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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情怎么又扯到咱們頭上來了?人是被別人帶走的,死了就該去找別人才是” 三娘也這么想,但如果不只是死了人這么簡單,那趙氏恐怕兇多吉少。 “小姐!小姐”府門那方向匆匆來了一人,正是張臨。 他進了屋,一個勁兒的喘,待平復了他才道:“五小姐,您快跟我來” 王祁賢苦著臉訓斥張臨:“誰給你的膽子?主子們正說著話,豈容你一個下人叨擾。” 三娘勸道:“兄長勿怪,張臨興許是真有急事,所以才壞了規矩。” 王祁賢見她幫著張臨說話,便不再訓斥張臨,而是問他:“什么急事,且說吧。” 張臨一臉的為難:“這小的” 三娘光看他的神情就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便替張臨解圍:“是不是沈嬤嬤讓你去置辦的東西出了什么問題?” 張臨是越來越機靈,聽三娘這么說,趕忙搭話:“是是,小的去的時候分明是選的上等面料,誰知送來的卻是次品” “不中用,還不快領我去看看!”三娘微微帶了怒意,讓王祁賢瞧不出什么不對。 見此,王祁賢便沒管了,什么話也沒多說。 三娘斥了張臨一聲:“還愣著干嘛?趕緊帶我過去!” 張臨道是,半弓著身子,怯怯的領著三娘出了崇德堂。 “人在哪里?”出來之后三娘便直接問他。 張臨回:“就在后門巷尾拐角處,不過卻不是蘇公子。” 三娘頓住了腳:“不是他是誰?” “小的不知道那人是誰,可從前跟在蘇公子身邊的那小廝是隨著那人來的。” 三娘想了想,那估計是鄴越笙。 “成,我自個兒過去便是,你留在府里。” ☆、第二百九十四章 生世(二更) 三娘不由的加快了腳步,因為她想知道,這事情是不是鄴越笙做的。如果是,那又是為什么。 鄴越笙的馬車就停在往常蘇欽玉來時停靠的地方,她匆匆過去。 少漓倚在馬車邊上,見三娘來了,忙道:“王小姐,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三娘笑了笑:“還好” 他也回之一笑:“那就好。” “別寒暄了,快進來。”這時,有人掀了車簾沖他二人說道,不是鄴越笙又是誰呢? 他見了三娘,再道:“進來,我有許多話要與你說。” 三娘正好也有許多話要問他,便扶著車沿上去。 她也不知道她期待什么,總之看到車里就只有鄴越笙一人的時候竟有些失望。 鄴越笙似乎瞧出她的心思,玩笑似的問:“怎么?見到是我很不高興?” “哪有?別胡說” 他卻是一笑,并沒有要深究的意思:“坐下吧。” 三娘順應他的意思,在他對面坐下。 他這才道:“怕你多想,便匆忙來告訴你一聲,王府那個下人是我做的。” 三娘對他的坦誠很意外,卻也不忘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她礙著你了么?” 他靜靜的看著三娘,并沒有打算直接回她的話,片刻之后才說了一句答非所問的話:“我這個人不愛拐外抹角,做事也一樣。” “你別轉移話題,我只問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卻反問了三娘一句:“你覺得呢?你是個聰明的姑娘,我最怕什么你不知道?” 若是說鄴越笙最怕什么,那便是身份。 老賢王唯一的兒子,光這一條便足夠他死一萬次。 只是三娘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直接說出來恐怕不太好。 他見三娘沉默了半晌,便道:“不妨直言” 三娘想,鄴越笙待她自來沒有惡意,如果真要把她怎么樣,也不會等到現在,就大了膽子說:“你是怕你藏著秘密公之于眾,怕你所做的努力全部付之東流?” 此話一出,鄴越笙沒了方才那份悠閑的神情,直愣愣的看著三娘:“我似乎太小看你了。” 三娘垂下眼瞼,不敢與他對視:“是你讓我說的,我便說了。” 他卻突然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定然與旁的女子不同,沒想到還真讓我大吃一驚。不過關于這件事情你卻說錯了,并非是怕我功虧一簣,而是怕你遭受牽連。” 其實細細想來,那洛云再能耐又怎能知道鄴越笙的存在,又如何能知道他的身份。她是受了鄴越笙的誤導,竟把這一茬給忽略了。 鄴越笙見她這般似乎有些失望:“我本以為以你的聰慧,早已知曉你自己的身份,卻不曾想你這般愚鈍。” 三娘身子一顫,她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卻選擇了沉默。 而鄴越笙并沒有打算就此作罷,繼續道:“我雖不在京中,對你的情況還算了解。你難道都沒有想過那狗皇帝為什么對你如此不同?他口中的涅華又是誰?” 三娘依舊沉默,她當然想過。當初先帝未走之時,曾有那么一次心性大亂,指責那叫涅華的女子與賢王悠然,口口聲聲的質問三娘為何要背叛他。 她當時就在想,如果這個叫涅華的女子真與賢王有關系,她又算怎么一回事。 三娘心里有數,只是當時她所處的立場不容她有絲毫動搖,她便將這些埋在心里。現在,鄴越笙毫不避諱的談起,三娘也不知要如何應答。 “你知道對不對?”他追問道。 她無話可說,要怪就怪命運弄人,她前世過著那樣的生活,沒有一個人來救她于水深火熱之中,現在冒出這么一個親人,她并不覺得激動,反而有些怨恨。 如果當初他找到了她,或者說是找了她,那她估計也不會是那樣的下場。 鄴越笙見她這般,突然xiele氣:“你是不是在怪我,怪父親?” 父親?在她眼里的父親,就只有王文胥一人。王文胥救了她,幫過她,是唯一對她用心的人。 “我的父親只有王家大老爺一人,還望公子休要胡言。” 鄴越笙卻有些氣憤:“你怎能說出這樣的話?你以為那王文胥為何對你這么上心,那是他受了父親之托,是報父親當年對他的救命之恩。” 她不管王文胥為的是什么,她只知道王文胥待她的好。 “我讀過了這十來年,受苦的日子遠比我開心的時候多。我從不埋怨別人,只當是自己的命不好,沒那福氣。你怪我絕情狠心也好,怪我不死好歹也好,我只想照著現在的日子過下去。” 鄴越笙不再說話了,面色很不好看,卻沒有跟她生氣的意思。 三娘憋住心中的煩悶,與他道:“我要回去了,母親尚未回來,許多事情還需要我” “你不必為王夫人擔心,阿玉會處理妥當。” “那也要回去,讓府里的人知道了不好。”她說著便要走。 鄴越笙忙道:“你不想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