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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了,這才幽幽地道:“姜姑娘,你好啊!” 這個撞了她,還扣住她的腿不讓她起身,硬生生害她誤了火候的人,不是別個,正是姜曼容。 如今阿俏這個受害者,都已經(jīng)站起來了,姜曼容卻依舊半坐在地上,低著頭,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 寇珍一聽阿俏說眼前這人姓姜,她立即反應(yīng)過來,指著姜曼容說:“難怪你要故意撞阿俏,原來你是刻意要害阿俏做不成她的菜式。如今阿俏的章魚火候已經(jīng)誤了,你打算怎么賠她?” 寇珍這么一指責(zé),姜曼容立即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抬頭望著阿俏,抽泣著說:“對不起,阮姑娘,不……阮三小姐,這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的材料不成了,要不……要不,你把我的材料拿去吧!” 在旁聽著的不少人立即說:“哎呀,這怎么行?” “是啊,這個姑娘,連夜趕了這么多的路,好不容易才趕到這里的,難道就因為摔了人家一下,就要放棄這大好的機會?” “看人家的樣子,恐怕也是因為家里人出了事,才會遲到,這樣匆匆忙忙地趕來的吧!不該讓她就這么平白無故地把材料讓給旁人吧!” “是啊,我看這章魚片還好端端的,怎么說就不成了呢?” 大家一時也顧不上這大廳里不許隨意交頭接耳的規(guī)矩,紛紛議論起來。 阿俏面無表情,她索性也蹲下身,來到姜曼容跟前,雙眼眼神平平地望著對方。 看到阿俏不哭不鬧不懊惱不沮喪,眼神如刀般冷冷地盯著自己,姜曼容反而有些慌亂,瑟縮回眼神,帶著哭腔說:“三……三小姐,是我對不起你。” 阿俏嘴角往上抬,雙眼繼續(xù)望著姜曼容,心里有個聲音在說:沒什么對不住的,既然你已經(jīng)出現(xiàn)……那我就不用始終再懸心了! 第53章 姜曼容撞了阿俏,害阿俏正在白灼的新鮮章魚過了火候,可這姜曼容卻勉強撐著身體伏在地上,不住地輕輕顫抖。 阿俏立著,靜靜地看著姜曼容,心里忍不住想,世上竟有姜曼容這樣的女人,竟能讓所有的人男人女人,都覺得她好,覺得她比誰都要可憐。 俗語說,女要俏,一身孝。如今這姜曼容就是穿著一身素服孝衣,鬢邊戴著一朵小小的白花,她抬起頭來的時候,眼中蘊著飽飽的淚,猝不及防地就沿著玉色的面頰滾落下來,叫人忍不住便心疼,想要伸手幫她拭去淚痕。 “三……三小姐,是……是我錯了,你要打我罵我,我都受著,可是請你念在我這么大老遠(yuǎn)地趕過來的份兒上,千萬別將我趕出去。”姜曼容嗚嗚咽咽地將話說出口,旁人聽著,都起了點兒疑心。 “三小姐?這位,難道還是哪里大戶人家的小姐不成?”到此應(yīng)試的年輕姑娘們大多都是廚娘,好些人都有在大戶人家?guī)蛡虻慕?jīng)歷,聽見姜曼容這樣乞求,頓時站到了阿俏的對立面: “喲,感情這一位,是什么三小姐,金窩銀窩里長大的,卻過來與我們搶靜觀大師收徒的機會。” “是啊,我說這位什么小姐的,你到底會不會處理這樣的新鮮材料,不會是自己弄壞了,然后怪別人吧!” 阿俏并不開口,她曉得這時候一旦出口反駁,就會掉進(jìn)姜曼容的圈套,容易越描越黑。 寇珍是個眼里摻不得沙子的人,這時候她聽不下去,大聲嚷嚷:“姜姑娘,你不就是上次公開和阿俏比試,輸給了阿俏么?這樣背后陰別人,下黑手,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這位jiejie,你如果非要說我……說我是故意要害三小姐,我也沒辦法,”姜曼容面頰上淚又下來了,“可是我真的,真的沒有啊!” 適才姜曼容推阿俏的時候,就只有寇珍一人看見,余人都在埋頭準(zhǔn)備自己的菜式,沒有注意到姜曼容的動作。看在姜曼容眼淚的份上,當(dāng)即有人出來為姜曼容說話,“人家已經(jīng)說了她不是故意的了……” 姜曼容委委屈屈地說:“阮小姐如果實在要怪我,那我……我將我抽到的材料給三小姐換過來就是!” 當(dāng)時就有旁人憤怒了:“憑什么?憑什么你撞了她一下就要跟她換材料?她自己cao作不當(dāng),誤了火候,憑什么要你來承擔(dān)后果?”好些前來考核的小姑娘們都為姜曼容抱不平。 只阿俏一個,從頭到尾沒有說話,而是仔仔細(xì)細(xì)地盯著姜曼容的雙眼,見她眼光躲閃,便知就里。她這時候輕輕開口,道:“我們還是尊重一下此間的執(zhí)事,既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就問問考場的規(guī)矩好了。” 姜曼容見阿俏竟然沒有答應(yīng)這樣好的條件,忍不住眉頭就一蹙,疑惑的眼神掃過來,被阿俏捕了個正著,立即又嚇了回去。 此間的執(zhí)事已經(jīng)到了人群外面,正在大聲說:“快回各自的位置,這里不得交頭接耳,回頭你們都取消資格,算誰的?”可惜沒人聽他的。直到阿俏開口,眾人才訕訕地散開些,給執(zhí)事讓開一條路。 執(zhí)事進(jìn)來,將前因后果一問,當(dāng)即皺起眉頭,說:“按照規(guī)則,各位領(lǐng)到的材料,只此一份,是絕對不允許跟別人調(diào)換的。如果調(diào)換了,兩個人都輸。” 他拉拉雜雜地解釋了一番,說每個人抽到的主料都已經(jīng)記錄在案,送到了主考官那里去。回頭主考官只要一看呈上的菜式,只要貨不對板,立即就會判給個零分送你走人。 “可是阿俏平白無故被人糟踐了材料,這又怎么說?”寇珍在一旁,看到阿俏袖子上隱隱約約有血跡滲出來,突然拉起阿俏的手臂,說,“你們看,阿俏的材料被人使壞,弄成了‘死魚rou’,她自己也摔破了胳膊。這又該怎么算?” 寇珍口中所說的“死魚rou”,乃是廚界術(shù)語,意思是將新鮮的水產(chǎn)材料烹制過頭,使之不鮮。這話說出來,學(xué)廚的人就全都懂了。 阿俏手臂上的衣袖垂落,旁人果然見到阿俏手臂上擦破了一大片。旁人見了,這才咋舌:眼見著阿俏手臂上破了這么一大片皮,她竟然一聲不吭,沒有半點抱怨,此前自始至終,都是姜曼容在叫苦。 這下子旁人心里稍微轉(zhuǎn)過來一些,“哦哦”了幾聲,不再給姜曼容幫腔了。 執(zhí)事卻也是難辦,撓了撓頭,說:“小姑娘,這沒辦法,規(guī)矩如此。即便是我,我也只能執(zhí)行這里的規(guī)矩啊!再說了,小姑娘,你領(lǐng)到的材料,難道沒有稍許留下一些做備用的?” 阿俏往她案板上看了一眼,她的確是留下了一些材料,只不過都是邊角料,不是特別好的部位。 “小姑娘,我勸你還是用剩下的材料將就將就,如果你實在是怕沒法兒通過考核,我可以將這里發(fā)生的事向考官解釋一下。”那名執(zhí)事挺好心,撓了撓頭,開口替阿俏安心。 阿俏這時候終于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