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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以身子為重,太上皇還等著你侍候呢。” 說到太上皇,孟瑾臉色就是一變,之前欒貴太妃宮中的那位美人也遷到安昌宮,太上皇日夜與她呆在一起,后宮中人本就逢高踩低,入宮時日不常,能用的人沒幾個,倒是吃了一些暗虧。 自己不能侍寢,就不能常見太上皇,除了初次搬來時,太上皇來看望她一回,后來一次也沒有踏足過她的屋子。 她正是心急,才想著調養好身子,可因為前些日子吹了風,腰酸肚脹,惡露不盡,她心知怕是感染婦科病,宮內的男太醫雖然也有精通婦科之人,可礙于禮法,不能細看,診治起來耗時久,往往藥不對癥。 她服用幾回,覺得沒什么作用,心道宮中該有醫女,若她是后宮之主,必然會如此安排,可惜差一點她就成功了,最后居然莫名奇妙地成為太妃,她看著華服鳳冠的南珊,越發的不甘,“三meimei,做為姐妹,我倒有一事提醒你,后宮之中,從來就沒有獨寵一說,新帝身邊現在僅你一人,不覺得宮中太過冷清嗎?” “孟太妃,你這聲三meimei怕是叫得不對,本宮姓南,而你,則姓孟,至于后宮人少,倒也是一樁好事,至少國庫會比以往都要充盈,至于本宮獨寵與否,不是你一個太妃所該cao心的,你的職責是趕緊養好身子,侍候好太上皇才是正理。” 孟瑾的身子晃了幾下,“皇后娘娘好威風,一朝登上高位,居然置多年姐妹情誼不顧,臣妾真是漲了見識,不過縱觀歷代皇帝,哪有帝王會獨寵一人,韶華易逝,年老色衰時,哪還有恩寵可言,皇后娘娘到時候可要保重鳳體啊。” “依本宮看,孟太妃就是想太多,歷代皇帝,本宮不知,但卻知德正帝生前,獨寵文嫻皇后,甚至文嫻皇后故去,后宮中也沒有多一個妃子,世間有情人,太妃沒有碰到,自然不知真情可貴。” 她一說完,孟瑾便用一種窺視的眼神看著她,“皇后娘娘口才機敏,與在娘家時判若兩人,實在讓臣妾吃驚。” 南珊輕笑,不躲不避,直視著對方的眼神,“太妃在娘家時清高有才,說話做事透著大氣超脫,為何一入宮便如此心胸狹窄,尖酸刻薄,本宮也很是驚訝。 她不想和孟瑾多費唇舌,不等孟瑾再開口,直接問道,“孟太妃,你急著要見本宮究竟何事,不必扯這些有的沒有,姐妹情份有幾分,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說穿來自討沒趣。” “往日臣妾真是眼拙,真是小瞧娘娘了。” 孟瑾咳嗽幾聲,低下頭,語氣淡一些,“既然你身為皇后,這后宮之中都是你說了算,臣妾身子不適,是女人家的病,宮中的太醫皆是男人,臣妾服用過藥后總不見好轉,不知可否在宮中設立醫女,說起來,對皇后娘娘也有益處。” 南珊略一沉思,含笑地看著她,“孟太妃此議甚好,本宮倒是可以成全你。” 見對方答應得爽快,孟瑾還愣了一下,隨后不經意地道,“新帝登基,將每月的休沐日改成四天,此法聽著有些耳熟,臣妾猜必是皇后娘娘對新帝進言的吧。” 孟瑾這是懷疑她的身份了,南珊微微一笑,“本宮一介深宮婦人,怎敢妄議朝事,休沐之法,是德正帝時就有的,太上皇沒有遵循而已,太妃身體不適,最該靜養。” 竟是這樣,孟瑾收回探究的目光,松口氣,看來是她多心了,見別人前后性格變化,就疑神疑鬼,以為也是同類,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幸運兒,如同她一樣穿越異世。 她才是那獨一無二,與眾不同的,鳳凰涅槃才能浴火重生,經歷過磨難的洗禮,才能成為人上人。 眼前的苦難,都是暫時的。 她低著頭,手死死地抓著錦被下的床單。 南珊輕笑著,略帶一絲譏諷,孟瑾看起來心還未死,無論孟瑾是不是有什么圖謀,立醫女一事倒是可行,腦子里想到姜妙音,不知她是否愿意來宮中擔個職。 應召而來的姜妙音中規中矩地行大禮,南珊急忙托她的手,“你也如此多禮,倒讓我覺得不自在。” 姜妙音臉色似乎養白不少,聞言俏皮一笑,“臣女臨出門時,母親大人可是耳提面命,不能仗著與皇后娘娘的私交,忘記禮法。” “禮法要講,私交也要講,你快快坐下,今日我還是有求于你呢。” 有求于她?她已貴為皇后,還能有什么事情求到自己的頭上,姜妙音不自覺地看著南珊的肚子,南珊被得看得臉一紅,不自在地咳嗽一聲,“看什么呢,皇子還沒影的事。” 不是為了龍嗣,那還有什么事是可以用求的? “皇后娘娘,你就別賣關子了,既然不是為了皇子一事,除了醫術,其它的臣女可不會。” 南珊神秘一笑,“自然是你會的,你想當官嗎?” 姜妙音一愣,她一個女子當什么官,“皇后娘娘尋臣女開心吧,馬上科舉在即,您不會是讓臣女去參加科舉吧,可千萬不要啊,那些個看得人腦袋都疼的文章,臣女可是半篇也作不出來。” “看你想到哪里去,你就不會想到其它的,比如說以一技之長,安身立命,”南珊見她不解,白她一眼,“當然是用你最擅長的,謀取官位。” 她最擅長醫術,師父也留在京中,說是于老友重逢,怕是不會再走,皇后言之下意,不會是讓她進宮當太醫吧。 師父平日里最愛不起宮中的太醫,說他們只會墨守成規,不知變通,若她進宮當太醫,是不是可以改變些什么,再說皇后娘娘誠心相請,莫不是有用到她的地方? 南珊端起杯子,輕抿一口茶水,待見她先是沉思,后臉上露出恍然的神色,南珊放下杯子,笑道,“怎么樣,進宮來當太醫,以后還可以與樊太醫一起當職,夫唱婦隨,何等美哉。” 姜妙音哈哈大笑,“這個好,臣女恭敬不如從命,那小頑固從小到大都和我作對,哼,他學醫,我也學醫,他還一直對我的醫術多有懷疑,正好讓他看下我的本領。” “那行,就這么定,我命你即刻上任,安昌宮的孟太妃身子不適,正好需要女太醫去看診。” “遵皇后娘娘鳳旨,臣這就去。” 南珊笑一下,按住她站起的身體,“看把你急的,以后這宮中的女眷們還勞你多費心,若忙不過來,你也可以收幾個女徒弟,安昌宮的太妃多,女人一多,是非不斷,宮殿現在住著剛好,倒是不用再添人進口,要不然往著擁擠,多生事端,眾人不喜。” 姜妙音愣一下,回過味來,恭敬道,“皇后娘娘所言甚是,臣必定