǎn)的大項目,前期投入大,回報少。前期每月只有一分五的利,到了后來,您的錢翻倍都有可能!” “只有一分五的利也夠了,”立刻有人接口,“比隔省城的銀行里劃算。” “話是這么說,可是銀行……” 有些人猶豫了,畢竟省城的銀行是寇家的,已經(jīng)很多年了。 “銀行怎么了,銀行那是寇家的信用;我們這里是省府和市府的信用哦!”薛修齊巧舌如簧,說得一套一套的。 阿俏想,這可真夠雞賊的。墻上的文件,沒有一份是省府或是市府簽發(fā)的,薛修齊卻在這兒炎炎大言,說是兩府的信用。 當(dāng)即有人動了心,薛修齊叫了會計過來,帶著人到旁邊去簽文書,按手印兒,交錢。 阮清瑤不耐煩看那么多文書,只管湊過來問阿俏:“怎么樣?” 阿俏微微搖搖頭:“我看……不大行!” 阮清瑤就嘆口氣:“阿俏啊,我該不該信你呢?” 阿俏轉(zhuǎn)臉盯著她,不說話。 “你可別生氣,我這是說真的。”阮清瑤臉上透出點兒抱歉的意思,“一邊是我表哥,一邊是我meimei,有點時候那……” 阿俏微微點頭,對阮清瑤的糾結(jié)表示理解。 “我很懷疑他到時候有人來提款的時候,是不是一定能保證將款子提出來。”阿俏說。 這是連銀行都怕的事兒啊,這薛修齊怎么能將話說得那么滿? 阿俏的話音剛落,門外忽然響起個聲音:“薛老板唉!” 阿俏與阮清瑤的雙眼同時一亮:哎喲,來了個貂! 其實是進(jìn)來個人,可穿得太過夸張,省城冬天的天氣算不得嚴(yán)寒,所以像阿俏和阮清瑤這樣的年輕姑娘,也不過是穿厚呢的大衣就能御寒了。 來人身上卻厚厚地裹著貂貂皮帽子、貂皮大衣,只不曉得還有沒有貂皮腰帶和貂皮褲。 “薛老板!”這人一叫,薛修齊趕緊從辦公室里迎了出去。 “白老板,這真是好久不見您了,怎么樣,這是要回關(guān)外去嗎?” “正是!”來人打了個哈哈,伸手往薛修齊肩上拍了兩記,將他拍矮了一截兒。 “薛老板,對不住,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