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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藥調養就是,這皇嗣一事,太上皇就不要cao心,朕看這安昌宮內,頗為冷清,不如再進些人,也好熱鬧些,給太上皇解個悶。” 太上皇氣結,他們在談過繼的事情,什么時候扯到自己納妃,不過安昌宮現在看著一片死氣,老妃子們的臉他已不想看到,再納幾個年輕的新妃,也未償不可,這個兒子倒還算有心。 只是又拉不下面子,瞪著他,說不出拒絕的話,也不好意思再提過繼一事,眼睜睜看著他出去,然后狠狠發了一頓脾氣。 第二天,就有四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送到安昌宮,統一封為太妃,太上皇本來滿肚子氣,被幾個美人兒嬌滴滴的聲音給哄得心花怒放,幾個美人兒知情知趣,各有千秋,冷艷有,才女有,嬌媚亦有,又頗懂得男人的心思,幾句巧妙的話,就讓太上皇聽得心情舒坦,將過繼一事拋在腦后。 大孟太妃恨得老臉扭曲,用小皇孫也喚不回太上皇的心,氣得暗地里罵他,想起那日孟瑾罵過的話,也小聲地罵一句,窩囊廢。 朝中大臣不同意過繼的多,皇后不能生,陛下可是身體康健,天下女人何其多,廣納后妃就可解,還愁沒有皇子,陛下獨寵皇后,可由皇后擇皇子,養在膝下,充做嫡子,兩全其美。 尤其以家中有女的大臣最為活躍,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心里暗思皇后可真是個沒福氣的,帝王獨寵,千百年來不見幾個女人有這樣的好命,可偏偏是個不能生的。 一時間,上奏請求皇帝選秀納妃的折子又堆滿案頭,凌重華看著這些折子,不發一言,龍極殿內鴉雀無聲,大臣們垂首低眉,不敢直視帝王的威嚴。 凌重華看著大臣們,廣袖一掃,折子紛紛落下臺階,落在眾臣的腳邊,大臣們低著頭,正好可以看見折子,這一看不要緊,上過折子的大臣腳邊的折子都是自己的,陛下好武,他們知道,萬不會料到武功居然如此出神入化。 殿中噤若寒蟬,如冰封一般,大臣們連大氣都不敢出。 殿上的帝王走下來,龍袍擺上的金龍怒目伸爪,龍袍從大臣們的面前晃過,大臣們不敢抬頭,只聽見冷如冰雹的聲音,“各位臣工,朕曾說過后宮之事,不用你們cao心,最近京中謠言叢生,朕必會追究,皇后無事,凌氏江山必會后繼有人。” 他走著,在常大學士面前停下來,“常愛卿對于朕的家事尤為上心,朕萬分感動,無以為報,聽聞愛卿家中有一女正好待字閨中,不如朕替她指一門婚,也好表達朕的一番心意。” 常大學士嘴里說著不敢,人也跟著跪下來,瑟瑟發抖,面露驚俱。 “程太傅是皇子們的老師,雖然朕從未有幸聽過太傅的課,但太傅為皇家付出良多,朕心存感念,今日正好趁此機會,將這兩件心事一并了卻,太傅大公子年已弱冠,尚未娶妻,朕特將常大學士的嫡長女,指給令公子為妻,你們意下如何?” 程太傅大喜,他的大兒子因小時有痹癥,一只腳行走不便,高門大戶的小姐看不上,低門小戶的,妻子又不甘心,一直拖到現在都沒有著落,常大學士的二女兒是嫡出,按嫡系排是嫡長女,此等好姻緣,怎能不讓人歡喜。 相比程太傅,常大學士的臉色就如喪考妣,他的嫡長女才情長相都拿得出手,還想用她博一番富貴,卻沒想到配給太傅家,太傅家的那位長子在京中都是有名的,他當然聽說過。 可天子賜婚,他不敢不從,還要表現出感恩戴德,心中卻是萬分后悔。 大臣們不敢再進言,凌重華眼中的冷意森寒,這些大臣,若再敢有人打他的后宮主意,他不介意,再多賜幾次婚。 想到妻子,深有歉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居然讓人鉆了空子,她被人下藥,他居然沒有查出下藥之人。 正陽宮中下人極少,能夠近皇后身邊的沒有幾人,杜嬤嬤是最為親近的人,并無可疑,殿中的吃食用度,乃至衣服鞋襪,他都親自派人查驗過,并無不妥,究竟是何是中的招?會不會是在行宮之中? 姓孟的女人? 是不是她? 看來,他還是太過心軟。 幽禁在冷宮的孟瑾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出色的男子,龍袍加身,外置黑色披風,芝蘭玉樹,卻如高山雪峰一般,寒氣逼人。 他靜地在她的面前,“說,何時下的藥?” 孟瑾眼中的癡迷散去,眼前的男人可不是太上皇那樣的廢物,不僅有長相,手段更是毒辣,她自以為高貴地笑一下,“什么藥,本宮不明白陛下在說什么。” “皇后身上的藥。” 她笑起來,風情萬種,“陛下說什么,皇后被人下了藥,本宮可是半點也不知情,就不知皇后是被人下了什么藥。” “本宮?不過是一個廢人,已昭告天下的死去之人。”凌重華看著她,猶看一個死人,若不是南珊求情,他根本就不想讓她活著,居然還敢下黑手,簡直找死。 孟瑾被他的眼神駭得笑容僵在臉上,“陛下,不是我下的藥,真的不是我,是不是南珊告訴你,是我下的藥,她這是在誣蔑,她一直嫉妒我,嫉妒我比她有才,比她長得好,陛下可千萬不要相信她的話。” “不知所謂,你是誰,她又是誰,嫉妒你?天大的笑話。” “陛下,我說的都是真的,請您相信我。” 他轉身,揮下手,外面閃進一位黑甲金衛,手中的長劍發著森冷的光,孟瑾大叫,“陛下,我還有話要說。” 黑甲金衛退下去,他慢慢又回過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她抖了幾抖,“陛下,我知道皇后的秘密,陛下可千萬不要被她所迷,她根本就不是此間人,而是異世孤魂,您是天子龍身,自然不怕,可她一個妖邪,遲早會壞盡凌朝江山的龍氣,陛下可不能為她所迷,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孟瑾說完,期盼地看著他,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震驚和嫌棄,卻什么也沒有,男子平靜依舊,良久,“那你說,對于這樣的人,該如何置為好。” 她舔下干裂的唇,陰狠地道,“陛下,妖魔附于人身,殺之不死,燒之亦可再找人附身,唯有求來佛門符咒,趁人未死,孤魂未離體時用鎖魂釘將她釘在桃木板上,再用符咒分別封住各處生門,將此野鬼困于桃木板上,永世不能超生,不能輪回。” 他嘴角露出一個森寒的笑意,“孟太妃此法甚好,朕對于此等妖邪之人,必不會心慈手軟。” 孟瑾心一喜,“陛下圣明。” “想不到孟太妃對妖魔之事,如此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