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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四寶呈上來,指著它們道:“咱們常說一個人精通琴棋書畫為有才,而如今學(xué)子看重的卻不是這個了,能書會畫的多,精通琴棋的人少,就別說什么六藝了。為此,我與書院中的幾位長輩商量了一下,今日來考考你們誰能面面俱到,成為那個精通琴棋書畫之人。” 他說完之后,身旁另一人再道:“我在就著林院士的話補充一句,此舉并非要人人精通琴棋書畫,如果你覺得自己對其中一種較為精通也可上來一試。咱們重在交流,切勿過分好勝。” 他故意賣個關(guān)子,說到這里頓了頓。 方才奉承林院士的那人繼續(xù)捧道:“先生快說,可把咱們好奇死了。” 林院士一拍手,讓兩小廝將事先備好的琴、棋、文房四寶呈上來,指著它們道:“咱們常說一個人精通琴棋書畫為有才,而如今學(xué)子看重的卻不是這個了,能書會畫的多,精通琴棋的人少,就別說什么六藝了。為此,我與書院中的幾位長輩商量了一下,今日來考考你們誰能面面俱到,成為那個精通琴棋書畫之人。” 他說完之后,身旁另一人再道:“我在就著林院士的話補充一句,此舉并非要人人精通琴棋書畫,如果你覺得自己對其中一種較為精通也可上來一試。咱們重在交流,切勿過分好勝。” ☆、第三百二十五章 渠河舊景(一更) 林院士在一幫人中挑了個看起來成熟穩(wěn)重的男子:“請這位公子來與我切磋技藝。” 那人受寵若驚,趕忙上前來,朝著林院士作揖行禮。 “院士請” 林院士身為長輩,理應(yīng)先行入座,他便沒有推辭。 方才與林院士一同發(fā)言的那位先生則是執(zhí)古琴彈奏,其余的兩項也都是鴻淵書院的先生們先行上手。 眾人伸長了腦袋圍觀,生怕錯過一丁點兒精彩的時刻。 不出一刻鐘,方才被林院士請上去的那位公子已然輸了棋。 他起身朝著林院士又是一禮:“晚輩棋藝拙略,讓院士見笑了。” 林院士道:“莫要這般妄自菲薄,知道自己不足在哪里,才能著手提升。” “晚輩受教”那人說罷,便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此人前腳剛離去,后腳邊有人跟上,繼續(xù)與林院士下棋。 此時,書法那邊已經(jīng)出了成品,那先生寫的是“天道酬勤”四個字,狂草書寫,大氣有力。 有觀望的學(xué)子拍手叫絕:“先生這草書‘天道酬勤’乃學(xué)生見過最為氣勢磅礴的,不愧是大家之作。” 這位先生卻是一笑,并不為這學(xué)子的夸贊兒沾沾自喜:“我看你說得頭頭是道,不如來一個?” 那人想來是有些真本事的,絲毫不怯場,先生讓他上去,他便毫不猶豫的上前去。 行過禮后,那人便提筆起書。 三娘靠這邊比較近,將這人的書寫看得仔仔細細的。 大概是方才那先生的草書過于驚艷,這人同樣寫“天道酬勤”四字,卻用的是行書手法。 先生在一旁看著,捋這胡須連連點頭:“字寫得不賴,不過書寫過程中還不流暢,以至于細看之下有些細微的瑕疵。” 那學(xué)子謙虛受教:“學(xué)生當著先生的面有些緊張,但先生所指出的缺點客觀可取,學(xué)生銘記于心” 接著是畫作那一邊,書院的先生提筆畫了一株桃花,便讓眾人來一較高下。 如此一來,四張桌案前都圍了好些人。 半晌,林院士那邊換了擂主,有人贏了林院士。這無疑是個令人驚訝的事情,許多人都過去圍觀。 那不是別人,正是方才與王祁瑩說過幾句話的晉北王庶女鄴琴。 三娘方才心思全在作畫那邊,根本沒注意鄴琴去同林院士下期了。 看來晉北王府真是臥虎藏龍,一切閨閣女子,竟勝過了林院士。 林院士自來大度,從不為這種勝負之事計較。故而在鄴琴勝了他之后,他也只是微微頷首見禮,將一方棋盤留給了旁人。 王祁瑩自來坐得住,單令三娘好奇的是,王祁蕓今日也異常淡然。 “三meimei可是京中出了名的才女,為何不去與那些人一較高下?” 王祁瑩側(cè)頭與三娘道:“今日能人異士居多,我自然要小心掂量,且再看看……” 這倒也是,王祁瑩擔了京城第一才女之稱,萬一輕易出局被旁人勝了,豈不丟臉? 說話間,蘇欽玉已然成了書畫那邊的擂主,此時正執(zhí)筆不知畫了什么。 他所到之處總有許多聚集圍觀之人,漸漸的他便被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三娘覺得遺憾,她還想著上去畫兩筆顯擺顯擺,這下可好,去了也是讓人貽笑大方。 正看得起勁兒,圍著蘇欽玉的人群里頭突然有人拍手叫好:“京城第一才子果然不是浪得虛名,沒想到蘇公子竟然能在短短一刻鐘內(nèi)畫出這般景致。”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朝那邊望去,好奇蘇欽玉究竟畫了一幅怎樣震撼人心的畫作。 蘇欽玉不驕不躁,縱然圍了這么多人,他也依舊能靜下心來畫他的畫。 又一刻鐘之后,他停了筆。 那人群里再次傳出些許贊賞之聲,更讓三娘覺得好奇。 王祁瑩早已難耐不住,起身不住的朝那邊觀望。 片刻,有書院中的小廝,將蘇欽玉所做之畫拿起來供眾人觀賞。 三娘這才看清楚上頭畫的是什么,卻是從前他送她的那副渠河秋景圖。 她那時笑作畫之人沒有情趣,樹上停留的鳥兒非要單出一直。 此時再看這畫,停留在樹上的鳥兒成了展翅欲飛的鳥兒,僅一對,似是在林中嬉戲。 書院的院士不由贊嘆:“構(gòu)局大而細致,尤其是這林中的一對飛鳥,寥寥數(shù)筆卻又畫龍點睛之妙。若是上了色,完工之后,一定是幅上乘之作。” 蘇欽玉謙虛道:“先生謬贊,此為渠河景圖,我曾經(jīng)畫過幾次,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熟練了。” “蘇公子切莫謙虛,即便是異常熟悉,要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構(gòu)出如此大的圖,那也不是件容易事情。”說到這里,書院院士問蘇欽玉:“敢問蘇公子準不準備將這畫完工?若是要完工,可否贈予在下?” 人家都開口了,眾人料想蘇欽玉不會拒絕。 誰知蘇欽玉卻道:“實在不巧,這幅圖是為了紀念我與一位友人初始的場景,自然是要贈予她的,還望先生見諒。” “無妨無妨” 蘇欽玉這話一出,許多人的關(guān)注點都不在這幅畫上了,而是好奇蘇欽玉口中所說的友人是哪一位? 鄴淑沒跟著鄴琴一道,現(xiàn)在依舊坐在三娘后排那位置:“不就是很短的時間內(nèi)畫了一幅大畫么?搞得跟多神乎其神似的,這么多人夸他。” 在王祁瑩心里,蘇欽玉就是不可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