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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要將那老媽子處理了?” 現在不用他說了,三娘猜得出來。 他說是為了她好,那這事情就是與她相關的,與她相關又不能讓人知道的事情,那便是她自來成謎的生世。 雖然不知道洛云是哪里知道這些的,但她卻是很慶幸鄴越笙當機立斷將洛云處死。 光一個胡姨娘,就已經夠王家受了,再加上一個她,誅王家九族都足矣。 三娘從馬車上下來,見少漓遠遠的站著。 “王小姐這就要走了?” “嗯” 少漓趕忙過來:“王小姐再等等吧,公子他去了西府,估摸著一刻鐘便能過來。” “不必了,有緣再見吧。”她說罷了,不管不顧,拂袖離去。 她回去的時候,趙氏還未回來,據流蘇所說,王祁賢按捺不住,已經到府衙尋人去了。 流蘇見她魂不守舍,問道:“小姐這是怎么了?出去一趟成了這副恍惚模樣。” 三娘搖搖頭:“甭管我,最近事情太多,腦子不清凈,累的。” ☆、第二百九十五章 選秀一事(一更) 流蘇伺候三娘那會兒便知道她有心事自來不肯說,便沒再問:“那成,小姐先回去歇息,我在這里等公子回來,若是有什么情況便來知會您一聲。” “不必焦急,母親她不會有事,別鬧得人心惶惶的給三房的人笑話咱們。” 流蘇點點頭:“是” 三娘交代完了,揉了揉腦袋準備回去。 “小姐” 她人還沒走出去,流蘇卻將她叫住:“洛云姑姑她小姐是不是已經知道她怎么死的了?” 流蘇會問,三娘并不覺稀奇,若是她絲毫不問,三娘便會對她另眼相待。 “知道,如果你想報仇,那估計是沒機會的,那人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流蘇微微嘆息:“我不曾想過為她報仇,我娘死的時候還有她一份功勞,可她畢竟養育了我這些年,不管她是出自何種目的,這份恩也得記著。說到底,她會有如今的田地,我‘功不可沒’” 三娘望著流蘇:“冤有頭債有主,我知道你沒有讓她去死的意思,若是想,你便不會讓我將她送官。她的死也不怪你,更與你沒干系,你不必掛懷。” 流蘇抿唇道:“那小姐會不會覺得我心狠?洛云姑姑這些年對我多有照拂,我卻恩將仇報” 三娘理解她心里所想,固然流蘇是個能干的女人,該心狠的時候也心狠,但洛云與她多多少少有些羈絆。 “你先前不是說她與你有殺母之仇?那就沒什么好計較的了,若換成是我,我一定親手殺了她。” 流蘇一掃先前的煩悶之色,勉勉強強擠出一絲笑意來:“估計也只有小姐會用這樣的方式安慰人了,她確實是我的殺母仇人,但我自小沒見過母親,與她沒有過什么記憶。說起這仇,倒還真沒什么太過氣憤之處,只是這心中總有個結,覺得自己不該認賊人做母,與仇人親近。” 她這么說,倒讓三娘想起鄴越笙來。她又何嘗對那一家子有過情感呢?但這血緣關系抹不去,所以心里才膈應。 “那就別多想了,她是惡人有惡報,就算你有罪那也得等死后到地府去算,現在是不能與你算這筆賬的。既然如此,你何不好生過自己的日子,反正該還的賬也得還。” 流蘇福了福身:“是,小姐所言有理,流蘇釋然” 三娘回之一笑,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果然如鄴越笙所說,趙氏平安無事的回來了,毫發無損。 晚間王三爺回來,才聽說府里這事情,便到趙氏那里問起。 趙氏本就是莫名其妙的,哪里說得出什么一二來,便都搖頭說不知道。 王三爺以為她可以隱瞞,頗為氣憤:“嫂嫂怎的如此不知事?我如今再朝中好歹有一席之地,若是除了事情你告知我也能幫得上忙。你現在死活不肯說,到時候出了事我要怎么替你解決?” 趙氏去衙門就只是被隨意問了幾句話,之后便被人送回來了,關于今兒去衙門的事情她確實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故而,趙氏怕王三爺多想,便把洛云竊取長房家財,以及洛云莫名死去的事情都說了。 王三爺聽罷了,訓斥了趙氏幾句:“嫂嫂糊涂,這怎么能是小事呢?還好你現在是回來了,若是受了牽連,那還有的麻煩。” 趙氏這兩日本就有些心煩,在就是胡姨娘的刁難讓趙氏心生煩悶,便對著王三爺不客氣道:“不想麻煩便不用麻煩,長房出了事情也不求你幫忙,更不會牽連你” 王三爺一聽,不高興了:“嫂嫂這叫什么話?咱們是一家人,兄長要是出了事情,我豈有不管之理?” “我說不必管就不必管,你也無需在此教訓我,請回吧。” 趙氏要趕王三爺走,王三爺自然是氣得不行,衣袖一甩:“成,我是管不了你們了,索性就由著你們胡來!” 王三爺將話說完,直接就走了。 趙氏更加心煩,關了門,上了梢,直接回屋躺下。 王三爺怒氣沖沖的回到自家的院子,見一丫鬟在拎著一桶水,晃晃悠悠的,一不留神就濺到了他身上。 “你這婢子,怎么做事的!”王三爺一聲怒吼。 那丫鬟連忙跪下,不住的磕頭:“老爺恕罪,奴婢該死,是奴婢該死” 胡姨娘聽見動靜,出門來看,見王三爺愁著一張臉,不似往常那般和藹,便知道他的拿這丫鬟撒氣。 “還不快退下!”胡姨娘沖那丫鬟斥了一聲。 那丫鬟趕忙從地上起來,拎著半桶水灰溜溜的跑了。 胡姨娘攙著王三爺的臂膀,將他往屋里拉:“老爺何須同一個小丫鬟置氣?” 王三爺恨恨道:“還不都是大嫂給惹的,好心好意的勸她,她反倒跟我甩臉子,真是不知好歹。” 胡姨娘伸手去給王三爺順氣:“行了行了,老爺快別氣了,進屋去,我給您頓了熱湯” 王三爺對上胡姨娘,便覺得心里暖和,這女人就該這樣,溫順可人。他收斂了面上的怒意,反抓住胡姨娘的手朝屋里去了。 兩人進屋根本沒顧上喝湯,房門一關,折騰了一番。 胡姨娘枕在王三爺胸膛上,替他牽了牽褥子:“老爺,您進來在朝中可有聽聞什么不尋常的消息?” 王三爺回想了一番:“哪有什么不尋常的消息?不過,朝堂上的事情,你一個女人還是少過問的好。” “人家不是要過問朝政,先前我不是招來朝中幾位官夫人做客么?從她們口中得知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她欲言又止的,勾起了王三爺的好奇之心:“什么事情?還不得了。” 胡姨娘回道:“新帝選秀一事,難道您不知道?” 王三爺回想了一番,繼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